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一点的刘玉白面色一喜,赶忙扶起张二蛋。
“老头,别哭了,李子安可能还活着,我刚才感受到这坑下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听到这话的张二蛋一阵震惊随后连滚带爬的起身握住张二蛋的手说道。
“真的?小家伙你可不能骗老头子,赶紧带路啊。”
听到这话众人跟着刘玉白的指示沿着天坑一路向下,这天坑深度目测得有近百万米。
看着这深坑刘玉白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强者用什么样的攻击造成的。
经过一路寻找,终于在三万米深的地方找到了李子安。
此时的李子安还在陷入深度昏迷,而其身体就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遍布着大大小小的裂纹。
仿佛一碰就碎,等张二蛋找到李子安的时候整个鬼差点晕死过去,若非身旁两鬼扶住,怕不是又得躺下一个。
刘玉白跟龙霸上前仔细查看了一下李子安的伤势,发现其身体各方面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中的极限。
若非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给其续命,现如今的李子安可能早已死去了。
若换成一般的鬼怕是够死几百回的了,刘玉白以沼境诡域将李子安缓缓托起,劲量缓慢的将其悬浮于空中。
做完这些众人才长舒口气,随后众人缓缓护送着离开此地,怕多待上一秒都是危险。
经过众人合力过了将近好久才踏上通往阴界的路。
另一边,蓝星,古夏地理卫星监测中心,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无意间看到卫星拍摄的图片有些疑惑。
“这电脑卡了吗?怎么有一片区域显示不出来?”
他的声音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看着那电脑中一片黑色的区域众人很是疑惑。
“不对吧,这不像是刷新不出来,老张你把这图片缩小些,看看这个区域有多大。”
听到那人的话电脑前的小张赶忙将图片慢慢缩小,随着不断缩小那片区域的全貌也映入众人眼中。
见到这黑点的全貌一群研究员瞬间沉寂了下来,之前还疑惑是不是没刷新好,但现在看去,这片区域整体成圆形,根本不可能是没刷新。
“这有点扯了,昨天监测的时候应该不是这样的。”
一旁的戴眼镜的男人赶忙将昨天的这片区域与此对比,相比于那个空洞,昨天的图片那个位置是一片山脉。
“这是慧阴山脉的地形图,这片区域过了一晚上就成这样了,这件事情必须立马上报!”
那男人不可置信的说道,这已经不能称得上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了,随后赶忙冲了出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一座宏大殿中坐着九位身着朴素的人,这些人有的一身白大褂,有的一身军装。
坐在最中间的一位长有龙角的老者看着格外瞩目,这人身上虽穿着朴素但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神秘。
这些人坐在这大殿中使得大殿的气氛都冷了几分。
坐在最中央的龙角老者眼眸微动,随后缓缓张开扫视着前方的端坐在两排的各个阶层的最高领导者。
“你们都收到消息了吧,说说吧。”
听到老者的话语落下,右手边第三排一位身穿白大褂的老头缓缓起身。
“龙老,在我们地质局的再三核对之下,确认了这个方圆百里的天坑是真实存在的。”
听到那白衣老者发言完毕,左手边的一位身穿军服的中年男子问道。
“如果按你们局的推测那就是说一个百万米的天坑凭空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可能。”
“哼,若不信我们地质局的监测,你大可以派人前往一探究竟。”
听到这话那中年人的火爆脾气也被点燃了,刚想怒拍桌面就飘见坐在最中央的老者一个眼神看着他。
随后赶忙调整好情绪,随后向着龙老说道。
“龙老,不是我不信,而是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一夜之间就出现的天坑跟老漂那边的什么怪圈一样的噱头。”
听到这话的龙老也若有所思,随后说道。
“你先坐下,这件事情是真是假自会明了,我更好奇你们希望这次的调查结果是什。”
听到龙老这话底下八人齐齐沉默,这次希望是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的确是一次超自然现象,那这件事情将让全国都恐慌起来。
若这个圈是人为的攻击那又代表了什么,是星球另一边的那个家伙的恐吓吗?
随着众人越想越多,这个圈似乎造成的后果过于沉重了。
正在这种沉重的氛围中,大殿门前一位侍卫进来走到龙老身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龙老的脸色从沉重转而变成疑惑。
众人见此表情纷纷疑惑的看向主位的老者。
“诸位,看来这件事情向着最坏的方向进展了。”
听到老者话语后面的人脸色纷纷有些震惊,什么意思,这个巨大的深坑居然是真的。
随后老者话音刚落,身后的墙面上就投放出了巨坑的影像,随后桌面上也投影出了那片区域的全息影像。
看到画面中的巨坑众人的神情瞬间被右下角的一串数字镇住了。
“直径约四十万米!”
这个数字直接震惊四座,若这巨坑位置偏移几千米就直接对旁边的城市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了。
看完影像的众人一阵沉默,主位上的老者也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之前的那位地质学家缓缓起身说道。
“龙老,既然确定了这件事需要不要派一队人马去那片区域探测一下,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些线索。”
龙老听后沉默一会点了点头说道。
“可以,这件事就由勘测局负责了,你们务必小心。”
被提到的勘测局赶忙起身说道。
“谢谢龙老的信任,保证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龙老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散会吧诸位,这件事情先暂时观察,做好群众的心理工作,万不能乱了分寸。”
说罢,龙老便缓缓转身,似乎是在思考问题,这位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如此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