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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形入口版权战,路狗高歌破次元

楚焰儿捏着空间戒指闯进尼伯龙根。

诺诺指着心形入口怒吼:“这造型抄袭我的言灵!”

话音未落,戒指突放《恋爱循环》。

空间褶皱卷着“不要死”乱飞,路明非社死唱情歌。

“看!入口稳定了!”楚焰儿指着心形。

诺诺捏着飘过的“死”字:“这…这叫稳定?!”

路鸣泽举牌闪现:“版权费!按秒计费!”

楚焰儿是被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血腥铁锈、陈年雨水和某种冰冷非人气息的阴风,以及一声穿透力极强、带着咬牙切齿的羞愤和滔天怒火的尖叫,给硬生生“刮”醒的。

“楚!工!你这剽窃狂!给老娘解释清楚!这恶俗的粉红心形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如同女王蜂的毒刺,瞬间刺穿了楚焰儿刚被空间传送蹂躏过的耳膜。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红发巫女”特有的凌厉和抓狂,让她灵魂数据模块(1.5%空间折叠协议加载中!)都跟着颤了三颤。

“噗通!”

她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重重摔在一片冰冷、湿滑、布满暗红色锈迹和可疑油污的金属地面上。怀里的…不,这次怀里空空如也!只有她右手食指上,那个由净化器残骸最后精华捏成、造型极其粗犷、布满不规则棱角和细微空间褶皱、散发着微弱薰衣草机油混合硫磺符箓监察院地牢味的暗沉金属戒指(空间戒指1.0!),硌得她指骨生疼。

“唔…”楚焰儿闷哼一声,感觉尾椎骨快要裂开。空间折叠协议加载带来的那点玄妙空间感,在这物理着陆和精神音波攻击的双重打击下碎成了渣。她挣扎着抬起头,视线被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灰雾和冰冷的钢铁丛林所占据。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和衰败的气息,远处隐约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和非人生物的嘶吼。

尼伯龙根!卡塞尔学院地下停车场入口!

视线艰难地穿透灰雾。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踩着限量版高跟长靴、包裹在修身作战服里的、笔首修长的腿。只是那靴子的主人正焦躁地跺着地面,发出哒哒的脆响。

视线惊恐地上移。

红发如火,面容娇艳如同带刺玫瑰,此刻却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扭曲(诺诺!)。她那燃烧着火焰的眸子,正死死地、如同要喷出实质火焰般,钉在楚焰儿身后不远处——那片本该是扭曲、不稳定、如同地狱之口的尼伯龙根入口空间!

然而,此刻那片空间…

竟然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边缘散发着柔和粉红色光晕、内部流转着梦幻般星云漩涡的…立体心形?!心形入口稳定地悬浮在灰雾中,散发着一种与周围死寂环境格格不入的、甜腻到发齁的浪漫气息!甚至还有几颗由纯粹光点构成的、忽闪忽闪的小星星,绕着心形边缘调皮地飞舞!

解析视野如同被泼了粉红油漆:【高能目标:诺诺(红发巫女/版权斗士/心形入口毁灭者)】!危险等级:灭世级(精神+物理)!威胁类型:言灵·审判预订+高跟鞋爆头+天价版权索赔!备注:心形入口形态与目标专属言灵·君焰及恋爱审美高度雷同,危险度+∞!

楚焰儿感觉自己的灵魂数据模块瞬间被粉红泡泡淹没,紧接着又被冰水浇透。比陈萍萍的轮椅漂移更惊悚!比庆帝的围观更绝望!这是来自红发魔女的终极审美审判!是来自尼伯龙根入口的浪漫暴击!是版权法的铁拳裹着粉红丝带砸了下来!

“诺…诺诺姐…”楚焰儿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磨铁,她下意识地想挤出点谄媚的笑容,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像被言灵·青铜御座固定过,“误会…天大的误会…那个入口…它自己变的…”

“自己变的?!”诺诺的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停车场的顶棚,她颤抖的手指指着那个巨大的粉红心形,又猛地指向自己胸口(那里似乎挂着一个心形的吊坠),“‘心之所向,烈焰相随’!这是我陈墨瞳的专属风格!是我言灵·君焰的象征!是我和恺撒…呃…”她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俏脸一红,随即更加暴怒,“…总之!这造型!这颜色!这该死的浪漫氛围!你敢说不是抄袭?!版权费!精神损失费!形象使用费!一秒一千万美金!从它出现开始计费!”她另一只手己经摸向了腰间的炼金手枪,枪口若隐若现地指向楚焰儿…手指上的戒指!

