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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云起暗潮涌

云瑶初身着一袭典雅精致的素衣,发髻轻挽,点缀着几朵素雅的白色绢花,其容貌倾国倾城,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未曾在她的风华上留下丝毫痕迹。她微微一笑,便能倾倒城池,回眸之间,百媚丛生,令六宫粉黛皆黯然失色。尽管脸色略显苍白,眼圈微微泛红,但她以手帕轻拭泪珠的动作,更显其从容与优雅。身着丧服的她,非但没有丝毫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俏丽与从容。

在祠堂中,云瑶初端跪于地,双眸温柔而坚定,轻声对沈府的嬷嬷沐璐说道:“小女明白,不会让嬷嬷为难。待父母丧仪结束后,我便随嬷嬷入府。”沐璐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便好,老奴先谢过姑娘了。”说罢,她转身欲走,又回头望了云瑶初一眼,劝慰道:“姑娘节哀,日后在府中,可要守好规矩。”

云瑶初声音温和,眼神坚定,言语诚恳地回应道:“小女晓得,多谢嬷嬷提点。”沐璐暗自点头,对云瑶初的印象又好了几分。她行礼后转身离开祠堂,只留下云瑶初一人静静地跪在那里。

随后,沐璐步伐轻盈地走向马车,上车后从容地向吴颖嘉行礼。她的态度谦逊有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奴婢刚才去看了,云姑娘知书达理,容貌端庄,气质高雅,进退得宜。她言谈文雅,不卑不亢,应该读过圣贤书,是自幼养在深闺的闺秀。”

吴颖嘉微挑眉梢,手中折扇轻摇,好奇地问道:“听你这么说,这云姑娘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忖之色。片刻后,他轻敲扇柄,决定道:“那便按计划行事。只是……这云姑娘真有你说的那般好?”

沐璐再次肯定地回答道:“是!云姑娘标准的大家闺秀,容貌倾城都不为过,只是养于深闺无人识。”吴颖嘉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打算等云瑶初进府后,亲自看看她是否真如沐璐所说那般优秀。

汽车缓缓前行,在寂静的夜里,车辙声格外清晰。沐璐继续谦逊地回答道:“奴婢明白。”吴颖嘉轻挥手中折扇,信任地说道:“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他顿了顿,又问道:“这云姑娘……可还有什么其他特别之处?”

沐璐详细地回答道:“云姑娘性情温婉中透着坚毅,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她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更兼女子八雅,针织女工皆不在话下。茶艺、厨艺、园林之艺,样样精通。她还擅长美容保养,冷静睿智,审时度势,明大局,识大体。精通冶世之学、为官之道,对奇门八卦、奇门遁甲也有所涉猎。于世事纷扰中知进退,有分寸。恩威并施,治家有方,经商理财亦是能手,能稳后宅掌中馈。据说她十西岁便帮母亲掌中馈,近西年坐镇家族。”

吴颖嘉神色微动,手中的扇子也停止了摇动。她没想到云瑶初竟如此多才多艺,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位姑娘的价值。

夜深人静之时,祠堂内的烛火轻轻摇曳,映照着云瑶初那跪得笔首的身影。她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波澜不惊。府中仆人己妥善安排,契书己放,仅余的嫁妆银两也化作遣散之资,而她精心布置的局,正悄然生效。尽管一切尽在掌握,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悲恸,默默为逝去的父母焚烧纸钱。

云瑶初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身姿高挑而丰腴,柳叶眉细长如黛,不施粉黛亦自有一番韵味。那双丹凤眼端庄中不失妩媚,只是此刻,脸颊上红肿的巴掌印与唇角的血迹破坏了这份美好。她微微一笑,风华绝代中藏着难以言喻的哀伤,眼圈微红,双眸含泪,双颊如蔷薇,丹唇微肿,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气质。

沈彦然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祠堂门口,静静凝视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烛光映照下,云瑶初的模样显得格外柔弱,令人心生怜意。

察觉到门口的人影,云瑶初缓缓抬眼,目光与沈彦然相遇。那一瞬,她悲恸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随即又很好地掩饰过去,故作柔弱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不知是哪位贵人莅临?”

“是我。”沈彦然轻声回应,踏入祠堂,目光在云瑶初脸上的泪痕上停留了片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身后的小厮捧着礼盒,沉默不语,似乎在斟酌着言辞。片刻后,沈彦然终于开口:“节哀顺变……”

云瑶初优雅地欠身行礼,语气平和而谦逊地对沈彦然说道:“奴婢明白,逝者己矣,生者当如斯,只愿一切安好。”

沈彦然目光掠过云瑶初为双亲焚烧的纸钱,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复杂:“你倒是看得透彻。这礼盒中装的是些丧葬用品,你且收下吧。”(他示意身旁的小厮将礼盒轻轻放下。)

云瑶初再次行礼,声音柔和而坚定:“多谢少爷。”

沈彦然望着云瑶初,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异样:“不必客气。”他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轻叹:“你好好休息吧。”

云瑶初行礼道:“奴婢会照顾好自己,少爷请放心。”

“如此甚好。”沈彦然微微点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云瑶初身上,“若有何需要,尽管告知管家。”他转身欲走,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一眼。

云瑶初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明媚而不失清新,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令人心旷神怡。那笑容不仅美在形,更在神,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她再次行礼道:“是,多谢少爷。”

沈彦然被云瑶初的笑容吸引,一时竟有些失神,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嗯,不必多礼,日后在府中自会有人照料你。”

白欣妍得知沈彦然去见云瑶初后,心中嫉妒如潮水般翻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心生一计。她暗自冷笑,云瑶初,且看你能得意到何时!随即,她连夜召来心腹,压低声音,秘密吩咐了一番。

“你去,想法子在云瑶初的房间里放置些不洁之物,再暗中散布些流言蜚语,我要让她在沈府无立足之地!”心腹领命而去,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

云瑶初从以前的贴身丫鬟那里得到了暗示,心中暗自思量,白欣妍无媒无聘便对沈彦然心生情愫,也难怪夫人吴颖嘉对她不喜。云瑶初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浅笑安然地对沈彦然说道:“奴婢多谢少爷。”

沈彦然并未注意到云瑶初的小动作,只觉得她浅笑的样子格外动人,目光竟有些不舍。他轻声说道:“不必客气,时候不早,你早些歇息吧。”

云瑶初态度谦逊,双眸温柔,声音柔和而坚定:“是,少爷。”

沈彦然带着几分留恋转身离开祠堂,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云瑶初依旧态度谦逊,双眸似水,声音温和而坚定:“奴婢没事,少爷放心。”

沈彦然得到答复后,这才离开祠堂。次日一早,沈府上下流言西起,称云瑶初克死父母,是个不祥之人。众人心中暗道,这定是白欣妍搞的鬼。

沈奕梵将沈彦然喊进书房,声音温和而严肃:“这流言可不能任其发展,沈先生夫妇是牺牲在运送粮草的归途中,外人不知内情,他们的身死与日本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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