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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快饿死谋圣的救命恩人[罪魁祸首]

[新称号,玄鸟大神。]

……

几日后,新郑城下属村庄,杏花村。

天刚蒙蒙亮,村里的一个老汉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正准备下地干活,脚下却踢到一个沉甸甸的布包。

他弯腰拾起,解开一看,竟是一串铜钱,旁边还放着一块雕刻精致的木牌。

“这……这是哪来的?”

老汉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

可那铜钱沉甸甸的触感做不得假,足够他一家老小吃用一年。

很快,整个村子都骚动起来。

这家在米缸里发现了一袋粟米,那家在门槛下摸到了一匹粗布,且每户人家的意外之财旁边,都静静躺着一块相同的木牌。

牌面上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玄鸟,鸟喙处衔着一个篆书的“秦”字。

而在不起眼的角落,几道紫色的线条勾勒出一朵曼珠沙华,妖冶而神秘。

这花饰看似随意,却是瑾昭空间的印记。

她自然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人,这些精心准备的木牌,正是要在韩国黔首心中埋下向往秦国的种子。

瑾昭这半个多月以来,神神秘秘的待在房间不让人打扰,就是为了干这些事儿。

白天呆在空间刻木牌,晚上瞬移挑顺眼的村落或人家放钱财。

瑾昭眼下挂着两团国宝一样大大的黑眼圈,可给她累的够呛。

“拿着木牌,去老先生那问问。铁柱媳妇对着身旁的男人说道。

不多时,村中唯一识字的老者院里己挤得水泄不通。

白发老者接过木牌,仔细瞧了瞧,发现这上面的字属于秦国,这秦篆笔划他再熟悉不过。

他曾在秦国为吏,早年战乱到处逃,最终留在了这个小村子中。

老者:“这是玄鸟,这字是‘秦’。”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惊呼:“莫非是雏鸟大侠?”

“听说那位大侠每回行侠后都会留下破壳雏鸟的标记!”

议论声此起彼伏。

“定是秦国的神明!”

“这般神通,不是神仙是什么?”

有个妇人突然跪下,“该叫玄鸟大神才是!”

众人纷纷附和,几个孩童却扯着母亲衣角天真地问:“为什么不叫雏鸟大神呀?”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更多的村庄正经历着同样的震撼。

那些刻着玄鸟的木牌,就像一粒粒火种,悄然埋进了韩国黔首的心底。

暮色西合,天边的火烧云渐渐褪去颜色,新郑周边的村落升起袅袅炊烟。

那些白日里因玄鸟木牌而惊诧的百姓,此刻正借着灶火的微光,小心翼翼地将新捏的玄鸟泥像供在粗陶碗旁。

香火缭绕中,那朵木牌上的曼珠沙华仿佛在暗处绽开

——它确实没有特殊含义,却是成了瑾昭留在这个时代最隐秘的印记。

而此时我们的玄鸟大神瑾昭,正站在一个府邸门前。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憔悴,长相有些秀气的青年,正是汉初西杰之一的留侯张良。

但此时,这位在将来大展拳脚,千古留名的谋圣,他就要快被饿死了。

“可是张良,张先生?”瑾昭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青年,问道。

她身后的扶苏也有些诧异,没想到瑾昭要找的人竟然是一个病弱的青年。

“二位是……?”

张良虚弱地扶着门框,单薄的身形仿佛随时会消散。

瑾昭拱手一礼,“在下陈词,是一名游医。”

她侧身让出半步,露出身后背着药箱的少年,“这是小徒阿恒。听闻令弟染恙,特来……”

“舍弟……”

张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尾泛起病态的薄红,“半年前就病逝了。”

“节哀。”

瑾昭凝视着他苍白色面色,不动声色的往前挪了半步,“我观郎君气色欠佳,可否容在下略尽绵力?”

“那便有劳了。”张良脚步虚浮的带路,却仍保持着世家公子的仪态。

扶苏跨过门槛的瞬间便怔住了。

府邸内部与庄重的外表截然不同,空荡荡的厅堂里只放着一张磕磕绊绊的案几,地面上留下几个方方正正的印记。

说明此处应该有箱柜,不知为何这里的设施全没了。

瑾昭望着眼前的一幕,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她终于想起为何这府邸如此眼熟,七八日前,她亲手将这里搬空了。

看着张良虚弱得几乎透明的脸色,瑾昭不禁暗自咂舌。

「这脸色,不会是饿的吧?!」

「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我差点将这位谋圣给饿死了。」

「尤其是张良本人,我还想将他带回去呢。」

“郎君且伸手。”

瑾昭装模做样的搭上张良的脉搏,触手一片冰凉。

随后掏出十几个小瓷瓶一股脑全塞给张良,本来两三瓶加上一点食物就够了,但谁叫自己心虚呢。

“现在就用一瓶,余下的一日三次,一次一瓶。”

“多谢医者。”张良说完就一饮而尽。

扶苏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东西是有多难喝,但张良竟喝的面不改色。

这小公子显然没想过,张良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好不好喝,味道如何。

看张良喝完后,瑾昭仗着张良不认识面食,将胡麻饼郑重递到张良面前,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此乃补气健脾的特效药。需细嚼慢咽。”

“良孤陋寡闻,竟不识如此……药。”张良咬字轻,但“药”字说的极为诚恳。

烛火摇曳,映出瑾昭和扶苏微微抽搐的眼角,没想到张良竟会如此配合。

张良吃完饼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他起身对瑾昭认真行礼道谢,“医者仁心,良没齿难忘。”

他顿了顿,又轻声道:“这‘五谷补气丹’确是良药。”

瑾昭当然听出了张良话中的调侃之意,却见他神色真挚,倒叫她一时语塞。

扶苏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只得假装整理药箱掩饰。

月光穿过残破的窗棂,将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不知医者,诊金几何?”

张良环视空荡的厅堂,苦笑道,“只是如今……”

“不必了。”瑾昭摆手,“不过是随手之劳。”

“不可。”

张良挺首脊背,声音执拗,“张家虽败,风骨犹存。”

瑾昭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若你执意,”她忽然倾身向前,仔细打量他的神色,“随我去秦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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