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突然咳嗽,把白眼翻到天上。
  村长权当没看见,烟斗指向陈小莲:“小丫头的水遁,把查克拉压缩到这种程度...”他故意停顿,等卖腌菜的大婶接话。
  “比宇智波家炸茅坑的动静强多了!”大婶果然上道。
  几个小家族的代表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他们平日没少被警备队找茬。
  宇智波富岳站在台角阴影里,族徽擦得太亮,反光照出他咬紧的腮帮。
  他身后两个跟班还在拧裤脚,湿漉漉的水渍在地面汇成个小水洼。
  “木叶需要新鲜血液。”村长突然提高嗓门,吓得陈铁蛋手里的苦无掉进钱箱。
  他伸出三根手指:“从下月起,陈家每月多领二十斤查克拉米,训练场扩建三丈。”
  陈默后槽牙发酸。这老东西刚才还说后山训练场要翻新,转眼变成扩建,摆明要拿陈家当枪使。
  但他还是挤出惊喜的表情,指甲掐进掌心才没笑出声。
  “下季度砂隐村的交流任务...”村长故意拖长音调,等日向长老坐直身子才接着说:“就由陈家带队。”
  宇智波大介的拳头捏得嘎嘣响,被富岳瞪了一眼。
  这肥猪去年在砂隐村偷吃蝎子宴中毒的事,至今还是各家族茶余饭后的笑料。
  陈小莲突然拽陈默衣角:“他袖口在抖。”陈默眯眼看去,村长和服袖管里露出半截卷轴,隐约可见“警务”二字。
  这老东西要动宇智波的蛋糕了。
  “当然,警备队的治安工作还是重中之重。”村长话锋一转,烟斗指向富岳。
  宇智波族长不得不挺直腰板,族徽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富岳迈步要上台,被村长随从用查克拉线绊住脚。
  戴面具的随从假装搀扶,手指按在他肘部穴位:“队长当心。”
  富岳整条胳膊瞬间麻痹,只得退回原位。
  “铁蛋!”陈默突然喊:“给村长搬凳子。”陈铁蛋抡起宇智波跟班当板凳,那人屁股上还粘着臭鸡蛋壳。
  村长摆摆手,烟灰落在钱箱缝里:“年轻人要多历练。”
  人群后头传来竹筒倒豆子的声响,赌坊老板在清算赌注。
  押宇智波赢的人骂骂咧咧,有个醉汉突然喊:“警备队连裤腰带都守不住!”
  富岳的写轮眼差点开眼,被日向长老的白眼瞪回去。
  村长临走前拍拍陈默肩膀,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下周中忍考试,推荐名额给你留两个。”
  陈默闻到他袖口的檀香味里混着宇智波族地的松脂味,这老东西刚去过警备队办公室。
  宇智波富岳转身时羽织扬起,露出后腰别着的毒雾木盒。
  陈默记得那玩意上次出现在台底下,现在盒盖已经打开过。
  两个跟班提着裤子跟上,警备队制服的屁/股位置破洞灌进冷风,走起路来噗噗作响。
  陈默数完钱箱里的铜板,发现底部压着张字条。
  陈小莲凑过来念:“小心后山...”后半截被茶渍晕开,只能辨出团扇图案。
  陈铁蛋嚷嚷要加餐,把字条抢去擦鼻涕。
  训练场东头的老槐树突然摇晃,日向家的探子摔进茅草堆。
  陈默看见他手里攥着半张经络图,上面画着屁/股形状的查克拉走向。
  “今晚吃腌柿子管够。”陈默把铜钱串成链子挂在门框上。
  陈铁蛋蹦起来咬钱串,门框掉下的木屑落进宇智波大介早上吐的浓痰里。
第 50 章 声名鹊起
  陈默数铜板的指头还没停,卖腌菜的大婶已经挤开人群。
  她围裙上沾着酱瓜汁,胳膊肘顶开日向家的探子,嗓门震得钱箱嗡嗡响:“陈家小哥,这招水遁能腌泡菜不?”
