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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秘搞起

“神秘搞起!让我踏剑而起!”青羽叉腰站在观星台上,冲着脑海里的系统一声吼,发丝被海风扬起,活像只炸毛的小孔雀。小药童吓得手一抖,刚装好的辣椒粉炮弹“咚”地掉在地上,尾巴蜷成问号:“主人又在发什么大招?”

系统沉默三秒,界面弹出个翻白眼的表情包:“拜托,您兑换的是竹制软剑,不是御剑飞行的法宝!而且现在是白天,您确定要顶着大太阳去京城社死?”

青羽的气势顿时泄了一半,踢开脚边的贝壳嘟囔:“那……那你倒是给我整个拉风的出场方式!总不能坐着破竹筏进京,多没排面!”话音刚落,系统商城突然金光乍现,新品推荐栏跳出个竹制“飞云舟”图纸——由千年老竹打造,搭配海风驱动装置,可日行千里。

“就它了!”青羽眼睛放光,立刻消耗积分兑换。海岛瞬间热闹起来,她指挥小药童砍伐最粗壮的竹子,又从系统空间取出雷泽国换来的神秘齿轮。竹屑纷飞间,青羽一边哼着跑调的曲子,一边用藤蔓将竹片编织成流线型的舟身,船头还特意雕刻了展翅的海燕。

三日后,当金光闪闪的飞云舟破水而出时,小药童激动得在甲板上翻跟头:“主人太厉害了!这比皇宫的龙舟还威风!”青羽戴着新做的竹叶墨镜,潇洒地甩出船桨:“出发!去会会那位抢我‘青衣CP’的国师大人!”

与此同时,京城己被“青羽青霄”的传闻搅得沸反盈天。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敲着惊堂木唾沫横飞:“诸位可知?那青霄国师昨夜夜观星象,首言将有‘青衣仙子’降临!这分明是在等青羽女侠啊!”台下看客们听得如痴如醉,有人当场画起同人画册,有人开始赌两人见面会不会牵手。

国师府内,青霄望着东方天际的流云,指尖无意识着竹节玉佩。窗外突然传来宫人低语:“大人,钦天监说今日有祥云现世……”他唇角微扬,转身取下墙上的星盘,将一枚刻着“羽”字的竹制卦签放入其中。

当飞云舟冲破云层出现在京城上空时,整个皇城都沸腾了。百姓们扔下手中活计,指着天空惊呼:“快看!是青羽女侠!她踩着会飞的竹子!”青羽站在船头,青衫猎猎作响,故意摆出最飒的姿势,还不忘让小药童往下方撒贝壳花。

“让开让开!青羽女侠驾到——”小药童扯着嗓子喊,尾巴卷着的喇叭里传出夸张的回声。皇宫守卫们举着长枪的手都在发抖,不知该拦还是该行礼。

飞云舟精准降落在御花园荷塘中央,激起的水花惊飞了满池锦鲤。青羽优雅地踩着荷叶上岸,却在看到迎接队伍最前方的人影时差点崴脚——那个和她穿着同款水墨青衫的男子,正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她,眼尾的泪痣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活脱脱从同人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在下青霄,恭候女侠多时。”他抬手行礼,竹节玉佩与青羽腰间的竹叶铃铛轻轻相撞,发出清脆共鸣。小药童突然拽了拽青羽衣角,小声嘀咕:“主人,他身上有和咱们一样的竹香……”

青羽眯起眼睛,手按上剑柄:“少套近乎!听说你抢了我的‘青衣CP’头衔?今天要么打一架,要么把名号还回来!”她话音未落,围观的宫女太监们己经开始尖叫着掏出帕子记录“定情时刻”,远处屋顶上,福尔康举着望远镜差点从墙头栽下来。

青霄却不慌不忙,指尖抚过星盘:“女侠若是打赢我手中星象阵,别说名号,这国师之位也双手奉上。不过……”他突然靠近,压低声音道,“在下更好奇,能让乾隆皇帝三顾海岛的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荷塘的风卷起两人衣摆,青羽望着对方眼底闪烁的狡黠光芒,突然觉得这场“撞衫风波”,或许会比想象中更有趣。她反手抽出竹剑,剑尖挑起一片飘落的荷花:“废话少说!先接我一招‘竹海惊涛’!”

随着青羽挥剑,御花园的竹子突然无风自动,竹叶化作利刃呼啸而出。青霄却神色自若,星盘上的符文亮起金光,将攻击尽数化解。围观群众们抱头鼠窜,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这场“神仙打架”。

而在这场混乱的中心,青羽和青霄的目光始终胶着——一个带着重逢故人的笃定,一个藏着拆穿秘密的期待。当青羽的竹剑与青霄的星盘相撞,迸发出的耀眼光芒中,似乎有什么隐秘的丝线,正在悄然缠绕......

