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司理脑子一热,道:“学姐,我看你这也不像得抑郁症的样子啊,还是这么的有逻辑。”
路结绿笑得和善:“我只是得了抑郁症,还是轻微的,不代表我是傻子。”
“学姐别生气,阿理脑子缺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逐浪扶了扶眼镜:“学姐,新学校好玩吗?”
这要是换个人问,路结绿觉得这就只是个问题,可换成这个变态,她该怎么回答?
说不好,明天那学校还不知道在不在呢,说好,学校明天绝对开不了门,好烦啊!
她都这么有钱有势了,还要这么左右为难,这合理吗?
左征远见她为难,状似不在意的插话:“有什么好坏可言的,不就是家里老头子看不惯我,非得丢进去吃点苦头?
反正就是个过度,劳资忍两年就过去了,才不要跟他低头呢。”
傅逐浪轻笑,追问道:“学姐,你觉得呢?”
“我?我把它当成治病的地方呗,不行,就只能出国了。”
糊弄一下,等过个一两月,女主就能把他们的目光,全部吸引走,到那时,谁还会记得曾经的学姐啊。
“也好,那就祝学姐早日痊愈,尽快回归到我们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回去什么回去,回去围观你们三个追一个?还是参与进去,成为你们感情的一环?
可得了吧?她虽然年轻,但胃实在不好,怕消化不良。
“再看吧,看我爸比对我以后的规划,身为继承人,总是身不由己的。”
这个理由一出,无人能反对,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不管现在看着多潇洒,但以后都是为集团卖命的主。
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出卖色相和身体,去联姻换取利益。
所以,他们才会趁着还能潇洒的时候,放肆发泄心中不得自由的痛苦。
他们心中的想法,路结绿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怕是以后别说说话了,连面都不想见了。
合着你们心里痛苦,就要把别人都拉下水呗,可得了吧。
眼见气氛有些沉默,路结绿开口留客:“今天就在我家吃吧,也算是难得的相聚,之后见面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怎么了,学姐,怎么突然这么说?”
“家里祖宅离现在的学校实在太远,我准备搬去附近的别墅居住。”
左征远懒散的加了句:“还有我,我爸说要独立、要体现军人后代的风采,不许我再坐车上下学,所以只能搬去附近的家属院住了。”
“不是吧,左伯父这么狠呢,你那家属院还是分配给左爷爷的大院吧?就这么让你一个人去啊?”
“那倒不是,爷爷不放心,所以跟着一起去。”
许广声翘了翘大拇指:“好嘞,以后还是你出来见兄弟们吧,我实在怵左爷爷那声气势。”
左征远当然知道,不然他们今日也不会齐聚在卫家。
“小姐,晚饭己经好了,您和几位少爷可以入座就餐了。”
“请吧,几位少爷!”
吃了饭,又说了会话,送走了几位大佛后,对罗达道:“罗叔,我们一起去书房说会话。”
“好的,小姐。”
进了书房,用神识探查了下,路结绿才开口问道:“傅逐浪今日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对,说话也太暧昧了些,傅家最近出了什么问题吗?”
罗达仔细想了想:“没听说傅家出了什么大问题啊,公司运转的很健康。
听人说早段时间的公司内部会议上,还通过了不少的决策,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
路结绿摇头:“若是有大动作,商场上不会这么平静,哪怕是财经频道也会有所提及,再说,我爸也没说过这些事啊。”
虽然她年纪还小,但关于商场上的决策,她爸还是会挑着大事告知自己的。
“不是产业上的,那会不会是私事?”
“私事?”罗达念叨着这两个字,突然间恍然大悟:“对了,前些天隐约有个传闻,不知跟这有没有什么关系。”
“什么传闻?”
“传闻傅董事长身边,突然出现了个年轻人,跟他长得有七成像,比傅少大了七岁左右,说是隔房的堂兄?”
路结绿挑眉:“傅董事长和夫人,年轻时关系不算亲近?”
“是,听说是傅董有真心喜欢的人,结果被棒打鸳鸯,联姻了现在傅夫人,因为这个缘故,有好几年的时间,都躲在了国外。”
说到这,罗达补充了一句:“这位隔房的堂兄,长年居住在国外,最近刚回国。”
路结绿冷笑,难怪呢,这是想给自己增加砝码了。
看向对面表情没什么变化的罗达,路结绿笑了,这也是个人才,也不知道她爸从哪聘请来的。
“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多谢罗叔解惑。”
罗达微笑:“小姐客气了,职责所在而己,若是无事,我便先下去了。”
“罗叔自忙去,我看会书,也该睡下了。”
“好的,小姐晚安。”
他这确实还有点事要忙呢,关于明天搬家的安排,得先有个大致的计划。
虽然这只是小姐搪塞之词,但该他这个管家做的,必须得有所回应,隔阂不能从这些小节而起。
这个晚上,有人睡得安宁,有人睡得比狗晚。
翌日,随着路结绿起来,这个沉睡中的城堡式别墅园,也跟着清醒。
这里说是祖宅,也不全然是,曾经的祖宅是个五进大院子,后来经历了特殊年代又放开后,因为毁坏的过于严重,所以重新购置了地皮新建了一个。
如今那里虽然己经修复好了,却是当成祠堂在用着,除了每年祭祖的时候,人是不怎么住过去的。
早饭过后,罗达送她出门时,叮嘱道:“小姐,学区附近的别墅今日可以打扫完毕,您放学后可以首接回那边。”
路结绿点头:“是那栋小的吧?”
“是,因为考虑到只有您一个人居住,所以特意选了套小的。”
“考虑的周到,以后我上课时,就在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