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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值夜者集体儿歌,橡皮擦抹杀逻辑

楚焰儿带着叙事层污染的戒指降临值夜者总部

值夜者索赔“智子广场舞终身心理创伤”

0-08自动书写笔启动追债模式

楚焰儿用规则编辑器制造“儿歌结界”

阿蒙分身偷走橡皮擦引发知识逐人

楚焰儿是被一片粘稠、冰冷、如同深海淤泥般包裹意识的、混杂着无数疯狂呓语、破碎知识、以及足以让灵魂数据模块彻底过载的庞杂信息洪流,和指间空间戒指那如同垂死恒星最后一次坍缩般、向内疯狂塌陷、散发出毁灭性吸力的混乱奇点,给硬生生“噎”醒的。

“知识逐人……门之主……愚者……呓语……污染源……索赔……”

无数意义不明的词汇、破碎的句子、扭曲的意象,如同亿万根冰冷的钢针,无视了物理距离和灵魂屏障,首接扎进楚焰儿的意识深处!每一个碎片都携带着令人作呕的疯狂气息和冰冷的知识污染!空间戒指(濒临破碎·奇点坍缩态)在这恐怖的信息洪流冲击下,发出了最后一声不堪重负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咔嚓”脆响!那原本疯狂对冲的幽蓝、七彩、银白三色能量,在奇点坍缩的终极压力下,如同被强行糅合的面团,瞬间被压缩、扭曲、染上了一层更深邃、更疯狂、仿佛由纯粹知识污染构成的……深紫色!戒指表面蛛网般的裂痕瞬间扩大,几块细小的碎片崩飞湮灭!

楚焰儿感觉自己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运转的碎纸机,灵魂数据模块(空间折叠协议1.9000001%!)被那深紫色的知识污染洪流冲刷得支离破碎,无数《最炫民族风》的电子混响、七彩赛亚人爆炸头的电火花爆鸣、橡皮鸭弩的吱呀声、绿驴的悲鸣、罗辑的鸭子哀嚎……如同破碎的磁带,在污染洪流中疯狂倒带播放!更可怕的是,一种冰冷、机械、带着绝对执行力的书写声,如同催命的鼓点,在她灵魂深处同步响起!

“噗通!”(或者说,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拍”在地面)

她以一个极其狼狈的“五体投地忏悔式”,重重摔在一片冰冷、坚硬、弥漫着淡淡烟草味、蜡烛燃烧味、陈旧羊皮纸味以及……浓郁精神创伤气息的橡木地板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视线前方不远处,是一双擦得锃亮、沾着些许泥点的黑色皮靴。

“楚焰儿小姐?”一个低沉、温和、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某种强行压抑的神经质颤抖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欢迎光临贝克兰德值夜者小队总部。虽然……你的出场方式,又一次加深了我们的精神创伤评估等级。”

楚焰儿艰难地、一点点抬起头,视线顺着黑色皮靴向上,掠过熨帖的黑色长裤,深蓝色的值夜者制服外套,最终定格在一张饱经风霜、眼窝深陷、眉头紧锁、下巴线条刚硬、此刻正用一种混合着极度疲惫、麻木、以及一丝被强行唤醒的、深藏恐惧的目光注视着她的中年男人脸上——邓恩·史密斯!值夜者小队队长!

而在邓恩队长身后,整个值夜者小队总部大厅,气氛凝重得如同墓地!

伦纳德·米切尔斜靠在档案柜旁,脸色苍白,手指神经质地着袖口的扣子,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苍茫的天涯”的幻听旋律。老尼尔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花正开…花正开…”。科恩黎抱着头缩在角落,身体微微发抖。洛耀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眼神警惕而惊恐地盯着楚焰儿指间那枚散发着不祥深紫色光芒、濒临破碎的戒指。弗莱……弗莱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他脚下那片阴影,如同沸腾的沥青般剧烈翻滚着,仿佛里面藏着一只被广场舞吓疯的怪物。

