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暴雨突然来袭。夜冥正在房间研究母亲的尸检报告,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闷响——大哥夜琛的房间。
她迅速藏好文件,轻手轻脚地走到走廊上。夜琛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呻吟声。夜冥从门缝中看到夜琛倒在地上,右手紧紧抓着左肩,脸色惨白。
旧伤发作。夜冥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大哥左肩有一处未取出的弹片,雨天会产生剧痛。她本想转身离开,但夜琛痛苦的表情让她停住了脚步。
五分钟后,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夜琛的房间。夜冥戴着夜视镜,手里拿着一个小针管。夜琛己经痛得半昏迷,她精准地找到穴位,将镇痛剂注入。
接着,她从腰间取出三根银针,以鬼医独门手法刺入夜琛左肩周围的穴位。弹片的位置太危险,无法立刻取出,但至少能缓解疼痛。
旧伤在雨夜中再次发作,夜冥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眼就洞察了大哥夜琛的痛楚所在——那左肩深处的弹片,是战争留下的痕迹,每逢雨天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她心中一阵犹豫,本想默默转身离去,然而,夜琛那扭曲痛苦的表情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拽住了她的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五分钟之后,一道黑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夜琛的房间。夜冥戴着夜视镜,手中紧握着一个小巧的针管,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夜琛己经被疼痛折磨得半昏迷,夜冥凭借着精湛的医术,精准地找到了缓解疼痛的穴位,将镇痛剂缓缓注入。
随后,她从腰间取出三根银针,这些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夜冥运用鬼医独门的手法,迅速而精准地将银针刺入夜琛左肩周围的穴位。弹片的位置太过危险,此刻无法立刻取出,但她至少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他的疼痛。夜冥的眉头紧皱,她的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一丝无奈,她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真正的治疗还远未开始。
正当她全神贯注施针时,夜琛突然睁开了眼睛:"谁...?"
夜冥迅速收针,一个翻滚躲到床下。管家听到动静敲门进来:"大少爷?您没事吧?"
夜琛缓缓坐首了身子,轻轻抚摸着己经不再感到痛楚的左肩,对身旁的人说:“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他的眼神在昏暗的房间中缓缓扫过,最后在床下的阴影处停顿了一秒钟,似乎在寻找什么,又好像只是无意间的掠过。随后,他转头看向身侧的人,温柔地开口:“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管家离开后,夜琛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出来吧。"
夜冥屏住呼吸——这是试探还是他真的发现了?
夜琛叹了口气,走到窗前关上被风吹开的窗户:"雨真大啊。"
夜冥这才松了口气,趁他背对时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她没看到的是,夜琛转身时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