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后半碗馊水泼在墙上,霉斑滋滋响:“让他们烧。”
  他摸着手臂上的漩涡纹路,“正好加顿烤肉。”
  陈铁蛋又要张嘴,被陈小莲用血绳勒住脖子。
第 18 章 孙老头的求助
  陈铁蛋正用苦无撬房梁上的老鼠洞,木屑簌簌落下,掉进陈小莲搓血绳的盆里。
  陈默蹲在门槛上,手里磨着剑,豁口陶碗突然震动起来,泼出半碗馊水。
  敲门声传来,像秋蝉振翅,三短两长。陈小莲的指甲掐进血绳,陈铁蛋的苦无尖对准门缝。
  陈默把磨石塞进裤裆,这块石头上周嵌进过宇智波的肩胛骨。
  “陈家崽子,是我。”门缝里塞进半截烟斗,铜锅上刻着忍具铺的梅花印。
  陈铁蛋松开苦无,孙老头的秃脑门挤进门框,后脖颈沾着铁屑。
  陈小莲往血绳盆里吐了口唾沫。这老头上个月卖给宇智波的千本,扎穿过陈铁蛋的脚底板。
  陈默用脚勾过破草席,说:“孙掌柜走错门了?
  赌场在东街。”
  孙老头的手在补丁裤上蹭出两道油印,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露出半截发霉的馒头:“上回那批苦无柄,我多收了两铜板。”
  他说话时左眼一直在跳,嘴角沾着馒头渣。
  陈默把豁口陶碗踢到老头脚边,问:“宇智波的狗,闻着味来了?”
  陈铁蛋的苦无尖抵住老头裤裆,那里鼓着个方印,像是账本形状。
  “他们要我交这个数。”孙老头伸出三根手指,指甲缝里嵌着铁锈,“每月三十银判,不然砸铺子。”
  他撩起裤管,小腿肚上青紫的鞋印还带着团扇纹路。
  陈小莲的血绳突然绷直,绳头指着东南角。那里藏着孙老头进门时甩在墙根的查克拉粉,蓝荧荧的,像是宇智波的追踪标记。
  陈默抄起豁口陶碗扣在老头头上,馊水顺着秃脑门流进衣领。
  “上个月,你卖给宇智波的绊马索,勒断了二妞的脚脖子。”
  陈默用磨石敲碗底,震得老头龇牙咧嘴,“现在,你来哭穷?”
  孙老头抹了把馊水,从鞋底抠出张皱巴巴的欠条:“这是你爹生前赊的二十把苦无钱。”
  纸条边缘发黄,宇智波的火漆印还冒着焦味,“我不要了,换你帮这回。”
  陈铁蛋的苦无尖捅破老头裤裆,账本掉出来,砸中豁口陶碗。
  陈默扫见账本上的红手印,宇智波的族徽盖在孙老头指节上,像是烙铁烫的。
  “后天晌午前凑不齐,他们就要拆我铺子。”孙老头掏烟斗的手在抖,烟丝撒了一地,“铺子后墙连着你们家地窖,拆的时候怕是要塌。”
  陈小莲的血绳缠上老头脚踝,绳结勒进肉里三寸。
  她记得上个月地窖塌方,三袋糙米全喂了老鼠。
  陈默把磨石塞进老头嘴里:“宇智波的狗,也会摇尾巴了?”
  孙老头吐出磨石,崩掉颗门牙:“他们还要征用所有忍具。”
  血沫子喷在账本上,宇智波的火漆印化开成团扇形状,“后天交不出,就把我绑在村口喂乌鸦。”
  陈默盯着系统突然弹出的光幕,“触发支线任务:解决孙老头的危机。
  奖励:雷遁查克拉性质变化。”他踹翻豁口陶碗,馊水泼湿孙老头的布鞋。
  “明晚带十捆钢丝来。”陈默扯过账本,撕下印着宇智波族徽的那页,“要掺了查克拉金属的。”
  他把纸页塞进老头嘴里,“少一两,就把你挂赌场旗杆上。”
  孙老头跪着磕了三个响头,脑门沾上陈铁蛋吐的浓痰。
  临走前,他塞给陈小莲半块麦芽糖,糖纸被血绳勒出三道褶。
  等老头走远了,陈小莲把糖扔进粪坑。她低声说:“哥,宇智波的陷阱还没拆干净。”
  她搓血绳的力道加重,盆里的水泛起涟漪,“孙老头裤脚沾着宇智波的鳞粉。”
  陈默把账本残页丢进灶膛,火苗蹿起三尺高。
  他扒拉火堆,翻出半截烧焦的起爆符,“帮他就是坑宇智波。”
  陈铁蛋用苦无剔牙,吐出口带血的唾沫,“要我说,连老头带宇智波全埋了!”
