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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乐宁走到门口,没有回头。
“那我走了,爸爸。”
声音平静无波。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充斥着贪婪、算计和绝望的宫家大门。
阳光有些刺眼。
她微微眯了眯眼,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江氏集团总部。”
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跃跃欲试。
好戏,该换个场地继续演了。
出租车稳稳停在江氏集团总部门前。
高耸入云的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
这里是江言则的地盘。
宫乐宁付了车费,拎着她的小坤包,像一个误入丛林的小白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意,走了进去。
大厅明亮得晃眼,前台小姐穿着得体的制服,妆容精致。
看到宫乐宁,前台小姐的眼神只顿了一秒,随即脸上堆起一个标准而热情的笑容,甚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宫小姐,您来了。”声音甜美。
“总裁在等您,这边请,乘坐专用电梯。”
没有询问预约,没有要求登记,甚至没有打电话向上确认。
仿佛她的出现,本就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
宫乐宁弯了弯唇角,顺从地跟着指引。
江言则的偏爱,就是这么明目张胆,毫不遮掩。
恨不得昭告天下,她是他的所有物。
电梯安静无声地上行,光洁的金属壁面倒映出她素净的脸庞和那条看起来无比乖巧的连衣裙。
数字飞快地向上跳动,最终停在了最高层。
“叮——”
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滑开。
门外,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早己静静伫立。
江言则。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高级定制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唯有那双看向她的深邃眼眸,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独属于她的温度。
宫乐宁脚步微微一顿。
他竟然在电梯口等她?
一丝惊讶掠过心头,但转瞬即逝,随即了然。
以他那无孔不入的掌控欲,恐怕她刚上出租车报出地址,消息就己经传到他这里了。
提前出来等她,倒也符合他霸道宣示主权的风格。
江言则没说话,只是朝她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宫乐宁乖巧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温热干燥的掌心。
他力道微收,紧紧握住,牵着她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宽敞到奢侈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冷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江言则松开手,径首走到巨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坐下,那双深沉的眼眸,像鹰隼般紧紧锁着她。
仿佛在审视,又仿佛在等待。
宫乐宁没去看对面那张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访客椅。
她踩着轻巧的步子,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身边。
然后,微微弯腰,手臂自然地环上他坚实的腰身。
下一秒,她动作流畅地,侧身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柔软的裙摆散开,像一朵依附着岩石盛开的花。
她将脸颊贴在他硬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音又软又黏,带着刻意调制的、能让男人心头发软的娇憨。
“江言则……”
她像只慵懒的猫儿,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西装外套。
“我好想你啊。”
温热的呼吸隔着布料,烫在他的心口。
“一想到要见到你,我就忍不住跑过来了。”
她抬起小脸,眼眸水汪汪的,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干净又无辜。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带着一丝委屈和依赖。
“你有没有想我?”
她完全没有提及宫家的一地鸡毛,没有提及父亲的哀求,更没有提及那场几乎让她家破人亡的“投资”。
仿佛她来这里,真的只是因为单纯的、无法抑制的思念。
呵。
宫家?
最好彻底消失。
那个所谓的父亲,她看着就觉得恶心。
她不仅不会求江言则帮忙,她还要……
还要借着江言则,借着江家这把最锋利的刀,给那个腐朽贪婪的宫家,送上最后一击!
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沼,哀嚎挣扎,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江言则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馨香,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没有骨头一样依赖地贴着他。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想念”,写满了“委屈”,写满了“只有你能安慰我”。
演得真像!
他喉结微动,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暗沉的欲念和……纵容。
管她是真情还是假意。
只要她人在他怀里,对他撒娇,对他展露这副柔弱无助、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就够了。
他伸出手指,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想了。”
他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然后,不等宫乐宁再说什么,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精准地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辗转,厮磨。
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又带着无法言说的占有欲。
这个吻又深又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良久,他才微微退开少许,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唔……”宫乐宁被吻得有些缺氧,脸颊泛起的红晕,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水汽。
江言则看着她这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模样,眸色更深。
他没忍住,又低头在她红肿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然后是脸颊。
再然后是小巧的耳垂。
亲吻如同细密的雨点落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独有的偏执。
“小骗子。”
他含糊地低语,声音喑哑性感,带着一丝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宠溺。
“就知道用这副样子勾我。”
他的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宫乐宁顺从地依偎着他,唇角,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得逞的、带着冷意的弧度。
江言则灼热的指腹,若有似无地着她唇瓣的柔软轮廓。
力道很轻,却带着强烈的暗示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