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仰躺在医疗室的床上，手腕和脚踝被特制的束缚带固定，皮肤在冷光灯下泛着病态的苍白。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意识在药物和疼痛的夹缝中浮沉，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醒。
（*好热……*）
（*身体……不对劲……*）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起伏，那些未愈的鞭伤在绷带下隐隐作痛。更糟糕的是，一股陌生的燥热正从血管深处蔓延，烧得他指尖发麻，喉咙干涩。
（*厉寒舟……又给我注射了什么……*）
门被推开，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温然没有睁眼，但身体己经本能地绷紧。
“醒了？”
厉寒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危险。温然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男人坐到了床边，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指腹着他发烫的皮肤。
“药效比我想象的慢。”厉寒舟低笑，拇指按上他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但效果……还不错。”
温然终于睁开眼，视线模糊了一瞬才聚焦。厉寒舟逆着光，轮廓被镀上一层冷硬的边，眼神却灼热得可怕。
“你……”温然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厉寒舟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灼热：“不是吐真剂。”他的手掌顺着温然的颈侧滑下，指尖在锁骨处流连，“是能让你……更诚实的东西。”
温然浑身一颤，终于明白那股燥热是什么——
（*催情剂……！*）
他的瞳孔骤缩，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束缚带牢牢禁锢。厉寒舟的手己经探入他的衣领，掌心贴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怕了？”厉寒舟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之前不是挺能忍的吗？任我处置？”
温然咬紧牙关，额角的冷汗滑落。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背，让他忍不住战栗。
（*不能……屈服……*）
（*绝对不能……*）
厉寒舟似乎很享受他的挣扎，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扣，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那些未愈的鞭伤和淤青在的熏染下显得格外艳丽，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温然，”厉寒舟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如蛊惑，“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我就让你解脱。”
温然的呼吸紊乱，眼眶因为忍耐而泛红，却仍然倔强地别过脸：“……休想。”
厉寒舟眸色一沉，突然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按趴在床上。温然闷哼一声，脸颊贴上冰凉的床单，身后的压迫感让他浑身紧绷。
“嘴硬。”厉寒舟冷笑，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那就看看……你能撑多久。”
温然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次触碰都像是酷刑，逼得他几乎发疯。
（*不行……不能……*）
（*会崩溃的……*）
厉寒舟的唇贴上他的后颈，牙齿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块敏感的皮肤，感受到身下人剧烈的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而危险，“说，还是不说？”
温然的意识己经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仍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说……”
厉寒舟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很好。”
他一把扯开温然最后的遮蔽，动作粗暴而不容抗拒。温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眼泪砸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痛……*）
（*好难受……*）
厉寒舟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死死按在床上，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温柔：“这是你自找的。”
温然在剧痛和的夹击下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意识被撕成碎片。恍惚间，他听到厉寒舟在耳边低语：
“温然，你逃不掉的。”
黑暗吞没意识的最后一刻，温然想——
（*厉寒舟……你永远……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