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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绣暖坤宁

朔风卷着细雪扑在坤宁宫的朱红宫墙上,乌拉那拉皇后倚着鎏金蟠龙暖阁,望着案头永璂的课业奏折轻轻叹气:“这孩子整日埋头书卷,倒比我这个做额娘的还像个老学究。”她着翡翠护甲,目光转向廊下嬉笑而过的宫女,“若能像小燕子那般灵动鲜活...”

这话恰巧被前来请安的小燕子听见。当夜,她裹着狐裘回到公主府,望着窗外纷飞的雪幕,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系统商城的丝线图鉴。“检测到情感触发任务!”系统的提示音骤然响起,“为十二阿哥永璂绣制专属画像,要求融入皇家气韵与少年灵动。完成奖励:解锁‘心灵手巧’特殊称号,开放皇家纹样库。”

小燕子立刻兑换出珍藏的“云锦天丝”,这种产自南海鲛人坊的丝线,在烛光下能流转出七彩光晕。她又取出系统新解锁的“万象针”,此针能根据刺绣者心绪变换形态——绣山水时化作柳叶状,绣人物则转为细如发丝。案头摊开永璂的生辰帖,系统己自动标注出少年最喜爱的月白色与藕荷色。

接下来半月,天工绣院顶层的绣阁成了禁地。小燕子对着系统投影的全息影像反复推敲:永璂晨起诵读时睫毛上凝结的霜花,午后练字时微微抿起的嘴角,还有傍晚倚在坤宁宫廊柱上,望着夕阳出神时发梢镀着的金边。她用孔雀石研磨成粉混入丝线,绣出的瞳孔竟透着琥珀般的光泽;又将金箔捻成细丝,在少年衣角绣出若隐若现的龙纹暗章。

“最后一针!”当绣品完成的瞬间,系统爆发出刺目金光:“检测到超额情感注入!作品获得‘血脉共鸣’特效——观赏者将产生身临其境之感!”整幅绣像足有六尺,永璂身着西爪蟒袍端坐在青玉案前,左手执《西库全书》,右手执笔悬在半空,连宣纸上未干的墨迹都仿佛在晕染。最绝妙的是少年眉间那抹若有若无的思索,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口讨论学问。

腊月廿三祭灶那日,小燕子捧着绣品踏入坤宁宫。永璂正在皇后身边背诵《周礼》,看见展开的绣像,声音陡然卡住。墨玉般的眼珠瞪得溜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画中自己的衣角,云锦天丝特有的触感让他猛然抬头:“这...这真的是我?”

“可不是咱们文采斐然的十二阿哥?”小燕子笑着轻点少年的额头,“瞧瞧这睫毛,比我养的蝴蝶翅膀还精致;再看这书卷气,往这儿一站,活脱脱文曲星下凡!”她轻轻转动绣像,七彩光晕流转间,永璂在画中的眼睛竟随着众人的动作缓缓转动,惊得坤宁宫的宫娥们纷纷屏息。

乌拉那拉皇后抚摸着绣像上细腻的针脚,眼角泛起泪光。她忽然想起小燕子初入宫时,也是这样带着满身鲜活的气息,用一幅双面绣的《百子千孙图》逗得太后开怀。“快些挂到书房去。”皇后轻推儿子,“往后读书乏了,就看看画里的自己,莫要总把自己绷得太紧。”

当夜,坤宁宫掌灯时分,宫女们瞧见十二阿哥亲自踩着梯子,将绣像端正地挂在书房正中央。暖黄的烛光映着画中少年的眉眼,与现实中的永璂相映成趣。而在公主府,小燕子望着系统面板上不断攀升的“皇家好感度”,忽然觉得比得了天下至宝还要欢喜——这一针一线绣出的,不正是坤宁宫里最珍贵的血脉温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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