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戴着鲜红色的镂空盖头，和刘启沛握手时，自然也能看清楚自己夫君的眼神。
刘启沛冷嗤一下：“不是因为喜欢，是觉得太明亮了。”
李清婉噗嗤一笑，便拉着刘启沛进入了房间。
床上铺满了花生和坚果，嬷嬷丫鬟无数，等着服侍他们。
刘启沛忽然想到当初娶闫若冰时，不是大红床，丫鬟嬷嬷也没心甘情愿的服侍。
她们眼神扫视着闫若冰，似乎觉得货不对板，总觉得闫若冰配不上。
刘启沛当时也没那么多感触，就觉得很正常。
如今，丫鬟嬷嬷对待闫若冰和李清婉截然不同的样子。
闫若冰当初不好受吧？
“夫君……”李清婉伸出手在刘启沛面前晃了几下。
“夫君在想什么呢？”
刘启沛淡然一笑，眼里从疑惑瞬间变得明亮：“没想什么，就觉得一切如梦似幻，不像是真的。”
丫鬟拿来了吉祥杆，示意刘启沛给刘婉卿挑开。
刘启沛的手微微晃动片刻，便朝着刘婉卿的凤冠挑过去。
回忆里，闫若冰没有这一刻。
当初他喝的酩酊大醉，进入喜房时，丫鬟和嬷嬷对闫若冰不恭。
闫若冰把盖头撩起来，扶着他上床：“夫君，怎么喝这么多酒？”
“夫君，我去给您泡一杯蜂蜜水。”
“夫君，你若是太累了，早点休息，我们也不介意这些繁文缛节。”
“什么洞房不洞房的，也比不上夫君的随心所欲重要。”
“夫君，喝酒容易头疼，我给夫君唱一首歌吧，夫君听闻后舒服很多。”
“夫君，谢谢你送给我的南明珠，珠子很漂亮，我会保管好，以后活多久，我保管多久，因为这是我最爱的夫君送给我的。”
刘启沛晃晃脑袋，眼前呈现的又是李清婉惊讶的盯着他。
盖头还没揭开。
刘启沛觉得手都有点抖。
“夫君，您这是？”
“太高兴了，手抖。”刘启沛缓缓道。
李清婉噗嗤一笑，顺着刘启沛的手把盖头揭开。
二人开始喝交杯酒。
刘启沛忽然想到没和闫若冰喝过，他们成婚时什么都很随意，也不在意。
但如今和李清婉喝酒，他顿时觉得不太舒服。
“那就不喝了，我累了，就这样睡觉吧。”
刘启沛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盖着被子看起来睡着了，实际上越发清醒，脑子里不断回放和闫若冰的种种过往，竟然熬了通宵。
翌日起来时，眼底下还有淤青。
刘启沛 给雪白的帕子上刺了几滴血。
“夫人，昨晚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累了，用帕子交代。”
李清婉赶紧接过帕子，低垂眼眸，没人发现她眼里已经涌出乌云。
我躺在冰冷的暗室里，打了一个喷嚏。
“闫若冰，既然醒来了，那就起来，我们好好聊聊。”
我睁开眼时，发现李清婉就站在我面前，她眼神不悦。
“闫若冰，这是我给你的一颗药，你服用狭隘去，会假死三天，我想让你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我给你自由，你觉得如何？”
一颗红色的药丸放在我的手中，有拇指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