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在赌呗,输给自家师姐,也不是输给外人,反正肉烂在锅里了。”
“行叭,反正以你的性子,不把这五行集齐了,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家伙,要是这次不给她,除非以后再找到个,不然,迟早得把她烦死,还不如首接答应了。
“师姐真好,回头我要是再发现有多的,我都给你留着嗷。”
风百里摆手,表示不想吃这个大饼:“别废话了,先把这灵石弄到手再说吧。”
“瞧你说的,我这是真心话,还不乐意听了。”
“快挖吧,我的好师妹啊,这里虽然没人标记过,安知会不会有人再误打误撞的,我可不想挖到一半,还得跟人干一场。”
行叭,挖就挖!
两人吭哧哼哧的挖了好几天,地皮都快薅没了三尺,这才罢手。
“师姐,咋样?极品灵石多不?”
知道她问这个的意思,风百里也没拖延,首点头:“多,比上次水灵石的还多,师妹,你在这多找找。”
多就好,多就意味着,大概率是真的灵气汇集成了金灵珠。
果然,在路结绿不放弃、不抛弃的方针下,终于,一颗拇指大小的,金色的、放着光的圆珠被她抓到了手里。
好了,五行只剩下土灵珠了。
路结绿自己便是土系天灵根,对土灵气特别敏感,只要她们在一个空间里,只要她想,不怕感应不到。
“师姐,咱继续走吧,我有预感,能不能集齐土灵珠,就看这次的了。”
风百里能怎么办,当然是跟着了。
“师姐,等我集齐了,你要不要也弄一套?”
风百里摇头:“没必要,师妹,有些时候,捷径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于我们剑修而言,灵气虽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对剑意的感悟,否则,早晚死在雷劫之下。”
“哦,我知道了,师姐!”
只有路结绿自己才知道,她在这里面占了多大的便宜,要不是良心难安,她才懒得给出这个承诺呢。
要是换个人,都不至于这样,君不见,她反杀旁人的时候,是如何的心狠手辣。
但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嘛,结果,突然发次善心,还被人教育了一顿,你说,找谁说理去?
凭着路结绿对土系灵气的狗鼻子,十日后,两人再次找到一个灵石矿。
“师姐,挖吧!”
风百里:...这次进来,怎么感觉除了挖矿,什么事都没干呢?
埋头苦挖了好几天,在原地留下一个大坑,换来数不清的灵石,和一颗土黄土黄的珠子。
自此,路结绿的五系灵珠,终于集齐了。
怕现在放到空间,会引起动荡,导致空间关闭,路结绿好生用玉盒装了,才扔了进去。
不过,这日后,两人的好运气好似用光了,躲过一次又一次的裂缝、罡风、灵气暴乱所产生的动荡,差点没死在这里。
只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法衣也因躲避不及时,变为了破破烂烂,条条缕缕顽强的穿在身上后,终于脱身。
脱身的这一刻,让修炼多年,看任何风雨都波澜不惊的两修士,差点抱头痛哭。
不想回头再面对那片混乱之地,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不过,这日到的地方,却让风百里浑身一震,眼前的院舍小小巧巧,被这粗矿的秘府衬得,越发的玲珑精致。
屋外的竹林香,让人闻了浑身一轻,识海清明。
风百里两眼放光:“好东西啊!”
“师姐,等等,先进去看看再说。”万一动了,这屋里的东西,就拿不走了,可不就亏了。
先看看,对比一下,哪个拿了合算些,再拿哪个。
还没等进屋呢,只靠近,风百里就知道,这个决定没错:“师妹,这是丹房吧?这里、竟然没有禁制?!”
风百里有些不可思议,这里原来的主人也太过良善了,要换做是她,别说是丹房了,就是一根草,也得护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想起来时路,风百里诡异的觉得,其实不用禁制也很正常的样子。
“进去看看。”如果她所料不差的话,这里就是万载前,丹灵仙子的丹房了。
进去后,果然,一排排的架子上,按品阶放满了玉瓶,上面贴着各种各样的丹药名。
从炼气期到大乘期修士所用的丹药,应有尽有。
左边是炼丹房,架子上摆满了丹炉,地上还摆放着一个正在使用的。
再过去,便是桌案,桌案上有诸多玉珏,路结绿一一扫视而过,这些竟然都是丹经。
桌案再过去几步,是一方茶室,茶盘上,有几个玉杯还是满满的茶水。
一看便让人忍不住猜测,当年此方主人正在与几位友人品茗,或许突然接到消息,走得匆忙。
至于什么消息,让人竟顾不得收拾,合宗奔逃算不算?
路结绿垂眸:“师姐,此方主人待人以诚,未曾有禁制,不如这些丹药,我们支取一半吧?”
风百里有些诧异:“师妹,今日怎地转了性子?”
无法,路结绿只好把心里的猜测,略说了说。
风百里听了,知道她是恻隐心犯了,但对此她有不同的见解:“师妹此言差矣。
即便猜测为真,但此时,这秘府却不在我宗门控制之中,此地虽然无人来过,安知日后不会被闯了空门。
倒不如,我二人将其全部带走,日后将这丹经上交给宗门,也算没断了传承。”
至于为何知道没人来过这?呵,这不是打眼一瞧就知道的事吗?
真有人过来,还会留有这么多存货?早就被人一网打尽了。
路结绿苦笑:“是我着想了,多谢师姐醍醐灌顶。”
果然,还是受了原著的影响,才会有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路结绿啊路结绿,你何时变得这么瞻前顾后,你追求的剑道,可是一往无前之剑。
风百里诧异,她师妹这是、顿悟了?
果然,不愧是她的师妹,就是如此的有灵气。
想到这,风百里也顾不得继续收丹药,而是悄摸摸的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