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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医疗人员终于接受没人能帮她一下的现实,转身离开包厢。

她走回医务室,决定还是再问问王晶晶,是否愿意花钱请人来帮她接上那根手指头。

包厢这边,等人走后,龙花朝继续和乔老下棋,过了没多久,就听见列车大喇叭开始广播寻医。

【临时播送一条广播,本次列车上有没有懂正骨的大夫?火车医务室内有一名同志的手指脱臼了,急需治疗,对方愿意支付5块钱的治疗费,请有正骨方面经验的同志,到火车医务室来一趟。】

【临时插播一条广播……】

这个广播连续播了三次,龙花朝恍若未闻的拿起手边的象,落到黑色格子的斜上方,和旁边白色格子上的象达成配合的阵势。

乔老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将自己原本打算与车棋形成交叉火力的后棋,改变行进路线,向左上方走了一步。

“那人如果找小友麻烦,老头儿我可以帮忙。”

花朝谢过乔老的提议,“有需要我会找您。”

乔老点头,两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棋盘上。

医务室内,王晶晶靠坐在病床上,焦躁不安的不停看向医务室门外。

“怎么还没有人过来啊,刚才你播的那条通知,能确保全火车的人都能听见吗?要不你再去播一次?”

医护人员理解的安慰她:“全车都能听见,放心吧,应该再过一会儿,就有人过来了。”

说话间,一道灰色的身影走到医务室门口。

“这里是医务室吗?俺刚才听见有人说来这领五块钱,有这好事?”

来人穿得破衣烂衫,脚上的草鞋也脏兮兮的,身后还背着个半人高的大麻袋。

医护人员迎过去礼貌的询问:“您会正骨?”

那人将麻袋放在身边,发出‘砰!’的一声沉重的响声。

“俺会啊,不就拽拽手指头的事儿么。”这人一边说,一边拿手背在鼻子底下蹭了一下,行为举止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讲究。

医务室里,王晶晶也看到男人蹭鼻子的一幕,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排斥,非常的排斥,想到那人会用蹭完鼻子的脏手,来抓自己的手指,她就想吐!

可是,自己手指头再不复位,她也很怕会发展成炎症。

“既然他会,那就让……让他试试吧。”

医护人员得到患者的同意,才放这男人进入医务室,同时心里下定决心,等人都走了以后,她要对医务室地面进行全方位的消毒!

理由也很简单,这男的实在太臭了。

邋遢的男人走进医务室,抬手向着王晶晶招了招,“哪个手指头脱臼了,拿给我看。”

王晶晶半信半疑,十分犹豫的将右手抬给他。

在手指被男人碰到的一瞬间,那种仿佛被无数细菌爬上来的感觉,让王晶晶下意识就想把手往回收。

“哎呦!!!疼死了我!!!”

随着指骨‘嘎巴!’一声脆响,那节脱臼的手指,就被男人单手一提一拽之间,给严丝合缝的接了回去。

“你这人动手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啊,哎呦!疼死我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王晶晶又疼又后怕的不停说说说。

给她接骨的男人,却向身后的医护人员一伸手,“好了,钱给我吧。”

王晶晶手指头好了,心里被花朝镇压下去的那点小火苗,就又升上来了。

只不过,她这次选择的发火对象,自然不敢是龙花朝,而是眼前这个脏兮兮的男人。

“钱什么钱,你还好意思要钱,你就这么一提一拽的就想要5块钱?你这人怎么一点助人为乐的觉悟都没有!”

但她这话说完,男人和医护人员却同时表情奇怪的看向她。

医护人员率先开口:“王同志,刚才火车播报的求医信息是经过你同意了,现在你的手治好了,可不能反悔啊。”

她若真的这么做,就是在拿火车医务室,以及全部火车工作人员的信誉开玩笑。

王晶晶有些不满的扯动嘴角。

“行吧,行吧,行吧,给你!”

她从兜里翻出一把零零碎碎的钱票,报复似的丢到男人脸上。

医护人员想阻拦都来不及,心里暗骂这个王晶晶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她一个单独出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志,这样随便惹怒一位,明显不是很好惹的男同志真的好吗?

这种毫无理智、冲动易怒的性格,确实很像餐厅包厢里,那位好看的小姑娘形容出来的模样呢。

亏的自己一开始还觉得这人可怜。

果然,男人将掉在地上的钱捡起来后,数了数,从里面抽出一块钱,递回给王晶晶。

王晶晶不明白什么意思,以为自己给多了,男人找钱给自己,抬手去拿的一瞬间,手腕被男人抓住,顺着腕骨往外侧就是一晃。

“啊!我的手!哎呦,我的手,手脱臼了!!你,就是你干的,你神经病啊,好好地拧我手干嘛?”

男人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钱收进衣服内兜,之后还特意掸了掸破烂外衣上,黑乎乎的布料,才转身离开医务室,独留嗷嗷喊疼的王晶晶,和愣在当场的医护人员大眼瞪小眼。

不过火车里人多,能人更多,男人走后不久,一位带着单边眼镜,穿着半旧灰白衣袍的老先生走进来。

看了王晶晶的手腕,在收了五块钱的出诊费后,帮她把手腕给接了回去。

半小时后,距离医务室两节车厢的卧铺车厢里了。

“那女的真挺有钱啊,给我五块,这又给您五块,还不心疼……这出趟门得带不少吧。”

车厢里,之前去给王晶晶接骨的老人和邋遢男人并肩坐在大通铺的床边沿上。

邋遢男人习惯性的拿手背蹭鼻子,老人丝毫不嫌弃的从兜里掏手帕递给男人,让他擦手。

“干一票?”两人凑的很近,小声的嘀咕起后面的计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龙花朝在火车上己经过了七天,窗外己经进入云省屏边地区,按照来时的印象,明天一早,她就能到家了。

怀着雀跃的心情,花朝难得有些失眠。

好不容易升起点儿睡意,却被车厢外突然响起来的吵闹声吵得又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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