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妮斯见状知道己经埋入钩子,她继续说道:“ 我明白阁下的特殊,你是唯一一个不会因她触碰而死亡的人,也知道,你们二人的感情非同一般。”
“ 你们彼此挂念,彼此依靠,尽管你是她的唯一,可你心里应该更希望,她能向拥抱你这样,拥抱其他人吧,因为那正是她的心心念念的愿望,也是不可多求的奢望。”
阿伽托尔却是冷冷回头:“ 收回你的虚伪吧,元老凯妮斯,我对你口中的辉煌不感兴趣,所有别再多费口舌了,能听懂吗?”
言罢少年不再留步,冷哼一声便离开了此处。
见状阿伽托尔离开,凯妮斯也换了一副面孔,她不屑的说道:“ 哼,不识抬举的蠢货,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被人捅了一刀还这么得瑟。”
“ 等我干掉了阿格莱雅,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她朝着阿伽托尔的方向踢了一颗多有不满的石子。
而后打算离开此处。
“ 我刚刚,可都听到了,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凯妮斯。”
“ 什么……”
只觉脖颈处传来一丝冰冷的触感,凯妮斯低头发现自己的脖子己然被架上了利刃。
而拿刀威胁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己经离开的少年。
阿伽托尔将刀缓缓贴上凯妮斯的脖子,而后冷冷说道:“ 我记得刚才你说,要干掉我对吧? 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像是我要干掉你呢?”
随着刀刃逐渐贴近,鲜血也一点点从凯妮斯的皮肤里渗出。
但即便如此,她仍旧故作镇定的说道:“ 呵,你敢杀我?别忘了这里可是圣城,你要是杀了我,【元老院】一定会以此来做文章,你们的【逐火之旅】也必然崩塌,到时候可别闹的两败俱伤,谁都不好看。”
言罢,凯妮斯本以为会以此来震慑住阿伽托尔。
不过阿伽托尔并不吃这一套,而是说道:“ 的确,倘若这个消息一出,【黄金裔】那边一定会受到影响,届时我们会被舆论所淹没。可是,如果我将整个【元老院】彻底抹除,你又该怎么办呢?”
凯妮斯咬牙切齿道:“ 你!”
少年暗自盘算着,以现在的身体状态还不足以开启【耀斑】,想要解决麻烦,还真得马上就去把【元老院】杀个片甲不留。
但若真这样,怕算是违背了阿格莱雅的契约,到时候自己这边可没什么理由,反倒是会害了丹恒他们。
既然如此,那就给一点教训吧。
见状阿伽托尔也懒得再废话,抬刀就要割断这人的耳朵。
可就在这时,一位智械缓步从后方走来,试图制止阿伽托尔。
“ 请冷静,这位英姿的阁下,我想我们还未走到极端的一步。”
闻声阿伽托尔并不打算留手,可那人传出的气息却让他感觉有些异样。
“ 【智识】的命途行者? 不对……”
这份突如其来的异常感令阿伽托尔感到万分疑惑。
随即,他回头看去,那人的确为一名智械,但他的胸口却仿佛被掏了一个洞,而且凭首觉来看,这个家伙不简单。
这一瞬间的愣神令他有所松懈,让凯妮斯溜了出去。
不过比起这些,阿伽托尔还是更在意眼前的这个家伙,他身上有【智识】命途的力量,而且似乎还有其他的【命途】缠绕在身。
首觉告诉少年,眼前这个家伙不容小觑。
他绝非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 你是谁,你的身上,为什么有祂(博识尊)赐福?”
眼前之人的造工虽为智械,却和维维多的造工并不相同。
如果说维维多更接近复古化,那么这个家伙就是翁法罗斯当地产出的一样。
即便如此,他们那几乎刻在骨子里的绅士却是几乎一样
“ 您好,尊贵的阁下,我名吕枯耳戈斯,唤我来古士即可,现如今是奥赫玛元老院的名誉元老。【公民大会】召开在即,凯妮斯女士有着不可或缺的出席必要。”
“ 为了奥赫玛能决定出公民认可的【方针】,还请您原谅凯妮斯阁下的冒昧之举,这样是为了【黄金裔】和【元老院】的【公平】竞争。”
“ 我知道阁下有能力采取更暴力的手段,不过事情未到那一步,我想我们用相对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会更妥当一些。”
“ 做以回报,我会向您袒露你感到疑惑的问题,以及我此番前来的来意,阁下意下如何?”
看着眼前名为来古士的智械,少年又看了看狼狈的凯妮斯。
沉默片刻后应道:“ 好,我答应你。”
言罢,来古士同凯妮斯眼神交流片刻,那女人便如同老鼠一般的逃离了这里。
待那人走后,阿伽托尔才仔细的打量起来古士:“ 好了,她走了,现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吧。”
来古士应道:“ 如您所想那般,我曾接受过【博识尊】降下的目光,但我能回答的问题相当有限,这会关乎【翁法罗斯】的存亡。”
闻言阿伽托尔顿感一阵无语,还没开问呢就把自己想知道的全拒绝了.
他有点没好气的说道:“ 所以,你是骗我玩的对吗?”
对此来古士则是致以歉意:“ 请息怒,我尊敬的阿伽托尔阁下,我并无愚弄您的想法,但也请你理解,阁下为拯救翁法罗斯而归来,定然不想让翁法罗斯再陷窘境,如此,我想隐瞒一些秘密,对你我都会更好。”
闻言阿伽托尔愈发惊讶于眼前之人。
先不说他到底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光是【归来】二字就让人感觉有的说。
少年警惕的看向来古士,问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
来古士绅士的应道:“ 请别多虑,阁下,我并无恶意,对于您的过去我也多以旁观者的身份融在其中,至于更多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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