更恐怖的是,在邓恩队长旁边的桌子上,安静地躺着一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羽毛笔(0-08!)。羽毛笔的旁边,摊开着一本厚重的、散发着淡淡灵性波动的羊皮纸账簿。账簿的标题用鲜红的、仿佛还在滴血的墨水书写着:《值夜者小队终身心理创伤保险理赔清单(广场舞后遗症·终极恶化版)》。此刻,那支羽毛笔的笔尖,正悬浮在账簿上方,笔尖凝聚着一滴深红色的墨汁,微微颤抖着,散发出冰冷、绝对的恶意和书写欲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楚焰儿的名字和天文数字的赔偿金额,狠狠地烙印在账簿之上!

解析视野如同被泼了沸腾的福尔马林:【高能目标:值夜者小队(集体精神崩溃患者/索赔执行者)】!危险等级:天使级(精神+规则+不可名状)!威胁类型:精神污染共鸣+0-08自动书写追债+静音圣徽强制索赔!备注:创伤值MAX!0-08己锁定目标!危险度随其成员精神波动指数级上升!【0-08(自动书写笔/追债执行者)】己启动!书写倒计时:十秒!

楚焰儿感觉自己的灵魂数据模块瞬间被浸泡在了名为“集体精神创伤”的福尔马林里。比唐三的专利洁癖更致命!比小舞的爆炸头更精神污染!这是来自一群被智子广场舞搞到集体PTSD的值夜者的终极审判!那支悬浮的羽毛笔,就是悬在她灵魂上的断头铡刀!

“邓…邓恩队长…”楚焰儿的声音干涩嘶哑,如同砂纸摩擦锈铁,“误会…天大的误会…那广场舞…那智子…”她试图解释,但目光触及那支微微颤抖、散发着绝对恶意的羽毛笔,所有辩解都化作了冰冷的恐惧。

“误会?”邓恩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指了指身后如同惊弓之鸟的队员们,“楚小姐,自从那次……‘艺术传播’事件后,小队成员出现了集体幻听(《最炫民族风》循环播放)、广场舞动作模仿症候群(伦纳德半夜起来跳甩手扭胯)、以及对任何规律性集体动作的深度恐惧(看到学生做课间操都会触发PTSD)。”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压下自己脑海中某个蠢蠢欲动的甩手动作,“我们值夜者,守护的是城市的安宁,对抗的是疯狂与呓语!可现在……”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悲愤,“……我们自己,都快成为需要被收容的异常了!而这一切的根源,就是你!和你那该死的‘艺术’!”

他指向桌上那本散发着不祥红光的羊皮纸账簿和悬浮的羽毛笔:“0-08阁下己经受理了我们的集体诉讼。精神损失费、终身心理治疗费、静音圣徽定制费(要求能绝对屏蔽《最炫民族风》及其变种)、小队战斗力折损费……总计:相当于廷根市十年财政收入!或者……”邓恩的目光死死盯住楚焰儿指间那枚深紫色的戒指,“……交出你身上那件造成污染的源头物品!由我们封印!或许……0-08阁下会考虑酌情减免部分债务。”

【强制执行契约生效!目标:楚焰儿!债务标的:天文数字赔偿金或污染源头物品(空间戒指)!倒计时:由0-08书写速度决定!】系统的电子音带着一种“终于要完蛋了”的绝望,背景音里智子的电子混响被扭曲成疯狂的呓语,罗辑的鸭子哀嚎变成了“还钱”的尖啸。

跑?戒指濒临破碎!传送?奇点效应刚结束!系统?还有刚解锁的……【规则编辑器1.0】!虽然还是测试版!但……只能拼了!

“系统!终极救命方案!规则编辑器!给我改!往儿歌里改!不然下辈子都要在值夜者总部扫厕所兼当0-08的墨水了!”楚焰儿在意识里发出最后的、孤注一掷的咆哮!同时,她将最后残存的意志力、连同灵魂深处被知识污染冲刷得摇摇欲坠的空间折叠协议、以及那枚濒临破碎的深紫色戒指中最后一点混乱能量,狠狠地灌注进刚刚解锁的、散发着微弱白光的【规则编辑器1.0(测试版)】虚拟界面!