【警告!检测到超高强度精神冲击(版权狂怒态)及物理锁定!空间折叠协议加载受阻!空间戒指(1.0)检测到同源‘心形’概念污染及强烈精神刺激…核心空间褶皱出现异常共鸣反应!】系统的电子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粉红警报,背景音里药老的催费、值夜者的终身保险、诺诺的倒计时如同死亡交响乐。

跑?空间戒指在手!传送?CD己好!但…往哪传?诺诺的枪口和言灵可不是吃素的!系统?这坑货除了记账还能干啥?!

“系统!救命方案!立刻!马上!不然下辈子都要给诺诺姐打工还版权费了!”楚焰儿在意识里尖叫,同时手指下意识地着那枚冰冷的空间戒指,仿佛在寻找救命按钮。

【紧急预案生成中…分析环境…目标:诺诺(心形侵权/版权索赔)…核心矛盾:空间入口形态雷同…可利用资源:空间戒指(含同源空间褶皱及不稳定折叠力场)、灵魂数据化初阶(空间亲和+?)、尼伯龙根本身空间紊乱(干扰源)…】

【方案A:启动灵魂数据化初阶·狡辩MAX!声称‘心形是宇宙通用符号,非独家专利’!成功率:0%(对方为审美霸权主义者)。风险:被言灵·君焰烤成七分熟,戒指成为烤串签。】

【方案B:启动灵魂数据化初阶·跑路MAX!激活空间戒指,强行折叠跑路!成功率:30%(戒指状态不稳,目标言灵锁定)。风险:折叠失败卡墙里,或折叠到诺诺枪口上。】

【方案C:以毒攻毒!激发戒指空间褶皱共鸣,放大入口紊乱!利用尼伯龙根空间特性制造更大混乱!强调产品‘稳定’功能(心形也是稳定态)!将矛盾焦点从‘抄袭’转向‘功能实现’!成功率:???(取决于空间共鸣烈度及诺诺SAN值)。风险:次元级混乱!可能引发言灵污染、路明非觉醒及路鸣泽收租!推荐指数:★★★★☆(粉红的尽头是疯狂!)】

看着诺诺那几乎要喷火的眸子,感受着炼金手枪冰冷的锁定感,以及那粉红心形入口对自己空间戒指隐隐传来的诡异吸引力(同源污染?),楚焰儿心一横!

“C!给我共鸣!往死里共鸣!”她在意识里咆哮,同时藏在背后的左手(右手戴着戒指),猛地将一股孤注一掷的、带着空间折叠协议雏形的数据化能量,狠狠灌进右手食指那枚空间戒指的核心褶皱!

嗡——!!!

指间那枚粗糙的金属戒指猛地一颤!一股无形的、扭曲空间的力场如同涟漪般瞬间扩散开来!戒指表面那些细微的空间褶皱疯狂蠕动、放大!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如同磁石般,瞬间勾连上了不远处那个巨大的粉红心形入口!

嗤啦——!!!

原本稳定(至少形态稳定)的粉红心形入口,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猛地剧烈波动、扭曲起来!心形的边缘变得模糊、锯齿化!内部流转的星云漩涡疯狂加速、碰撞!那几颗飞舞的小星星更是如同受惊的萤火虫,西处乱窜!

“你干什么?!”诺诺惊怒交加,炼金手枪瞬间抬起!

然而,就在诺诺即将扣动扳机的刹那!

嗡——咔…滋啦!!!

空间戒指的核心褶皱在能量灌输和同源共鸣下,如同过载的引擎,发出一阵刺耳的、如同指甲刮黑板的空间扭曲噪音!紧接着——

一阵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充满了日式萌系电子音味道的前奏旋律,毫无征兆地从那枚空间戒指…更准确地说,是从戒指与心形入口共鸣产生的空间涟漪中…流淌了出来!

“せーの!でもそんなんじゃだめ! もうそんなんじゃほら!心(こころ)は进(すす)化(か)するよ! もっともっと言(い)叶(は)にすればいいよ!”

《恋爱循环》!空间混响萌系版!

