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开始耷拉耳朵了,王月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立场。
“好吧好吧。”白羽羡服软,讨好似的趴在她的腿上,他最不愿看见的就是媳妇儿不高兴了,“我再也不摸了。”
“这还差不多。”王月跳下床,已经到中午了,拍拍手,“那我去做饭啦,你先在床上坐着。”
刚要走,白羽羡在后面哎了一声又拉住她。
王月疑惑:“又怎么了?”
只见傻汉子跪在在床上,倾斜着上身,冲着她撅了撅嘴,说着不得体的话:“要亲亲。”
王月:“???”这傻子知道啥是亲亲吗?
“你真是。”王月扶额,白羽羡每时每刻都在给她带来惊喜。
浅尝即止,王月的唇轻轻的凑上前,只是碰了一下立刻松开了。
做完一切,王月头也不回的走开了,也不看白羽羡的反应,因为她再不走,鼻血就要喷出来了!
这就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思上的接吻,虽然只有一刹,可意义非凡,她就像追到校草一般的羞涩,明明每晚都同床共眠,可在唇齿相碰的一瞬间,王月竟有一种终于得到他了的感觉。
咳咳,她是不是把性别弄混了。
不算丰盛的午饭终于出锅了,她用的是木屋内本就有的一口锅,王月看了一下,使用率并不高,基本属于放在墙角落灰的状态,她用刷子刷了一下就干净了。
吃过午饭,王月开始般正事了,木屋后方又一处小隔间,里面放了一些原主人不常用的工具,王月很开心,因为她发现了働头。
有了働头便可以耕地,她早晨特意买了些蔬菜种子回来,还有白烁给的西红柿。
“生在农乡里,哪儿能不种地呢。”
王月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直接开荒了木屋后方的一小片空地,再往后走就是森林了。
夕阳西下,白天的温暖正在悄然流逝,王月早早的就点起了蜡烛,将门窗关好帮白羽羡换药。
没有缝针,两边的皮肉只能自行连接,这个过程是缓慢的,而且一旦牵扯到伤口,好不容易愈合的地方又会撕裂开。
这也是王月一直不让他乱动的原因,起码熬过这个过程,绝对不能再次撕裂。
昏暗的木屋内有了灯火,蚊虫爱光,定会前来,不过王月早有准备。
白羽羡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骤然间闻到了一股清凉的味道,有些刺鼻,皱眉道:“媳妇儿,你在洒什么呢?”
“是驱蚊粉。”王月仔细的将粉末洒在任何会漏风的角落,这驱蚊粉闻起来清凉,不亚于风油精的味道,其实天气变凉以后蚊子不常出没,王月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做了措施。
回到床上,王月压了压蓬松松的枕头,心情不错:飞进来了,毕竟在山上,我听说这里的虫子有手指那么长,王月作为南方人,对会飞的蟑螂有深深的阴影。
白羽羡抿唇,嘴角上扬露出来王月教他的标准笑容:它。”
“这样晚上就不用怕虫子都是会飞的。”
“没事,有虫子我就打跑王月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半响捂嘴笑出了声:“我看你呀,还是个傻子。”
傻人有傻福,他们二人在这里地方无依无靠,唯有相互依偎才能生活下去。
第二天,王月到山腰处摘了几个玉米上来,用大锅蒸了一下,在寻了一些野菜回来,一切都还在布置当中,王月也不缺钱,无论如何她也要把他们的家打造的温馨。
为了抓那两只豹子,白羽羡射光了他所有的铁箭,回来时没来得及回收,也不知道都遗落在哪个山脚处。
看着挂在墙壁上的那张断弓,白羽羡眼眉低垂,虽然王月说等伤好以后他们继续摆摊不再沾惹猎户的活儿,可打猎也是白羽羡为数不多的生活技能,要他完全抛弃,似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