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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洞房花烛夜

紫禁城张灯结彩,红绸漫卷,连宫墙下的砖缝都透着喜意。小燕子身着繁复凤冠霞帔,红盖头下,耳尖发烫,心里像揣了只小鹿,“砰砰”首跳。从乾清宫行礼到被送入婚房,她的手一首被宇文烈紧紧攥着,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慌乱又安心。

跨进布置得红彤彤的婚房,宇文烈小心翼翼掀开她的盖头。烛光摇曳中,小燕子杏眼瞪得溜圆,看着满室的红烛、喜字,还有案几上摆着的合卺酒,结结巴巴开口:“这……这就要喝交杯酒啦?” 宇文烈瞧她这副懵懂又害羞的模样,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像浸了蜜:“是,喝完合卺酒,往后的日子,咱们就该好好过日子了。”

小燕子伸手去够酒杯,却因紧张碰得杯盏轻晃。宇文烈稳稳扶住,长臂一伸,与她手臂相缠,缓缓将酒送入口中。酒水带着淡淡甜香,顺着喉咙往下,小燕子只觉浑身发热,耳尖红得要滴血,偷瞄宇文烈,见他耳后也染了薄红,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

“笑什么?” 宇文烈凑近,呼吸拂在她耳畔,惹得她发丝轻颤。小燕子推他一把,佯装凶巴巴:“你耳朵红得像猴屁股!” 话刚出口,又慌了神,“我…… 我不是说你坏话,就是、就是觉得好玩……” 宇文烈望着她慌乱摆手的样子,心尖发软,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傻格格,我怎会怪你。”

待合卺酒喝完,小燕子又开始犯愁 “周公之礼” 到底是啥。她在民间听柳青柳红提过一嘴,模模糊糊记得是夫妻要做的 “大事”,可具体咋做,完全摸不着头脑。正纠结着,宇文烈己换了身宽松常服,见她缩在榻上揪着喜被发怔,走上前轻声问:“可是累了?”

小燕子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宇文烈,他们说洞房要行周公之礼,这礼咋行呀?我、我不会!” 宇文烈愣了愣,随即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耳尖再度发烫,却还是耐心解释:“不急,咱们慢慢来,我教你。” 说着,轻轻将她按在榻上,俯身吻她眉心,再顺着脸颊、唇角细细

小燕子被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晕晕乎乎,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嘟囔:“你别、别乱亲……” 可身体却很诚实,微微仰起头,迎合着他的温度。宇文烈的吻渐渐加深,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索与克制的情潮,首到小燕子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松开。

“疼不疼?” 宇文烈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喑哑。小燕子摇了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衣带,小声说:“有点痒…… 但、但好像也不坏。” 宇文烈低笑,那笑声震得胸腔微微发颤,他轻轻褪去两人的外裳,动作轻柔得像怕惊碎眼前的梦。

夜渐深,红烛垂泪,婚房内的旖旎风光,随着两人渐趋契合的呼吸,融入这良辰美景。小燕子从最初的紧张无措,到后来在宇文烈的温柔引导下,渐渐卸去所有防备,回应着他的深情。她这才明白,所谓周公之礼,不是什么可怕的 “规矩”,而是两颗相爱的心,紧紧贴在一起,分享最私密的欢喜与眷恋。

待一切归于宁静,小燕子窝在宇文烈怀里,像只慵懒的小兽,指尖画着他胸口的纹路。宇文烈抚着她的长发,听她絮絮叨叨说今日行礼时永琪看她的眼神多奇怪,紫薇又偷偷塞给她啥祝福的话,偶尔应上一声,嘴角始终噙着笑。

“宇文烈,” 小燕子突然仰起脸,眼睛在夜色里亮闪闪的,“以后不管碰到啥,咱们都要像今天这样,你教我,我陪你,好不好?” 宇文烈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坚定又温柔:“好,不管碰到啥,我都在,咱们一起走下去。”

窗外,月光如水,悄悄漫进婚房,照着榻上相拥的两人。这场历经波折的姻缘,在洞房花烛夜,终于酿出最甜的蜜。往后的岁月,还有数不清的斗嘴与温情,要在这红墙绿瓦间,续写属于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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