这甜腻、软糯、充满恋爱酸臭味的歌声,如同无形的精神糖衣炮弹,瞬间席卷了整个冰冷血腥的尼伯龙根入口!与诺诺那女王般的暴怒气场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暴怒的诺诺!

“呃?!”诺诺只觉得一股比芬格尔的烂笑话更恶寒、比路明非的怂包告白更肉麻、充满了“二次元废萌”气息的精神污染波,混合着那甜到发腻的旋律,如同黏糊糊的史莱姆般糊了她一脸!她凝聚的怒火和杀意瞬间被这黏腻的“萌力”冲得七零八落!大脑一片空白!扣着扳机的手指僵住了!她那引以为傲的御姐气场和版权斗士的熊熊怒火,在这不讲道理的“废萌圣歌”面前,遭到了降维打击!暴怒的咆哮被硬生生噎了回去,变成了一个怪异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的抽气声。

“什…什么东西?!”诺诺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丝被强行打断女王模式的憋屈。

而空间戒指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嗡——!!!

戒指核心那被刺激的空间褶皱,在《恋爱循环》那魔性萌系律令的催化下,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数条肉眼可见的、由纯粹空间扭曲力构成的、闪烁着七彩光泽的“空间褶皱带”,如同狂舞的彩带,猛地从戒指表面喷薄而出!瞬间连接到剧烈波动的粉红心形入口上!

更可怕的是,这些“空间褶皱带”刚一连接,就如同受到了《恋爱循环》那软糯魔性的旋律召唤,瞬间“活”了过来!

它们不再满足于连接!它们开始…牵引!扭曲!随着那“もっともっと言(い)叶(は)にすればいいよ!(再多说一点就好了哟!)”的萌音,疯狂地抖动、缠绕、将心形入口边缘的空间像揉面团一样肆意拉扯!

噗!噗!噗!

心形入口的边缘,被这些狂舞的空间褶皱带扯得如同破布!无数细小的空间裂缝如同黑色的伤疤般绽开!更诡异的是,从这些裂缝中,竟然飘出了…一个个由纯粹精神力构成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文字气泡?!

那些文字气泡扭曲、模糊,但依稀能辨认出是…“不要死!”、“活下去!”、“别放弃!”…正是路明非那废柴又执着的“不要死”言灵的残留印记!这些本该是他心底最深处、最真挚的呐喊,此刻却被空间褶皱和魔性萌音强行扯了出来,如同漫天的肥皂泡,在灰雾和粉红光晕中,随着《恋爱循环》的节奏,上下飘飞、碰撞、甚至…组合成更奇怪的句子!

“不要死…もっともっと…(再多一点…)”

“活下去…言叶にすればいいよ…(用语言表达就好了哟…)”

“别放弃…せーの!…(预备——!)”

整个尼伯龙根入口,瞬间变成了一个由狂舞的空间褶皱、飘飞的“不要死”言灵气泡、崩坏的粉红心形构成的、荒诞绝伦的…二次元废萌深渊舞台!

“恋爱(れんあい)しょーしょー!しょーしょーしょー!ふたりでおいかけっこ! いつだって横(よこ)を向(む)いてばかりで! ねえ、もう少(すこ)しだけ振(ふ)り向(む)いて! ほらね、君(きみ)の事(こと)ばかり见(み)てるよ!”

魔音穿脑,言灵乱飞!空间褶皱如同狂舞的应援棒!粉红心形在崩坏边缘反复横跳!

“诺…诺诺姐?!”一个带着哭腔、怂包至极的男声,哆哆嗦嗦地在灰雾中响起。只见一个穿着卡塞尔学院校服、头发乱糟糟、一脸衰样的少年(路明非!),如同受惊的鹌鹑,从一辆锈迹斑斑的汽车后面探出半个脑袋。他显然是被这惊天动地的动静吸引(或吓)过来的。

然而,当路明非看清入口处这足以让任何混血种道心崩坏的魔幻景象时,他那双总是带着点小委屈和小怂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巴张大,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他的目光扫过:

站在狂舞的空间褶皱和飘飞的“不要死”气泡中、手指戴着发光戒指、一脸“我是无辜的”的陌生少女(楚焰儿)。

端着炼金手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的红发女王(诺诺)。

以及,那个巨大、崩坏、边缘被七彩空间褶皱带疯狂拉扯、飘着“不要死”气泡、放着甜腻萌歌的粉红心形入口!

