“你不要这样……”林小凡越推开她，她就越贴得紧。
“你醉了。”林小凡心烦气躁，却不能对她怎么样，她带着泪花的脸，足以迷倒万千少男。
他也曾在无数个夜晚，看着她的短剧，入眠。
她很美，毋庸置疑，也很柔弱，能轻易激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亲我一下，就一下好吗？”柳梦柔软的唇，一下子就吻住林小凡冰冷地唇。
“只有你，才是我的救赎。”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你现在就当是给我治病，好不好，林医生，我心口好难受。”
她拉着林小凡的手，抚上她的心口。
她颤抖着，用尽全力捏住她的手。
“你清醒一点。”林小凡一说话，柳梦就吻到他窒息。
她喝醉了，力气很大。
林小凡不想用蛮力伤害她，更舍不得她难过，也舍不得用蛮力将她推开。
林小凡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措手不及，她的唇柔软而炽热，带着淡淡的酒香。
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可柳梦却像藤蔓一般缠了上来，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柳梦，你清醒一点！”林小凡终于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稍稍推开一段距离。
柳梦的眼中噙着泪水，脸颊因醉酒而泛着红晕，她微微喘息着，声音带着几分委屈：“林医生，你为什么总是推开我？难道我真的比不上她吗？”
林小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比不比得上的问题，而是……”他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房东和房客，能有什么关系!
柳梦就像是自己救赎回来的女孩，如果这么发生关系了，他总感觉自己是人渣。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面对沈媚儿、顾菲菲那样的女人，他是会毫不犹豫的。
但是面对柳梦这种破碎感极强的女人，他真的是非常犹豫。
“而是什么？”柳梦固执地盯着他，不肯放过他眼中的任何一丝情绪。
“而是我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的关系。”林小凡最终说道，“你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不能趁人之危。”
柳梦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林医生，你真是我见过最正首的男人。”她缓缓松开手，后退几步，跌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他，“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宁愿你坏一点。”
林小凡沉默片刻，转身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擦一擦，醒醒酒。”
柳梦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被水打湿的衣襟，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没事。”林小凡坐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语气平静，“你只是喝多了，情绪不稳定。”
“不，我不是因为喝多了才这样。”柳梦抬起头，眼神比刚才清醒了许多，“我是真的喜欢你。”
林小凡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首白地说出来。
“从你第一次帮我治病开始，我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柳梦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你不像那些男人，只会用贪婪的眼神看着我，或者想方设法占我便宜。你尊重我，保护我，甚至……连我的感情都不敢轻易接受。”
林小凡苦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可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珍贵的。”柳梦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林医生，我知道你和苏总之间……或许有更复杂的关系。但我不在乎，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
“柳梦。”林小凡打断她，语气温和却坚定，“你很好，我也很喜欢，但是……”
“你又在骗我了……你都说我很好了，可是你为什么不亲我？”柳梦不甘心，闭上眼睛，“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林小凡看着微动的软唇，感受着呼吸间，心口的起伏，咬了咬唇，还是别过脸去。
柳梦眼角滑下眼泪，微微颤抖的肩膀，“林医生……真的不可以吗？”
林小凡心里有些不忍，但他知道，此刻的温柔只会让她更加难以放下。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他站起身，拿起外套，“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工作，别耽误了。”
柳梦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林小凡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说道：“如果以后那个男演员再骚扰你，随时联系我。”
柳梦依旧低着头，没有回应。
林小凡叹了口气，轻轻关上门离开。
离开柳梦的公寓后，林小凡站在夜色中，心情复杂。
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苏婉晴发了一条消息：【忙完了吗？】
消息发出去后，他盯着屏幕等了很久，却没有收到回复。
他苦笑一声，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别墅时，己经是深夜。
客厅里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苏婉晴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红酒，似乎在等他。
林小凡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怎么还没睡？”
苏婉晴抬眸看他，眼神平静得看不出情绪：“刚回来？”
“嗯。”林小凡点点头，走到她对面坐下。
“去片场看柳梦了？”苏婉晴轻轻晃了晃酒杯，语气随意，同样带着一丝试探。
林小凡看着魅惑的坐姿，和那妖娆的身段，真的好想走过去依偎在她的怀中，享受着她那种天生自带妈妈感的怀抱。
可是，那只是他的想想，他顿了顿，坦然道：“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苏婉晴抿了一口酒，淡淡道：“她倒是挺依赖你的。”
林小凡听出她话里的意味，打着玩笑的旗号，试探道：“苏姨，你该不会又在吃醋吧？”
“我吃什么醋？”苏婉漫不经心地晴瞥了他一眼，“我只是作为合作伙伴，提醒你别被绯闻缠身。”
林小凡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冲动，他往前，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她没有抗拒……却没有迎合。
只要他的手，稍微往下滑一下，就能低到他梦里的地方。
只有这种不能退不能进的感觉，让他掌心发热：“苏姨，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苏婉晴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一怔，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可是这么一靠，离他的裤子更紧，几乎是要贴到了一起：“我……我能担心什么？”
“担心我和柳梦走得太近？还是担心我会喜欢上她？”林小凡转过身来，站在到她正面，目光灼热，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