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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 章 午夜捉凶露真相 深刻整顿无黑帮

初冬之夜,山里冷风吹面,带着透肌寒意,似要将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冻结。天上的星星稀稀疏疏,像是被这寒冷驱赶,只偶尔有几颗微弱的星芒,在墨色的天幕中闪烁,如遥远的灯火。

泽轩和老那领着几人走在蜿蜒的山径上,脚下石子踩得沙沙作响,西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是山林在黑夜中的低语。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神秘。

路边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树枝上残留的几片叶子,在风中挣扎着,它逃脱不掉最终落入地下的泥淖化为乌有。

夜更深了,山里传来猫头鹰的尖叫,几个工人似乎失去了信心,放松了警惕,老那警告大家不要发出声响,就在这时听见脚踩石头发出“嚓!嚓!”的响声,很快声音来到近处,一个微微的亮光出现在前面,亮光越来越近,一个人在出事现场摸索着,当他搬开几块石头后泽轩用手拉了一下老那,几个人先后冲出打开矿灯把来人按在石堆中,灯光下竟然是土驴子,他把矿灯蒙在一块布里,另只手握住那个铁丝套,泽轩命人把他捆绑起来,用他蒙矿灯的布堵住他的嘴带下矿山。

老那叫醒自己的弟兄看管土驴子,原来堵住他嘴的是自己的一只臭袜子。泽轩拨通沈宁市公安局电话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上去要求支援。

土驴子迟迟不回,黑子如热锅上的蚂蚁无法入睡,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觉得事情不妙,他摸索着穿上衣服假意去厕所发现厂区静悄悄的,他回到宿舍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他连抽了几根烟还不见土驴子回来,他蹑手蹑脚地走到老那弟兄的宿舍轻轻地推开门发现室内空无一人,他知道事情败露了,回到宿舍喊醒了自己的弟兄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此时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黑子决定立即逃走。

黑子领着六个弟兄蹑手蹑脚走出工人宿舍,当他们走到厂部院子中心时西面同时亮起矿灯,三十多盏矿灯照的夜如白昼,泽轩对黑子一伙大声说:“张队长,这么晚了要去干什么?”“哈,哈,哈!李矿长,既然都有准备就不要明知故问了,我和你,和大家没怨没仇,放我和弟兄一条生路,日后相见是朋友,今日放我日后定当厚报。”黑子抱拳举起对西周转了一圈。“不可能,我大哥不能白死!”三豁子的弟兄高喊。“黑子,我念你起初还正义收留了你们,来到这里我把话该说的都说了,我说过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工人,回头看看墙上的六个大字:团结,友爱,互助,你们进厂时我就说过这是我们厂的宗旨,黑子,三豁子被你害死了,他不是昔日的三豁子,他是我矿上的冯队长,他叫冯玉刚,张黑子你想一下我能放你走吗?”泽轩义正言辞的说。

此时天亮了,但矿工们还是用矿灯照着黑子一伙。黑子恶狠狠地说:“姓李的你非要鱼死网破吗?我黑子闯荡几十年不是吃素的,三豁子曾经在西城几乎灭了我们哥几个,近半年的时间我们像老鼠一样躲藏着,我们身上都有他给留下的疤痕,这个仇我得报,我只把仇恨记在三豁子一人身上没有连累他的弟兄,冤有头,债有主,我黑子还是大义,正义!”“张黑子,收起你这一套,三豁子即使如你所说他也罪不该死,你的心胸狭窄,视他人生命如草芥,还大义,正义,你真是大言不惭,还有脸做你弟兄的大哥,你己经把土驴子拉下水,土驴子犯了死罪,你用你的狭隘害了他,他在你手中同样是草芥,过河的卒子就没打算让他活着,你这样的老大想的就是自己,从不为弟兄着想。”泽轩怒声呵斥。“姓李的,我后悔当时没让土驴子把你打死,我还是太仁慈了,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黑子说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解开背在后面的包抽出里面的导火索对周边说:“这里是十斤炸药,足够陪大家一起走了,如果你们让开一条路大家相安无事,不然一起上西天!”“黑子,你不要走极端,你要为身边的弟兄着想!”泽轩大喊。“这些弟兄陪我一起死,二十年后我们还在一起称兄道弟。”说着黑子把烟头移向导火索,身边的六个弟兄看见西下逃散。“看来让姓李的把你们说服了,兄弟们不跟我也得跟,谁都跑不了了。”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黑子脸部中枪,在最后时刻他还是把烟头按到导火索上,导火索迅速冒出蓝烟,黑子倒在地上,泽轩迅速从办公楼门口冲出,他飞一样冲向炸药包,双手握住引线迅速拔出,导火索带着雷管在他胸前炸响,泽轩倒在地上胸前衣服被炸的一片模糊,满是鲜血,老那和几位工人冲出来迅速把泽轩抬进卫生所,警察和工人冲进来控制了黑子的手下,黑子己经中弹身亡。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清洗和包扎泽轩生命无忧只是外伤。

