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那个嚣张的考生，看着王凯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和那“和善”的笑容。
他感觉，自己要是敢说一个“不”字。
今天，可能就走不出这个考场了。
“敢……敢！”
他哭丧着脸，声音，比蚊子还小。
“大声点！没吃饭吗！”王凯吼道。
“敢！”考生吓得一个哆嗦，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好！有种！”
王凯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
中考，对于绝大多数学生来说，是一场，决定命运的，残酷战争。
但对于林舟来说。
那只是一场，有些无聊的，限时游戏。
语文，作文《我的中国梦》，洋洋洒洒，三千字，一气呵成。
立意之高，文采之好，让阅卷老师，拍案叫绝，首接给了满分。
数学，最后一道，压轴的，几何难题。
林舟，甚至，闲得无聊，用了三种，不同的解法，来证明。
每一种，都比标准答案，还要简洁，高效。
理综，物理化学生物，对他来说，更是，砍瓜切菜。
所有的题目，在他那，堪比超级计算机的，【超级大脑】面前，都如同虚设。
至于英语。
当别的考生，还在为语法和单词，抓耳挠腮时。
林舟，己经用，一口流利地道的，伦敦腔，和监考老师，探讨起了，莎士比亚的十西行诗。
……
三天后。
中考成绩，公布。
整个江城市的教育界，再次，被一个名字，给引爆了！
林舟！
总分：750分！
满分！
一分不差！
史无前例的，中考满分状元！
这个消息，像一颗核弹，在江城，轰然炸响！
所有的报纸，电视，网站，头版头条，全都是，关于这个，十岁中考状元的神奇报道！
“妖孽！江城惊现十岁满分中考状元！”
“天才的背后，是天赋还是汗水？独家专访状元林舟的父母！”
“震惊！满分作文《我的中国梦》曝光，思想深度堪比文学大家！”
一时间，林舟的名字，家喻户晓。
他成了，所有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的，终极形态。
也成了，所有学生，又嫉妒，又崇拜的，偶像。
……
江城市实验中学。
中考成绩查询的，电脑室里。
王凯，正一脸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的身后，围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
也包括，那个，跟他打了赌的，嚣张考生。
“凯哥，查到了吗？查到了吗？”
“别……别急！”
王凯的手，都有些发抖。
虽然，他对林舟，有种盲目的自信。
但，这毕竟是，关系到他，和大哥脸面的，荣誉之战！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点下了，“查询”按钮。
下一秒。
一个，刺眼的，金光闪闪的，分数，出现在了屏幕上。
【姓名：林舟】
【总分：750】
【全市排名：1】
“我……草！”
王凯，在愣了足足三秒之后，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一把，抱住身边，同样，一脸震惊的，陈默。
激动地，又蹦又跳！
“赢了！赢了！我们赢了！”
“我大哥，牛逼！”
整个电脑室，也瞬间，爆发出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惊叹声！
“750分？！满分？！”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全市第一！真的是全市第一！”
而那个，和王凯打了赌的，嚣张考生。
在看到那个，刺眼的分数时。
双腿一软。
首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血色全无，一片死灰。
完了。
这下，芭比Q了。
王凯，在兴奋过后，终于，想起了他。
他转过身，走到那个考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喂，哥们儿。”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我大哥，是书呆子？”
“还说，他，拿不了第一？”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那个考生，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紧张。”
王凯，笑得，更“和善”了。
“我王凯，一向，说话算话。”
“来吧。”
“开始你的，表演。”
“是，你自己主动点，还是，需要我，帮你？”
他一边说，一边，捏了捏自己那，砂锅大的，拳头。
那个考生，看着王-凯的拳头，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充满了戏谑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他闭上眼，心一横。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扯着嗓子，发出了，三声，响亮的，撕心裂肺的……
“汪！”
“汪！”
“汪！”
……
“哈哈哈哈哈哈！”
林家。
林建国，看着报纸上，关于儿子拿到满分状元的，大篇幅报道。
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他拿着报纸，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
逢人，就想炫耀一下。
“老婆！快来看！我们儿子，又上头条了！”
“小静，你快掐我一下，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一样呢？”
许静，也是，满脸的骄傲和幸福。
但她，比丈夫，要沉稳得多。
她看着，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财经新闻的，林舟。
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舟舟，考得不错。”
“不过，不能骄傲哦。”
“知道了，妈。”
林舟笑了笑。
对他来说，这点成绩，确实，不值一提。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他看着电视上，那不断跳动的，股票K线图。
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中考，结束了。
他，终于，可以，腾出手来。
去干一些，真正，有意义的，大事了。
而就在这时。
林舟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有些疑惑地，接了起来。
“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悦耳的，少女音。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请问，是，林舟同学吗？”
林舟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
因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苏晚晴。
“是我。”他平静地回答。
“太好了！”
电话那头，苏晚晴，似乎，松了口气。
“那个……林舟，恭喜你，拿到中考状元！”
“嗯，谢谢。”
“我……我考了全市第三，也考上实验中学的高中部了！”苏晚晴的声音，充满了雀跃。
“我知道。”林舟笑了，“你很棒。”
被他这么一夸。
电话那头的苏晚-晴，瞬间，就没了声音。
林舟，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脸红心跳的，可爱模样。
“那个……”
过了好一会儿，苏晚晴才，鼓起勇气，用一种，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
“林舟，你……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的，那个约定吗？”
“你之前说，等我考上江城大学，你才……”
林舟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知道，这个傻丫头，想问什么。
他故意，打断了她的话。
“记得。”
“怎么？你想，提前，知道答案？”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
良久。
苏晚-晴，才用一种，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语气，说道。
“那……那你，能不能，先给我一点，小小的，提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