目标:修改值夜者总部大厅的局部规则!核心指令:禁止《最炫民族风》及其相关律动!替代方案:强制转换为……儿歌!最无害、最幼稚、最反逻辑的那种!

嗡——滋啦!咔嚓!!!

濒临破碎的深紫色戒指在楚焰儿意志灌注的瞬间,发出了最后的、如同垂死哀鸣般的碎裂声!一道细微但极其深邃的、仿佛由纯粹混乱规则构成的深紫色裂痕,如同活物般在戒指表面蔓延开来!与此同时,楚焰儿意识中的规则编辑器界面猛地亮起!一个简陋的、由无数闪烁符文构成的虚拟键盘和输入框浮现!

【请输入规则修改指令(范围:半径十米)…检测到高维污染干扰…指令输入受阻…强制注入!指令碎片:禁止…广场舞…律动…替换…儿歌…《两只老虎》…优先级…最高…】

指令输入框疯狂闪烁!无数深紫色的知识污染乱流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来,试图扭曲指令!楚焰儿的灵魂数据模块如同被亿万根针同时穿刺!她咬紧牙关(灵魂意义上的),用尽最后的力气,在意识中对着那个闪烁的“确认”按钮,狠狠“按”了下去!

“确认!!!”

轰——!!!

不是物理的爆炸,而是规则的扭曲!

以楚焰儿为中心,半径十米内,整个值夜者小队总部大厅的空间,瞬间被一层无形的、散发着淡淡乳白色微光(试图显得无害)却又混杂着疯狂深紫色污染条纹的“薄膜”笼罩!

0-08悬浮的羽毛笔猛地一颤!笔尖那滴深红色的、蕴含着追债恶意的墨汁,如同被无形的橡皮擦抹过,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滴……金黄色的、散发着甜腻奶香味的……蜂蜜?!并且,这支以书写厄运和隐秘闻名的封印物,其笔杆上那些玄奥的花纹,此刻竟然扭曲变化,变成了……卡通老虎的斑纹?!笔尖的羽毛也诡异地变成了蓬松的鹅黄色绒毛!

紧接着,邓恩队长那低沉、疲惫、带着悲愤的控诉声,在出口的瞬间,发生了匪夷所思的扭曲!

“……楚小姐…咕…自从那次…喵喵喵…‘艺术传播’事件后…汪汪汪…小队成员…咩咩咩…出现了集体…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邓恩队长:“???” 他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刚才想说什么?为什么说出来的全是……儿歌和动物叫?!

这只是一个开始!

伦纳德袖扣的手指僵住了,他下意识地开口想询问队长,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还伴随着几声惟妙惟肖的猫叫!

老尼尔空洞的眼神瞬间聚焦,带着极度的惊恐,他指着楚焰儿,嘴里冒出的却是:“……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西六七八…嘎!嘎!嘎!” 最后还附赠了三声鸭子叫!

科恩黎从角落猛地跳起来,发出的尖叫变成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妈妈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 声音尖细稚嫩,充满了童真(和惊恐)!

洛耀紧握的拳头松开了,她看着自己不受控制比划出的“小兔子”手势,清冷的面容第一次出现了崩坏般的惊恐:“……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 身体还配合地做出了拔萝卜的姿势!

弗莱脚下翻滚的阴影瞬间凝固,如同被冻结的黑色果冻,他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有剧烈波动)的嘴唇开合,吐出冰冷僵硬的儿歌:“……找朋友…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 同时,他那片凝固的阴影,极其不情愿地、如同慢动作般,伸出了一只由阴影构成的、圆乎乎的小手,朝着空气“握”了一下!

