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扣资源,成功涨声望。”
  他故意把碗底还剩的半口水晃出声响,“现在每天有二十个外姓人求着入族,表演完能翻三倍。”
  陈二爷的拐杖突然捅到铁蛋屁股底下,吓得少年蹦起来。
  “资源?”老人冷笑,露出缺了门牙的嘴,“宇智波收债那会儿,咱家米缸长蘑菇都没人借半碗糠。”
  他这话让陈小莲把红绳拽断了,线头飘到积灰的房梁上。
  “表演当天,”陈默掰着手指头算,“火影会派三个上忍维持秩序。”
  他瞥见陈小莲在抠指甲边的倒刺,“系统给的高级忍术,能顶五个宇智波族徽。”
  铁蛋突然把苦无拍在桌上,刃口缺了道豁:“我报名第一个上场!”
  他脖子上还结着前天的血痂,“富岳敢捣乱,我就用新学的替身术换走他裤衩。”
  几个半大孩子哄笑起来,被陈大爷用烟杆挨个敲了脑门。
  陈二爷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层层揭开是半块发霉的兵粮丸:“当年你爹就是逞能,接了个B级任务......”老人喉结滚动两下,把后半句和兵粮丸一起咽回去。
  陈小莲突然剧烈咳嗽,她刚才把指甲掐进掌心太深了。
  “失败就搬去村外住。”陈默突然说,他抓起陶碗又放下,“像油女家养虫子,犬冢家遛狗——咱们占片林子练幻术。”
  他看见陈小莲眼睛亮了一下,那姑娘最喜欢后山的野柿子。
  铁蛋蹿到房梁上倒挂着喊:“我要学大蛇丸那样搞个地洞!”
  陈大爷的烟杆飞过去砸中他屁股,少年摔进草堆里,压碎了两只陶罐。
  陈默心里算着系统仓库里还有三百斤铁木,搭棚子够用。
  “举手表决。”陈默伸出三根手指,“同意的把查克拉聚在指尖。”
  三十多道微弱蓝光亮起,连陈二爷都颤巍巍伸出半截手指。
  陈小莲的光最亮,她偷偷多用了半分力,把袖口烧出个焦黑的洞。
  散会时陈小莲落在最后,她蹲着收拾打翻的茶碗,手指被豁口划出血珠。
  陈默把半块冷饭团塞进她手里:“上场那天你站东南角。”
  他指着她手腕上重新系好的红绳,“宇智波要是闹事,你先用替身术换走他们的苦无套。”
  陈小莲把饭团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回陈默兜里。
  她低头盯着自己露出脚趾的草鞋:“要是我手抖......”话没说完就被屋外的训练声打断,铁蛋正在教三丫的儿子结虎之印,孩子的小拇指怎么也伸不直。
  “抖就抖。”陈默把饭团整个塞进她嘴里,“上次宇智波来收债,你抖着腿还往他们水壶里撒了泡尿。”
  陈小莲呛得满脸通红,转身跑出去时撞翻了门边的腌菜缸,酸味弥漫了整个议事厅。
  陈默把浆糊桶搁在公告栏底下,木柄刷子插在裤腰带上。
  晨雾还没散尽,告示栏的铁钉上挂着露水,把前两天的中忍考试通知泡得发胀。
  他扯下那张烂纸时,听见身后木屐踩碎水洼的声音。
  “落魄户要卖艺?”宇智波富岳的团扇族徽擦得锃亮,晃得陈默眯起眼。
  警备队长的羽织下摆沾着泥点,却把镶银边的忍具包拍得啪啪响,“上次有人在这儿贴小广告,被罚扫了半个月厕所。”
  陈默把浆糊抹在公告背面,故意涂出个歪扭的漩涡图案。
  浆糊的酸味混着富岳身上的熏香,呛得他喉结动了两下。
  “警务部管得真宽。”他拇指压住公告右上角,“火影盖过章的表演许可,要看吗?”