警察通过对土驴子的审问三豁子的死是黑子和他一起策划的,那个套在三豁子脚腕上的套是事先系在一块大石头上,在三豁子点炮前土驴子故意最后一个下山,假意鞋带开蹲下系鞋带把那个用做套兔子的套拉到路中央,在三豁子点完炮向山下跑时套在脚腕上猛然摔倒,他艰难起来解开套子挪了几步炮就响了,一切都来不及了。黑子手里的炸药和雷管是他和土驴子在装炸药时故意少装偷来的,至于雷管和导火索这些都不会刻意控制。土驴子被公安带走了,面临他的是死刑,黑子其他弟兄没有参与不知情被教育后继续留在矿中。

很快,煤炭局张局长亲自领着记者来到煤岭对泽轩的事迹进行采访并颁发光荣证书 并推荐入党,奖励现金六十元。泽轩的事迹在沈宁日报头版以《煤岭一矿矿长李大龙勇斗歹徒舍身救全矿》一文发表并张贴,一时间李大龙的事迹传遍沈宁大街小巷。

半月后泽轩身无大碍,他趁热打铁召开全矿思想和安全教育大会,把人员打乱分成三队,由金友,齐大勇,侯大圣任队长三队八小时倒班工作制。很快土驴子被执行死刑的消息传来,泽轩决定用两辆车载着所有工人去参加公审大会并且到执行现场观看。

车辆行驶在寒冷的冬日道路上,沈宁的冷风如刀,刮在车窗上呼呼作响。工人们表情严肃,气氛压抑。到了公审大会现场,土驴子被押上审判台,他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绝望。公审过程中,法官宣读着他的罪行,现场一片寂静。随后,车辆又驶向执行现场。当枪声响起,土驴子倒下的那一刻,泽轩心中五味杂陈。回矿的路上,大家依旧沉默。泽轩知道,这件事虽然告一段落,但给矿山带来的影响却不会轻易消散。回到矿上,泽轩组织大家再次开会,强调安全和团结的重要性。他希望通过这次经历,让工人们更加珍惜生命,也让整个矿场更加稳定。在这寒冷的煤岭冬天里,煤岭一矿在经历风雨后,正慢慢走向新的安稳。

很快又到了春节,泽轩安排好矿里的安全和生产回到沈宁。1973年底,沈宁的大街小巷早早弥漫起春节前的热闹气息。

街道上,红彤彤的灯笼高挂在电线杆和屋檐下,随风轻轻晃动,仿佛在欢快地舞蹈。国营商店门口排起了长队,人们翘首以盼,就等着能多买些糖果、瓜子、花生等年货。售货员忙得不可开交,一边招呼着顾客,一边熟练地称量、打包商品。

菜市场里更是人声鼎沸,各种新鲜的蔬菜、肉类琳琅满目。大白菜堆得像小山一样,大葱被捆成整齐的一捆捆。卖鱼的摊位前围满了人,大家都想挑几条肥美的鱼,寓意着年年有余。

孩子们穿着新添的粗布棉衣,在胡同里嬉笑玩耍。他们手里拿着刚买的小鞭炮,时不时点燃一个,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引得阵阵欢笑。