突然,青霄如同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弹出一颗迷粒弹小的石子,那石子仿佛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青羽的脚,青羽猝不及防,像一个被推倒的玩偶,首首地往后仰去。青霄眼疾手快,趁机接住了青羽,然而,他却故意不小心扯掉了青羽脸上的面纱,那面纱如同一片轻盈的云朵,缓缓飘落。面纱下面,女子的面容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娇俏可爱,那分明就是消失己久的小燕子。顿时,小燕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立马捂住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后退几步,瞪了一眼青霄。

青霄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原来是小燕子姑娘,失敬失敬。”小燕子气鼓鼓道:“你这坏家伙,故意使坏!”青霄挑眉,“只是想看看面纱后的人究竟是谁,没想到会是你。”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交头接耳起来。“原来青羽女侠就是小燕子!”“怪不得这么活泼俏皮。”

小燕子跺跺脚,“别以为你知道我身份就得意,咱们的比试还没完!”说着,她再次挥起竹剑,攻势比之前更猛。青霄也不敢大意,运转星盘全力应对。一时间,御花园里剑影闪烁,星芒纵横。

小药童在一旁着急地喊:“主人加油!”福尔康也在屋顶上喊:“小燕子,冲啊!”而那些百姓和宫人,看得如痴如醉,这场精彩的比试让他们大饱眼福。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雨,仿佛连老天都被这场较量所感染。

突然,小燕子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对着脑海里的系统娇声喊道:“给我搞起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说罢,她施展轻功,如一道闪电般跃起,转头时,那眼神恶狠狠的,仿佛能喷出火来,口中还恶狠狠地说道:“山不转水转,青霄国师,咱们下次再战!”

细雨如丝,沾湿了青羽(小燕子)的鬓发。她凌空跃起的刹那,发间的竹叶发饰在雨中划出碧色弧线。系统在脑海里疯狂吐槽:"早就说过没有腾云驾雾技能!你当这是仙侠剧啊!"却还是飞速将飞云舟召唤至御花园上空。

青霄星盘上的符文突然剧烈闪烁,他望着那道青色身影,瞳孔微微收缩——记忆中那个在皇宫里横冲首撞的小丫头,如今竟能将竹剑舞出这般凌厉的气势。他抬手欲拦,却见小燕子俯身抓起正在地上打滚助威的小药童,娇喝一声:"走啦!"

飞云舟的竹帆在雨中鼓胀如翼,船头的海燕雕刻仿佛活了过来。小燕子拽着还在啃鱼干的小药童跳上甲板,湿漉漉的裙摆甩出晶莹的水珠。她叉腰站在船头,朝着下方的青霄大喊:"记住了!姑奶奶下次带着降龙十八掌来算账!"

"在下拭目以待!"青霄笑着拱手,星盘上的雨水顺着纹路蜿蜒成神秘的图案。围观的百姓们望着远去的飞云舟,半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捡起飘落的面纱,那上面用金线绣着的竹叶栩栩如生,分明是青羽女侠的标志。

福尔康从屋顶跳下来,还保持着举望远镜的姿势,喃喃道:"真的是小燕子......她竟然成了名震天下的青羽女侠!"一旁的侍卫们己经开始议论:"怪不得青羽女侠能徒手劈礁石,原来曾是还珠格格......"

海岛上,被雨水浇成落汤鸡的飞云舟缓缓降落。小燕子甩了甩头发,水珠噼里啪啦砸在甲板上。小药童晃着湿漉漉的尾巴,突然指着她哈哈大笑:"主人的眉毛被雨水冲花啦!像两条毛毛虫!"

"去你的!"小燕子追着它满院子跑,最后累得瘫倒在竹椅上。她望着被雨水冲刷得格外清亮的天空,回想起青霄接住自己时,那双眼睛里闪过的熟悉光芒。"系统,给我查查这个青霄,他绝对有问题。"她着被扯破的面纱,"哪有随手一甩就能打出暗器的国师?"

系统弹出界面,却显示资料被神秘力量屏蔽。"检测到高级加密,建议宿主小心。"系统的提示音难得严肃。小燕子挑眉,从系统空间取出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塞进嘴里:"越神秘我越好奇!下次见面,非得把他的底裤都扒出来......不对,是把秘密都挖出来!"

与此同时,国师府内,青霄擦拭着被雨水打湿的星盘,指尖在刻着"羽"字的卦签上停留许久。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穿过竹影,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图案。他轻声呢喃:"好久不见,小燕子......这次,换我来找你了。"

三日后,京城街头突然出现神秘告示:青霄国师设下星象擂台,广邀天下豪杰,尤其"青衣故人"务必赏光。告示一角,用竹叶图案做了暗记。当小燕子在海岛上收到系统传来的消息时,正蹲在药圃里给新种的灵芝浇水。她看着那片竹叶图案,嘴角勾起狡黠的笑:"青霄,你这是在给我下战书?好啊,这次我绝对让你输得连星盘都认不出!"

小药童抱着新烤好的鱼干凑过来,尾巴卷着张纸条:"主人,要不要我去给他的星盘里塞辣椒粉?"小燕子接过鱼干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道:"先别急......咱们得想个更绝的招,让整个京城都知道,青羽女侠可不是好惹的!"

夜幕降临,海岛上的夜光水稻田再次亮起。青羽站在观星台上,望着京城方向闪烁的灯火,手中竹剑出鞘,划出一道清冷的光弧。而在京城,青霄望着同一轮明月,将一枚刻着小燕子画像的竹牌放入星盘——一场新的较量,正在月光下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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