  宇智波大介从富岳身后挤过来,两百斤的身子撞得告示栏直晃。
  他肥厚的手掌拍在陈默刚贴好的公告上,浆糊还没干透的纸面顿时粘上五个指印。
  “风雷幻蛇术?”他念标题时喷出早饭的纳豆味,“不如叫野狗钻裤裆术!”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卖三色丸子的摊主推着车凑过来,车轱辘碾过陈默的脚后跟。
  三个戴护额的砂隐忍者蹲在房檐上,其中有个红头发的女忍正在嗑瓜子。
  “听说陈家人最近顿顿吃肉?”拎着菜篮的老太太戳了戳旁边卖鱼的汉子,“上个月还看见他家孩子偷我晾的萝卜干。”
  卖鱼汉子甩了甩粘着鳞片的手,指着公告右下角的火影印章:“能让三代目点头的,总得有两把刷子。”
  富岳的苦无突然钉在公告正中央,刃尖正好扎穿“公开表演”四个字。
  陈默看着那张价值五十两的公告纸裂开细纹,后槽牙咬得发酸。
  系统仓库里还存着三张备用公告,但他现在不能掏出来。
  “要不要我教你们怎么表演?”富岳撩开羽织,露出绑在大腿上的七枚手里剑。
  阳光照在忍具的寒光上,晃得卖菜老太太直揉眼睛。
  “宇智波流焰扇舞,”他食指划过刃口,血珠抹在陈默的浆糊桶边缘,“可比钻火圈好看多了。”
  陈默把刷子往浆糊桶里一插,木柄撞得桶壁咚隆响。
  他摸出第二张公告,这次浆糊涂得又厚又匀。
  宇智波大介还想伸手,被他用刷子背面敲中手背,肥厚的皮肉立刻肿起道红印。
  “警务部要是闲得慌,”陈默把公告啪地拍在告示栏上,正好盖住富岳的苦无,“不如去后山抓野猪。
  上周拱了志村家的白菜,拱得可比某些人讲人话利索。”
  房檐上的砂隐女忍噗嗤笑出声,瓜子壳落在富岳擦得锃亮的木屐上。
  卖三色丸子的摊主突然扯着嗓子喊:“表演收门票吗?
  我给闺女买两张前排!”
  富岳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猛地拔出插在公告上的苦无,纸片撕裂的声响惊飞了树上的乌鸦。
  “那天我会带整个警备队来捧场。”刃尖抵住陈默喉结时,一滴浆糊正巧从公告边缘滴在他银线绣的族徽上,“要是演砸了......”
  “您坐首席。”陈默用两根手指捏着刃背挪开,指腹在刃口上压出白印,“记得带够手帕,宇智波家的眼睛不是见风就流泪么?”
  他听见卖鱼汉子憋笑憋出个响亮的鼻涕泡。
  围观人群突然让开条道。三个戴动物面具的暗部无声无息地出现,为首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敲了敲告示栏:“火影大人说,再堵着路口就全抓去扫大街。”
  宇智波大介的胖脸涨成猪肝色,他指着陈默的鼻子想说什么,被富岳一个眼神瞪回去。
  警备队长甩羽织的力道大得带起阵风,把陈默的浆糊桶刮倒在地。
  乳白色的浆液汩汩流进阴沟时,陈默盯着富岳的背影,舌尖舔到后槽牙昨天咬出的血痂。
  卖菜老太太用鞋底蹭了蹭干涸的浆糊印:“年轻人,表演那天有杂技看吗?
  我孙子就爱看喷火。”
  “比喷火带劲。”陈默把最后一张公告拍在墙角,那里原本贴着赌场的高利贷广告。
  浆糊顺着砖缝往下流,他故意把表演时间的数字描得又粗又黑,“您带孙子来,我送他个能冒烟的忍术卷轴。”
  砂隐的红发女忍跳下房檐,护额上的砂痕蹭到陈默的衣袖。
  “喂,”她嚼着最后几粒瓜子,“要是和公告上写的不一样,能退钱吗?”
  陈默从裤兜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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