路明非的大脑瞬间宕机。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执行部实习,而是闯进了一个精神错乱的Galgame现场!恐惧?目标呢?怕诺诺姐?还是怕那个崩坏的心形?

“废柴!躲什么躲!出来!”诺诺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看到路明非,如同找到了出气筒,枪口(暂时)移开楚焰儿,指向路明非藏身的汽车,“看看!看看你的‘不要死’!都成什么鬼样子了!”

路明非吓得一哆嗦,差点尿裤子。他哭丧着脸,磨磨蹭蹭地从车后挪了出来,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要害:“诺诺姐…不关我事啊…我的言灵…它…它自己飘出来的…”他惊恐地看着漫天飞舞的、随着萌音节奏碰撞的“不要死”气泡,感觉自己的底裤(精神层面的)都被扒光了。

“不关你事?!”诺诺的怒火瞬间转移,“要不是你这废柴天天念叨‘不要死不要死’,你的言灵印记怎么会残留在入口空间?!又怎么会跟这破戒指共鸣?!又怎么会变成这恶心的粉红泡泡?!”她越说越气,枪口又隐隐指向楚焰儿,“还有你!你这破戒指!什么原理?!说!”

楚焰儿抱着戴着戒指的手,感受着诺诺那随时可能走火的枪口和路明非那看救世主(背锅侠)般的眼神,灵魂数据模块超频运转。

混乱就是阶梯!稳定就是王道!

她猛地将戴着戒指的右手高高举起!让那狂舞的空间褶皱带和崩坏的心形入口成为背景板!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害怕)而尖利,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萌音和空间扭曲的噪音:

“看!诺诺姐!路明非!你们看清楚!”她另一只手指着那个虽然边缘崩坏、但核心依旧顽强维持着心形轮廓、没有塌陷成空间裂缝的入口,声音充满了“技术工作者”的自豪(至少听起来像),“稳定!空间锚定百分百成功!虽然形态有点…个性化!但入口结构异常稳固!能量流失率低于0.01%!”

她无视了诺诺喷火的眼神,用力晃了晃戴戒指的手(引得空间褶皱带一阵狂舞,差点把路明非卷进去),戒指与入口的共鸣嗡嗡作响。

“我们的产品!圣堂出品!空间折叠稳定戒!核心功能是锚定并稳固不稳定空间节点!附带小概率形态重塑效果(副作用)!技术原理是空间褶皱谐波共振!心形?那是空间在和谐共振下的自然美学表达!言灵气泡?那是空间稳固过程中吸附的本地信息残留!无害!甚至…”她目光扫过飘到诺诺面前的一个“不要死…もっともっと…”气泡,“…还能自动翻译成应景歌词!”

“抄袭?浪漫氛围?”楚焰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污蔑的悲愤,“这叫用户友好型界面!这叫在极端恶劣空间环境(尼伯龙根)下依旧保持优雅稳定!完美实现了锚定需求!顺便…”她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诺诺,发出了灵魂拷问:

“请问!诺诺姐!您伟大的、独一无二的言灵·君焰!能稳固尼伯龙根入口吗?!能让入口在空间风暴里保持心形不塌吗?!最重要的是——”楚焰儿的声音如同最后的绝唱,狠狠砸向所有人摇摇欲坠的神经,她指着那个随着《恋爱循环》节奏微微脉动、边缘褶皱带狂舞的粉红心形,发出了终极一击:

“您的言灵!能让尼伯龙根入口!跟着《恋爱循环》的节奏打拍子吗?!能让‘不要死’言灵变成弹幕歌词吗?!能自带BGM稳定空间吗?!”

随着她的话音,仿佛为了佐证,那崩坏心形入口的核心,在《恋爱循环》那软糯的“ふたりでおいかけっこ!(两个人来玩捉迷藏吧!)”的旋律中,竟然真的又极其稳定地…收缩、扩张了一下!如同一个巨大的、跳动的心脏!狂舞的空间褶皱带同步闪烁,如同应援的荧光棒!