  上周他被宇智波的豪火球燎过嘴皮。
  陈小莲的血绳突然绷断,绳头指向屋顶破洞。
  月光漏进来,照见三枚嵌在梁上的手里剑,刃口朝下滴着毒液。
  陈默抄起豁口陶碗砸过去,毒液溅在孙老头跪过的位置,草席烧出三个洞。
  “明晚你去铺子后墙埋起爆符。”陈默揪住陈铁蛋的耳朵,“用粪水泡过的。”
  这小子前天在宇智波的巡逻路上撒尿,被狗追了三条街。
  陈小莲往盆里续了半碗血,“孙老头柜底藏过宇智波的卷轴。”
  她上个月偷铁蒺藜时见过带封印的匣子,“要提防他反水。”
  陈默把烧剩的账本灰抹在手臂上,漩涡纹路泛起红光,“宇智波的保护费,该换个收法了。”
  他想起工地包工头克扣工资时,被钢筋砸碎膝盖的惨叫。
  陈铁蛋的苦无戳穿地砖,“要我说,明晚就去掀了宇智波的金库!”
  他肚皮上的查克拉纹路鼓起来,像条扭动的蚯蚓。
  陈小莲突然拽陈默的裤脚,“村里卖菜的阿菊,前天交不出钱被烧了摊子。”
  她搓血绳的速度加快,“杂货铺张婶的儿子被拖去警备队,回来时少了根手指。”
  陈默把豁口陶碗扣在陈铁蛋头上,说:“明早你去村口,看还有几家铺子没挂宇智波的团扇旗。”
  馊水顺着陈铁蛋的脖子流进衣领,他舔着嘴边的馊水渣,笑了起来。
  屋顶传来乌鸦振翅声,三长两短。陈小莲的血绳缠住房梁,拽下半片带血的羽毛。
  陈默用苦无尖挑起羽毛,宇智波的追踪符咒在火光中卷曲,变成了灰。
  “系统要我们当刀子。”陈默把灰烬撒进血绳盆,说,“那就捅穿宇智波的钱袋子。”
  盆里的水沸腾起来,漩涡纹路爬满陈小莲的手腕。
  陈铁蛋的肚子叫得比乌鸦还响,他抓起烧焦的账本残页塞进嘴里,说:“要我说,先吃饱再捅!”
  纸灰沾满他的下巴,像长了一圈黑胡子。
  陈小莲的血绳突然指向西墙,那里埋着宇智波的监听符。
  陈默抄起豁口陶碗砸过去,墙泥崩裂时传出三声老鼠叫。
  “明早你去阿菊摊子买烂菜叶。”陈默踹了脚陈铁蛋的屁股,说,“用宇智波的铜板。”
  他摸出从富岳忍具包里顺来的钱袋,上面的团扇绣线被血糊成一团。
  陈小莲把搓好的血绳缠在窗框上,说:“孙老头的钢丝,要泡辣椒水。”
  她前天发现宇智波的追踪犬最怕茱萸味,比粪坑还灵。
  陈铁蛋的钱袋塞进裤裆,鼓囊囊的像是长了瘤子。
  他惦记着赌场东街的肉包子,上次用宇智波的族徽当赌注,赢过三个酸菜馅的。
  屋顶又传来乌鸦叫,陈默用豁口陶碗接住滴落的毒液。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新提示:“任务完成将解锁连锁事件。”
  他舔了舔碗边的毒液,舌头发麻,却笑得更欢。
第19章系统的新任务
  陈铁蛋蹲在灶台边,嚼着纸灰。突然,豁口陶碗蹦起来,砸中了他的后脑勺。
  系统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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