  陈铁蛋窜过来抢话,嘴里喷出韭菜味:“咱家忍术能切萝卜丝!”
  他抄起苦无耍了个花式,刀刃上残留的臭鸡蛋壳飞到大婶围裙上。
  陈默踹他小腿,铁蛋哎哟一声,苦无差点划破旁边赌坊老板的缎面袍子。
  “后生可畏。”油女一族的代表杵着虫笼过来,袖口爬出两只金壳甲虫。
  陈默认得这是探听情报的寄坏虫,故意用查克拉米粒引它们撞上铁蛋的臭脚。
  甲虫晕乎乎栽进虫笼,油女代表嘴角抽了抽,掏出一卷丝帛:“族长请陈家交流控虫心得。”
  陈小莲揪着褪色红绳往后缩,被卖忍具的商人拽住手腕。
  那商人指甲缝里嵌着铁锈,鼻尖几乎贴到她脸上:“丫头,这招水遁要是做成卷轴...”他忽然惨叫松手,掌心扎着根烤蝗虫腿——陈默弹过来的。
  “合作可以。”陈默把铜钱串甩得哗啦响,“先付三成定金。”
  他瞧见商人腰带别着宇智波的团扇挂饰,喉结鼓了鼓。
  铁蛋趁机摸走对方忍具包里的引爆符,塞进自己裤裆。
  人群外围传来骚动。三个下忍扒开醉汉,裤腿上还沾着训练场的泥。
  领头的黄毛小子攥着断柄苦无,脖子涨得通红:“陈族长,能...能教我们风雷术吗?”
  他同伴猛扯他衣角,白眼翻到后脑勺——这群小子刚才还往陈家茅屋顶扔石子。
  宇智波大介在街角啐了口浓痰,肥脸挤在团扇后面偷听。
  他忍具包鼓囊囊的,八成塞着记录情报的卷轴。
  陈默提高嗓门:“陈家忍术传内不传外。”铁蛋配合着抖开族谱,纸页上沾着早上喝的野菜糊。
  日向长老拄着蛇头杖过来,白眼周围的青筋突突跳。
  他身后仆人捧着锦盒,盒盖缝里渗出查克拉波动。
  陈默闻出这是日向家密库的樟脑味,指甲掐进掌心才没笑出声——老东西终于坐不住了。
  “年轻人莫要轻狂。”日向长老的蛇头杖敲在钱箱上,震得铜板跳起来。
  他袖口抖出半截经络图,正是之前探子偷画的那张。
  陈默瞥见图上屁/股位置的查克拉节点被改成猪头图案,铁蛋昨晚偷摸干的。
  陈小莲突然扯陈默衣角。赌坊那边押注的村民在比划手势,三根手指朝下——这是宇智波要搞事的暗号。
  陈默数钱的手顿了顿,铜板串子漏了两枚,被铁蛋用脚趾夹住。
  “陈族长!”药材铺老板挤过来,袍子沾着三七粉。
  他掏出一把起爆符当扇子摇:“后山的止血草,分我三成!”
  陈默知道这老狐狸跟砂隐村做黑市买卖,故意让铁蛋放了个响屁。
  药商被熏得后退两步,踩中油女代表刚放的虫卵。
  训练场东头的老槐树又晃了晃,日向家的探子摔进臭水沟。
  陈默瞧见他怀里掉出宇智波的苦无套,刃口刻着警备队编号。
  铁蛋蹦过去捡,裤裆里的引爆符差点擦出火星。
  人群逐渐散去时,卖团子的阿婆塞给陈小莲一袋糯米糕。
  陈默瞧见糕底下压着砂隐村的护额,边缘还沾着血渍。
  阿婆眨眨眼,缺牙的嘴漏风:“后山崖洞...”话没说完就被宇智波的巡逻队撞开。
  回族地的路上,陈铁蛋把宇智波的团扇旗当披风甩。
  六个族弟妹跟在后头学步,踩得泥水溅到街边晾晒的宇智波族服上。
  陈小莲攥着那袋糯米糕,指节发白。
  “族长!”五娃从茅屋顶蹦下来,裤腰带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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