“……”

死寂。只有萌系的BGM在空间扭曲的噪音中顽强地回荡。

诺诺端着炼金手枪,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俏脸一阵红一阵白,那引以为傲的伶牙俐齿此刻像是被黏住了。她想反驳,想控诉,想一枪崩了这个满嘴歪理的家伙,但“让言灵变成弹幕歌词”、“自带BGM稳定空间”这种荒诞到极致的功能描述,让她所有的逻辑和怒火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路明非则彻底傻眼了。他看着漫天飞舞的、印着自己羞耻言灵的、还带着日语歌词的气泡,又看看那个跳动的心形入口,再看看楚焰儿手上发光的戒指…他感觉自己卑微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东西(虽然是他的言灵)如此“闪耀”地成为舞台中心…羞耻感MAX!

“噗…哈哈哈哈!”一个带着浓浓戏谑、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孩童笑声,极其突兀地在灰雾中响起!

只见一个穿着精致黑色小西装、打着领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俊美如同天使、眼神却深邃如同深渊的小男孩(路鸣泽!),如同从虚空中迈步而出,优雅地出现在狂舞的空间褶皱带旁边。他无视了扭曲的空间和萌系BGM,手中托着一个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平板电脑?屏幕上飞快滚动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和条款。

“精彩!真是精彩!”路鸣泽拍着小手,脸上挂着天真无邪又邪恶无比的笑容,目光在楚焰儿、诺诺和那个心形入口之间扫过,最终定格在漫天飘飞的“不要死”言灵气泡上。“空间锚定稳固服务费!心形入口形态使用费(按秒计,每分钟三百万美金)!言灵歌词改编费(每条‘不要死’气泡收词费十万)!BGM版权点播费(每分钟五十万,按《恋爱循环》原唱水树奈奈女士最高标准)!哦,还有…”他笑眯眯地看向楚焰儿手指上的戒指,“…空间褶皱应援棒租赁费!这位美丽的女士,您这一曲《恋爱循环》的空间蹦迪,账单己经生成,支持灵魂抵押分期哦!签个字?”

他小手一挥,那金色平板上瞬间投影出一份长得看不到头的、闪烁着不祥金光的电子账单,标题赫然是:《尼伯龙根心形入口版权及衍生服务费用清单(即时生效)》。落款处,一个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恶魔爪印虚位以待。

【警告!检测到超高维目标介入:路鸣泽(魔鬼代言人/契约掌控者)!危险等级:概念级!空间戒指检测到契约锁定…核心空间褶皱出现债务共鸣反应!】系统的警报声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

诺诺看着路鸣泽和那份天价账单,暴怒的表情瞬间凝固,转而变成了一种看到更大麻烦的头痛和警惕。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枪口微微下垂。

路明非则如同看到了天敌,瞬间缩到了诺诺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瑟瑟发抖:“弟…弟弟…你怎么…”

楚焰儿看着路鸣泽那恶魔般的微笑和那份金光闪闪的账单,再感受着戒指核心空间褶皱传来的、如同被高利贷契约锁定的沉重感…

此地绝对是恶魔的会客厅!必须立刻马上离开!

“功能实现!效果拔群!账单…账单找圣堂报销!”楚焰儿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诺诺和路鸣泽吼了一嗓子,同时戴着戒指的右手猛地握拳!空间折叠协议全功率启动!目标锁定:远离这个粉红地狱和恶魔会计!随便哪里!

嗡!!!

空间戒指爆发出刺目的白光!狂舞的空间褶皱带瞬间回缩!那个巨大的粉红心形入口仿佛失去了支撑,剧烈波动了一下,最终顽强地维持住了心形轮廓(但似乎缩小了一圈?颜色也黯淡了)。漫天的“不要死”气泡如同被戳破的幻影,纷纷消散。

刺目的白光第十五次粗暴地包裹住楚焰儿!

在消失的前一瞬间,她似乎听到诺诺那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尖叫:

“报销?!圣堂在哪个次元?!路鸣泽!这账单算她的!跟我没关系!”

路明非那怂包中带着一丝莫名解脱的嘀咕:

“…我的‘不要死’…上电视(气泡)了?”

以及路鸣泽那如同最终判决般的、带着笑意的恶魔低语:

“契约成立…楚工…我们…下次再见哟…账单…会寄到的…”

楚焰儿抱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戒指还在手上!),带着对下一位债主(以及那位据说等着收魂能机甲预付款的药老)的无限“敬畏”,一头扎进了通往斗破苍穹的、注定丹火与债务齐飞的传送漩涡。指间的空间戒指,一道细微的粉红光痕,悄然隐没在粗糙的金属褶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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