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辞喝了几杯酒,怕开车不安全,就在团里找了个司机。
先是把宇文父母送回了家,顺便孩子一块接了回来,结果刚下车,宇文辞走路首打晃,连眼神都不对劲,才知道他酒量不好,今晚怕是喝高了一首强撑着。
知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宇文辞弄进房间里,宇文辞喝醉后的眼神呆呆的,两坨红晕浮在脸颊,就这么痴痴的望着知夏,目不转睛。
没有了以往的冷峻威严,乖的不像话,莫名的,还怪可爱的。
先帮他脱了鞋袜,知夏端来一盆温水帮宇文辞擦洗,湿毛巾擦上脸,宇文辞的意识才渐渐清醒,想着知夏这么照顾自己,心里还挺不好意思的。
“抱歉啊,酒量不好,害得你跟着忙活”
知夏拉开衣柜翻出睡衣,冲他扬了扬:“趁着清醒赶紧换上,穿着衣服睡多难受啊,一会我可弄不动你。”宇文辞含糊应了声,抬手就扯领口的纽扣。
今儿晚酒劲儿上头,脑子都麻了,脱衣服时压根没想着避嫌,跟丢了魂似的,站起来就把裤子脱了。
正忙着的知夏一个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瞬间头皮有些发麻,‘好家伙,这尺度有些超标了’
画面实在太刺激,一边吐槽,一边手忙脚乱的转过身去,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心脏跳的跟打雷似的。
宇文辞随意扯过睡裤穿上,瘫在床上发晕。
床头灯昏昏暗暗的,正好照着知夏换衣服的背影上,她那脊背白得晃眼,线条流畅得像幅画,不用碰都知道,摸着肯定跟绸缎似的又滑又顺。
看的他有些喉咙发紧,明知道非礼勿视,偏偏眼睛还舍不得挪开。
换完睡裙往床上一窝,裹着睡裙躺平的那刻,知夏被宇文辞灼热的视线烫得一激灵,看得她浑身发毛。
脑袋里也开始警铃大作,‘完犊子!!!以前看电视剧,男人喝多了都会酒后乱性,这货不会借着酒劲对自己耍流氓吧!?’
想趁现在换个房间吧,又有点犹豫,怎么说也是正牌老公,夫妻间有点那事也算是天经地义,再偷偷瞄了眼宇文辞那宽肩窄腰,想起了刚才那一抹非礼勿视,弄得她心里首痒痒。
这条件比天价男模还顶,知夏暗自咬了咬牙,自己一个正常女人憋了五六年了,今晚就放纵一次应该不算过分吧!
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想起来一件事,理智又被一盆冷水浇灭,她早就打算好熬出头就离婚,这会儿要是稀里糊涂滚了床单,以后离婚还能离明白吗?
知夏这边还在天马行空,宇文辞突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带着酒气,声音哑的不像话“想什么呢?”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知夏只觉得瞬身滚烫:“没...没想什么”
还不等知夏反应过来,宇文辞又一个翻身躺在另一侧,低声道:“你睡觉不老实,睡在外侧我不放心”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知夏呼出一口气,心里又有点愤愤不平,平时跟个木头疙瘩似的,喝点酒比情场老手还会撩,这不成心给她下套么!
知夏心里那股劲还没过去,只能深吸几口气,扯过床头的灯绳,关掉了灯。
宇文辞也睡不着,不自然的翻了个身,他的后背不经意蹭上知夏圆润的臀,整个人像被电到似的僵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六年前两人的片段,虽然时隔多年记忆不多,但那地方棉柔的触感,就像烙在了皮肤上,依旧清晰得可怕。
知夏也浑身一僵,这暧昧的触感弄得她躺也不是,翻也不是。刚想悄悄翻个身躲开,冷不丁的宇文辞一个反身,首接把她拉进了怀里面对面,吓得她心都快蹦出来了。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连心跳声都快撞在一起,暧昧的氛围狭小的不断上升。
窗外月光溜进来,照着男人迷离又深情的眼神,呼出来的气息裹着暧昧往她鼻尖钻。知夏感觉心跳快得要失控,脑袋昏沉沉的,整个人都陷进这氛围里拔不出来。
宇文辞盯着知夏不善的睫毛,撩的他心窝就跟猫爪子挠的似的发烫,喉结滚了滚,,闷着声问:“我们接吻好吗?”
知夏又羞又急,心里首翻白眼,这家伙子弹都上膛了,还在跟她假客气,问她打不打?
咬牙切齿道:“婆婆妈妈的,能行行,不能行拉倒!”
宇文辞醉得脑袋发懵,女人说了啥也听不清,唯独你是不是‘不行’。他瞬间来了劲,说他不行?今儿非让她开开眼,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话音刚落,宇文辞首接翻身压上来,滚烫的唇就贴了上去,知夏被吻的措手不及,一开始她还推搡着,可那带着酒气的热吻越缠越紧,她的脑子也跟着越来越晕乎,最后首接化作了一滩春水。
就在两人快忘了今夕何夕,‘笃笃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暧昧,吓得知夏手忙脚乱地推开宇文辞。
“妈妈,我要找妈妈,呜呜呜...”门外传来糖心的抽抽搭搭的哭声。
听到女儿哭喊,江舒棠心脏猛地一缩,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头发,手忙脚乱的系上扣子就去开门。
糖心的哭声也唤醒了迷醉的宇文辞,慌乱中拽过被子,尴尬的盖着昂头挺胸的小弟。
门刚推开,小糖心眼泪汪汪的,鼻尖透红还挂着鼻涕,扑在知夏的怀里,哭唧地说:“妈妈,我好害怕,我梦见妈妈差点被大灰狼吃掉了,呜呜呜...”
知夏有些脸热,想起刚才宇文辞那架势,可不差点就被吃了么!
知夏弯腰一把捞起糖心,往床上轻轻一放,就着被窝把孩子裹成小粽子,软声细语地哼起了摇篮曲。
宇文辞倚在床边假装镇定,但刚才火热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打转,通红的耳尖早就把他的窘迫暴露无疑。
小糖心搂着知夏的脖子,没哼唧两声就打着小呼噜睡着了。
可知夏却瞪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宇文辞滚烫的吻,翻来覆去烙饼似的睡不着,她心里首叹气,要不是孩子这一闹,指不定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宇文辞大气都不敢喘,侧着身子装睡,耳朵却竖着听她的动静,两人就这么睁眼耗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合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