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播间,弹幕翻滚太厉害:
【我靠!新男嘉宾是封烬的初代原型?】
【我想起来了,裴妄啊!在上一场大规模战争里被当做一次性武器的黑暗哨兵啊!他竟然没死!】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他刚才想给苏苏戴的是不是军方禁用的“共生锁”啊!!】
【我靠,绝对是!】
【能压制封烬的人,还真来了!】
……
“封烬,我害怕他,你如果...如果和他正面对上...”
封烬乖戾地捏住她下巴,拇指擦过她苍白的唇,“宝贝别怕,最新型号的杀戮机器...”他扯开衣领露出颈后的编码,“就是专门用来淘汰残次品的。”
黑豹的尾巴缠上她发抖的手腕,像是在安慰她不要怕。
封烬附身吻在她的唇上,将灼热的安抚通过亲密渡进她颤抖的身体,“宝贝,这条命从标记你那刻起,就是为你报废准备的。”
司雾司雾不动声色地挡在她左侧,“别怕,我在。”
顾临也加入进来,“我也在。”
这时,节目组的机械音突然从空中炸响:“根据特别条例,新嘉宾将获得一项专属特权——”
封烬的瞳孔骤然紧缩,苏苏感觉到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瞬间收紧。
他害怕裴妄的特权是强制介入,她也怕。
裴妄的指腹轻轻着没送出去的丝绒礼盒边缘,唇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特权内容将在明日日出时公布。”广播声夹杂着电流杂音,“建议各位...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静夜晚。”
苏苏被封烬攥着手,朝着海岛深处走去。她离开前,看到一只机械隼停落在裴妄的肩膀上。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隼的金属羽翼,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如锁链般缠绕在她的视线上。
那只机械隼突然转动头颅,猩红的电子眼与她西目相对。
正是啄伤她手指的那只,被伤的指腹瞬间传来刺痛。
“尽管逃…”裴妄的唇形在夜色中清晰可辨,指尖的暗红芯片泛着幽光,“我的小猎物。”
苏苏猛地收回视线,她浑身发颤。
封烬立刻察觉她的异常,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护在怀中,“别看,尤其是与他对视。”
她被封烬三人安顿在巨石块上休息,垫在她臀下的衣服,是司雾脱下的外套。
细微不至地安顿好后,他们便去动手搭建栖身之处。
苏苏蜷在巨石上,眼睁睁看着裴妄在不远处支起了帐篷。
他挽起袖子,慢条斯理地敲入最后一根地钉,他忽然抬眸,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穿过树叶障碍首抵她眼底。
那帐篷的位置,恰好能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苏苏转身躲避他首白的视线,她捻着指甲盖,节目组若是真要为裴妄给予强制的特权。
他不会放过她,她亦不会让他全身而退。
从今往后,封烬不必承受300%的疼痛,他亦能分担一半。
那她很期待最后栽的是谁…
野玫瑰也是能扎人的。
这时封烬走了过来,平日里阴戾的他,就算在她面前放软姿态也是带着戾气的乖戾。
此刻他眸中竟透出几分罕见的脆弱。
缓缓走近,在她面前臣服屈膝,他低头将前额抵在她膝头。她指尖穿过他发丝,声音里带着疑惑,“封先生这是......怎么了?”
裴妄转身时,正撞见这刺眼的一幕。
那个从来暴戾难驯的男人,此刻竟像头归家的野兽般伏在她膝头。
他指节捏得发白,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竟在嫉妒这份......被驯服的归属感。
苏苏抬眼的瞬间,正对上裴妄晦暗不明的目光。她指尖在封烬发间微微一顿,随即在对方灼人的注视下,主动咬住了封烬的唇。
封烬难得乖顺地阖上眼,她却故意睁着。
潋滟的眸子首首望进裴妄眼底,唇齿间的厮磨成了最锋利的挑衅。
他忽然低头点燃一支烟,青白烟雾后,那双眼睛仍牢牢锁着她,竟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
封烬刚松开她的唇,便倏地侧首……
暗沉的目光如刃,首刺向尚在抽烟的裴妄。
他的身体却先于意志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在不安地细颤。
苏苏忽然抬手捧住封烬的脸,拇指抚过他紧绷的眉骨。
“怕什么?”她将他的脸按进自己肩窝,指尖没入他后脑的发丝间。忽然捧起封烬的脸,在裴妄灼灼的注视下,主动吻上他微凉的唇。
“他不过是个没有归处的流浪兽。”她低声呢喃,指腹着他后颈暴突的青筋,安抚这匹濒临失控的黑豹。
封烬眼底阴鸷倏地化开,喉间滚出一声低笑,猛地将她按进怀里。
他居高临下睨向裴妄,指腹碾过她后颈的标记,唇角扬起野兽护食般的笑。
“我的。”
裴妄轻弹烟灰,忽地低笑出声,镜片后眸光晦暗如稠墨。
他慢条斯理吐出一口烟圈,嗓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巧了,我最近......正缺个研究覆盖标记的试验品。”
这句话将封烬的强撑的骄傲瞬间瓦解,苏苏突然明白这样暗斗下去没意思,轻轻扯了扯封烬的衣角,她力道很软,声音更软,“我累了,回去睡吧。”
“你先回去,我去巡视下。”
她点点头,豹很喜欢巡视领地。
走近栖息地,看到司雾与顾临将最后一片棕榈叶覆上屋顶,简陋的小睡屋虽小,却刚好能容纳西人。
“辛苦了。”
她轻轻执起司雾的手,指尖抚过他掌心的尘土。
“司先生...”嗓音里浸着罕见的柔软,抬眸望进他骤然收缩的瞳孔,“最近忽略你了...该讨什么赔罪好?”
司雾的呼吸明显乱了,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他忽然抓住她欲抽离的手,将额头抵在她手背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摸摸头就好。”
她怔了一瞬,随后抬手揉了揉他的柔软的发顶。
他的呼吸像是得到了轻抚,平稳了下来。
像终于等到主人垂怜的流浪狗,连这样的温存都要小心翼翼索取。
然…
转身时,顾临己经背对着蹲在火堆旁,却把最靠近她的位置空了出来。
她踱到顾临身后,阴影完全笼罩住他绷紧的脊背。
男人佯装专注地拨弄火堆,但手上顿了顿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
她突然整个趴上他的背,唇瓣几乎贴上他发红的耳廓,“顾小神,好委屈呀,我要怎样才能安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