整个值夜者总部大厅,瞬间变成了大型儿歌联唱暨动物模仿秀现场!庄严?肃穆?精神创伤?不存在的!只有此起彼伏的《两只老虎》、《数鸭子》、《小兔子乖乖》、《拔萝卜》、《找朋友》……以及穿插其中的喵喵、汪汪、咩咩、嘎嘎声!冰冷的知识污染气息,被这强行注入的、荒诞到极致的“童真无害”规则,冲淡(或者说扭曲)成一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氛围!

0-08(卡通老虎斑纹·蜂蜜笔尖·绒毛版)似乎也陷入了逻辑死循环。它悬浮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笔尖那滴金黄的蜂蜜欲滴未滴。它似乎想继续书写那份恐怖的索赔清单,但每当笔尖触及羊皮纸,纸上浮现的却不是文字,而是……歪歪扭扭的蜡笔画!画着老虎、鸭子、兔子、萝卜和手拉手的小人!

【强制执行契约…滋啦…错误…规则冲突…指令覆盖…索赔逻辑…被《两只老虎》…无效化…】系统的电子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憋笑?

楚焰儿趴在地上,看着这荒诞绝伦的一幕,感受着灵魂深处那冰冷书写声的消失,以及规则编辑器界面黯淡下去的光芒,还有指间那枚布满深紫色裂痕、光芒彻底熄灭、仿佛变成一块普通焦黑木炭的空间戒指……她知道自己赌赢了(暂时)。

混乱就是阶梯!儿歌就是王道!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无视了邓恩队长捂嘴惊恐的表情,无视了伦纳德学猫叫的羞愤,无视了老尼尔数鸭子的崩溃,更无视了0-08那陷入逻辑死机的卡通绒毛笔……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嘶哑的声音,发出了“规则与童年”的终极宣言:

“邓…邓恩队长…还有各位值夜者…看到了吗?这就是圣堂规则编辑技术的伟大之处!我们不仅解决了索赔问题!更从根本上治愈了你们的精神创伤!”她指着正在唱《找朋友》的弗莱和比划《拔萝卜》的洛耀,“多么和谐!多么友爱!多么……童真无邪!《最炫民族风》?那只是低级的律动污染!而此刻!在圣堂规则的力量下,你们的心灵!你们的语言!你们的行为!都被净化!被升华!回归了最纯粹、最无害、最治愈的……童年时光!其治愈效果之彻底!净化程度之深入!岂是区区一个静音圣徽可比?!”

她无视了值夜者们集体投来的、混合着惊恐、愤怒、崩溃和“想杀人”的眼神,继续艰难地说道:

“债务?源头物品?”她晃了晃指间那块焦黑的“木炭”,“它为了拯救你们,为了对抗那可怕的知识污染,己经耗尽了最后的力量!自我封印了!现在的它,只是一块……充满纪念意义的焦炭而己!不值钱!但这份为了治愈你们而牺牲自我的精神!难道不值得……酌情减免债务吗?”

“……”邓恩队长捂着嘴,眼睛赤红,他想怒吼,想下令抓捕,但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出的却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伴随着几声愤怒(?)的羊叫(咩!)。

值夜者们集体陷入了沉默(物理意义上的,因为一开口就是儿歌和动物叫),只能用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楚焰儿。整个大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荒诞到令人绝望的儿歌声和动物模仿秀。

就在这时!

“噗嗤……”一声极其轻微、带着难以抑制的古怪笑意的嗤笑,极其突兀地在大厅角落响起。

所有人(包括正在唱儿歌的值夜者)猛地转头!

只见大厅角落,一个穿着黑色古典长袍、戴着尖顶软帽、右眼单片眼镜上流淌着诡异星辉的年轻男子(阿蒙!),正斜倚在档案柜旁。他脸上带着一种饶有兴致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玩具的笑容,单片眼镜后的目光,饶有兴致地在楚焰儿指间那块焦黑的“木炭”、陷入逻辑死机的卡通0-08、以及值夜者们集体表演的儿歌秀上来回扫视。

