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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进不去

乾清宫内,鎏金香炉中沉香缭绕,却压不住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宗室王公们身着蟒袍补服,跪了满地,领头的礼亲王将奏折举过头顶,声音里带着刻意拿捏的痛心疾首:“太后明鉴!血滴子乃先帝遗泽,关系社稷安危,怎能交予一个自幼流落民间、不通礼数的丫头?”

话音未落,紫檀木屏风后骤然响起拐杖重重杵地的声响。太后由容嬷嬷搀扶着缓步走出,满头银发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凤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放肆!”她的声音如淬了冰的钢刀,震得礼亲王手中的奏折簌簌发抖,“小燕子是端柔公主和镇国大将军的嫡女,又是哀家的嫡亲外孙女!难道哀家不该把先帝遗泽留给自己的血脉,反倒要给你们这些吃着皇家俸禄,却在背后算计小辈的外人?”

容嬷嬷适时上前,展开一卷泛黄的密诏。诏书上雍正帝的朱批力透纸背,末尾赫然盖着“血滴子调令专用”的玉玺:“凡爱新觉罗氏首系血脉,心怀赤诚者,持此令可掌暗卫。如有异议,以谋逆论处!”宗室众人望着那鲜红的玉玺印,额头上沁出冷汗,方才嚣张的气焰瞬间熄了大半。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剑身披玄色披风,腰间佩剑尚未解下,带着一身寒气闯入。他单膝跪地,铠甲碰撞发出清响:“臣萧剑,护妹来迟!”抬头时,眼神如出鞘的利刃,扫过在场众人,“本将军乃端柔公主嫡长子,小燕子的亲兄长。谁敢动我妹妹一根寒毛,先问过我手中这把剑!”

礼亲王强撑着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萧将军,这是皇室家事,你一个外臣......”“外臣?”萧剑霍然起身,震得地砖轻颤,“我萧家满门忠烈,镇国大将军府的牌匾是先皇亲赐!如今有人妄图夺走我妹妹应得之物,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天下人知道,欺负爱新觉罗氏的血脉,就是与整个萧家为敌!”

殿内空气仿佛凝固。乾隆坐在龙椅上,看着自己的母亲、外甥与宗室对峙,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端柔公主远嫁时,在城楼上对他喊“要护好咱们的家”;想起萧剑年幼时,在御书房挥毫写下“精忠报国”;更想起小燕子闯祸后,总爱躲在他龙袍后面,用湿漉漉的眼睛喊“皇阿玛救命”。

“够了!”乾隆突然拍案而起,惊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血滴子既为先帝遗命,自然按遗诏执行。小燕子乃朕亲封的还珠格格,她的身份容不得任何人质疑!”他扫视着神色各异的宗室,目光如炬,“再有敢借此事生事者,休怪朕不顾宗亲颜面!”

太后微微颔首,拄着拐杖走到萧剑面前。她抬起颤抖的手,轻抚着外孙刚毅的眉眼,恍惚间又看到了端柔公主出征前的模样:“剑儿,这些年苦了你了......”萧剑眼眶泛红,重重叩首:“只要外祖母和妹妹安好,萧剑万死不辞!”

散朝后,小燕子躲在乾清宫后殿的廊柱旁,早就哭成了小花猫。梁墨白心疼地用帕子给她擦脸:“怎么不进去?”“我......”小燕子抽噎着,“我怕我一进去,大家又要为我吵架......”话未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萧剑一把揽入怀中。

“傻丫头。”萧剑揉乱她的头发,“咱们萧家的人,哪有躲起来哭的道理?”他牵着妹妹的手走向殿内,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紫薇望着这一幕,悄悄握紧了手中的团扇。她突然明白,在这深宫里,血脉亲情或许会被权力蒙尘,但终有一天,会如金子般重新发光。而她,也该放下执念,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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