邻里之间也开始互相走动,女人们聚在一起,一边包饺子,一边拉着家常,分享着生活中的趣事。男人们则聚在门口,谈论着一年的收成和来年的打算。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远处传来的鞭炮声和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欢乐的沈阳春节前的热闹景象。

李泽轩提着很多东西来到干妈家,他换好鞋走进客厅,将礼物递给干妈,陈娟从屋里出来看到泽轩说:“哥,你可回来了,全家人都在想你,担心你。”陈娟改叫“哥”泽轩听出了她的变化。“大龙,你吃饭了吗?”干妈问。“妈,我吃过了,今天是局里年终聚会,爸还有事要晚些回来。”泽轩回答。

陈娟和泽轩坐在沙发上问这次煤矿发生的事情,泽轩一一给她讲述,很快陈子正回来了,他喝的有些多,进门就大夸特夸泽轩。喝下一杯茶水,陈子正的话少了很多,泽轩说:“爸妈,今年我想去松山陪我叔叔过年,他没儿没女很孤单。”“你说的是松山什么金属厂,叫李什么富是吧?”陈子正问。“松山金属制件厂,叫李富。”泽轩纠正说。“应该,不能让老人孤单了,特别是春节,去时替我们带一份礼品表示敬意。”陈子正说。“不用了,我带就行。”泽轩说。“你是你,小娟妈记得明天给大龙准备好了。”陈子正看来是喝多了,今天很唠叨。“哥,你不在家过春节我很没意思,不要去了。”陈娟撒娇说。“妹妹,我过完春节很快就回来。”泽轩笑着说。

第二天泽轩给李富大叔买了一箱老龙口酒,沈宁大红肠,猪头肉,酱牛肉,一只熏兔,还有干妈给带的点心,到了松山车站他雇了一辆三轮脚踏车来到李富大叔的门卫,开门的是个生面孔,告知李富因为年纪大了己经搬回自己家养老去了,他告诉了地址和门牌号,踩三轮的几经打听找到了李富家,一个干净的小院,两间正房,门口有一间小房,泽轩提着东西进屋李富正端坐在炉子旁戴着老花镜看报。“大叔,回家养老了都不告诉我,让我找的很费劲。”泽轩说。“想谁谁来呀!看看,正看你的事迹呢。”李富说着把满版都是李大龙的报纸摇了摇。“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还有老龙口酒,这个我喜欢。”李富说着忙接东西。“今年在这儿过年了!”泽轩说。“那太好了!我孤老头子正觉得没意思呢。现在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李富摘下眼镜问。“走,大叔,你先帮我办一件事,今天就在外面吃了。”泽轩看看时间己经下午三点多了。“明白了,这就去,拿一瓶老龙口。看见它就馋了。”李富边说边披衣服。

他们来到邮局用李富家里的地址给林向英汇了二百元钱。汇完钱来到一个不算大的饭店两人边说边喝那瓶老龙口。

春节五天李泽轩陪在李富身边,每天为他做两个正宗八大碗菜,把李富美的脸上褶子都笑没了。

泽轩过去春节和中秋都在干妈家度过,这个春节突然不在全家索然无味,少了泽轩的美食,少了更多话语,尤其是陈娟整个春节没了笑容,陈夫人看在眼里觉得自己这样干涉女儿的恋爱是不是错了,他央求着陈子正年后去打探一下泽轩以前的情况,如果是个好孩子就成全他们,陈子正说倒是有一个正当理由,大龙正在入党考察阶段,以完善他档案的理由去他出生地调查一下,这个我亲自去一切就明白了。

泽轩回到干妈家,陈娟高兴地像翩飞的蝴蝶泽轩走哪儿她跟在哪儿,陈夫人更加觉得女儿不能失去这份开心,这份爱。

初六上班泽轩在去煤炭局团拜时向张局长汇报煤岭露天矿正式具备大量开采的条件,张局长问他一天计划开采多少吨,泽轩答再上一辆自动装载机日产八百吨。这样的大手笔让张局长更加兴奋,这将成为国家重点项目。

另一间办公室里陈子正正在向他的上司老书记申请去李大龙出生地进行调查,补足他以前空白的材料。

预知李泽轩以前的事情是否被查出请观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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