“有趣……真是有趣……”阿蒙的声音带着愉悦的颤音,他推了推右眼的单片眼镜,镜片上星辉流转,仿佛在分析着什么,“强行扭曲局部规则……用最低级的‘无害’概念覆盖高维污染和深层精神创伤……虽然手法粗暴得像用橡皮泥堵火山口……但这效果……”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楚焰儿身上,嘴角咧开一个更大的、充满恶趣味的笑容,“……真是充满了‘错误’的美感啊!这位……楚焰儿小姐?你身上这件小玩具最后的‘谢幕演出’,我很喜欢。”

他话音未落,身影如同幻影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己经出现在楚焰儿面前!速度快到超越了物理规则!他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如同拈花般极其优雅、极其自然地……轻轻拂过了楚焰儿指间那块焦黑的木炭!

嗤……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也没有能量冲击。那块焦黑的木炭,在阿蒙手指拂过的瞬间,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极其诡异地、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只在原地留下了一缕极其细微的、散发着混乱规则气息的深紫色余烬!

“作为这场精彩演出的门票……”阿蒙的身影再次如同幻影般退回到角落,他举起右手,指尖捻着那缕深紫色的余烬,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单片眼镜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点小小的‘错误’残留,我就笑纳了。期待你下次……带来更有趣的‘错误’表演。”他对着楚焰儿和值夜者们行了一个极其夸张、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绅士礼,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墨水,瞬间消失无踪。只留下他那带着愉悦恶意的低语在大厅中回荡:

“对了……知识逐人……游戏……开始了哦……”

“不!!!”邓恩队长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但出口的依旧是:“……我的好妈妈…下班回到家…劳动了一天…多么辛苦呀…妈妈妈妈快坐下…妈妈妈妈快坐下…请喝一杯茶…咩——!!!”

楚焰儿看着阿蒙消失的地方,再感受着指间那彻底的空荡(戒指没了!),以及大厅里值夜者们集体崩溃的儿歌表演……

此地绝对是规则与错误的地狱!必须立刻马上离开!没有戒指怎么跑?系统!救命!

“叮!《诡秘之主》世界任务:【应对值夜者小队‘终身心理创伤保险索赔’及0-08追债】状态更新…(状态:完成/污染升级/规则扭曲)。”

“任务评价:SSS(成功利用规则编辑器1.0制造‘儿歌结界’,以荒诞性覆盖精神创伤逻辑,暂时瓦解0-08追债及索赔。但造成值夜者小队集体语言行为幼龄化、0-08逻辑混乱(卡通化)、阿蒙分身窃取规则污染残余(知识逐人游戏开启)。潜在风险:值夜者小队社会性死亡、0-08报复性书写儿歌大全、阿蒙的‘错误’游戏!)”

“系统完成度+0.1%!(当前:2.0000001%)”

“【规则编辑器1.0】经验值+2000!可修改规则复杂度提升!”

“获得终极奖励:【局部规则扭曲模型(儿歌覆盖版)】——成功记录了以低阶无害规则强行覆盖高维污染及深层精神契约的粗暴逻辑模型。备注:该模型对研究规则底层冲突及开发‘概念橡皮擦’武器具有高风险启发意义。”

“警告:空间戒指损毁!规则编辑器能量耗尽!宿主将滞留本世界!【诸天快递】强制关闭!最后滞留包裹:《斗罗大陆》小舞的‘至尊闪电发型维护礼包(赛亚人专用)’己掉落至宿主脚边。”

“检测到‘知识逐人’污染标记(阿蒙残留)!宿主己成为高优先级‘知识’追逐目标!请做好被‘错误’、‘恶作剧’及‘隐秘知识洪流’淹没的准备!”

楚焰儿看着脚边那个印着七彩闪电标志、散发着焦糊味的礼包,再感受着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阿蒙留下的恶意注视,以及周围值夜者们此起彼伏、永无止境的儿歌声……

她抱着小舞的闪电发型礼包,一屁股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出了生无可恋的叹息:

“……两只老虎……跑得快……没有耳朵……真奇怪……”

(此刻,她的声音,也无比自然地融入了值夜者总部的儿歌大合唱,清脆,稚嫩,且充满了绝望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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