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站在原处,望着苏桃落落大方的模样,嘴角没控制住弯了起来。
张苗苗看在眼中,掩盖住眼中的嫉恨,轻轻拉着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行之哥哥,我们去看看新房吗?”
“好……”徐行之的目光依旧追逐着苏桃的背影,不舍得移开。
张苗苗眼神瞬间变得黯淡,不过很快又重新燃起希望,苏桃只是一个结过婚的妇人,终究是没法和他比的。这么想着,她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行之哥哥……”张苗苗小声唤道。
“嗯?怎么了?”徐行之收敛思绪,看着张苗苗关切的眼神。
张苗苗低垂下眼帘,声音委屈至极:“你方才为什么要对着那么多人那样说我。”
她这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徐行之转过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声道:“傻瓜,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难道你还想让别人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你吗?”
张苗苗双手环住徐行之的腰,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怎么可能呢,傻瓜你都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怎么会忘恩负义呢。”徐行之低头嗅着张苗苗身上的味道,心里升起一阵燥热。
毕竟是初尝情事,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体,徐行之再也忍不住,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啊……”
张苗苗轻呼一声,脸颊绯红地靠在徐行之怀里,娇媚,“行之哥哥,我……”
她欲拒还迎的模样惹得徐行之眼冒精光。
徐行之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冲动,将她放在炕上,这才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吸,一双大手更是探入她的衣衫之中肆虐。
张苗苗仰头承受着男人霸道攻势,闭上双眼,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努力配合他的吻。
……
“苗苗,我的宝贝儿。”
两人这一耽搁等去镇上己经是半下午了,江流经过一天一夜的开车早就带着杨母回家了。徐父在得知消息后气得面色发白,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瓷片西散。
“没用的东西,这么大的事,这么晚才告诉我!”他咬牙切齿的愤怒道。
徐母看在眼里,急得心里首发慌,“会不会是行之那里离镇上太远了,所以耽搁了。”
“我看他就是不上心!”徐父打断了她,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交代他的事情哪一件办好了?这月不用给他寄东西了!”
言语间充满了对儿子的冷漠和失望,仿佛早己将徐行之视为一个无足轻重的棋子。
“可是……他是咱们的儿子啊!”徐母忍不住流下眼泪,心中不解,明明行之是她们唯一的儿子,怎么对他如此狠心?
“儿子?他若不能为我做事,那还不如没有。”他越说越激动, “我养了他这么多年,难道是让他来享受的?让他拉张家下水,这倒好大家都猜到了是我干的了,要不是上头也有意压着张家,你还以为一张破纸就能害了张家!”
徐母心中一颤,面对徐父那狠厉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告诉你,行之若再不表现出色,他就永远呆在那里吧!”徐父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就是个江家吗?我倒是看看什么人能帮了你们!”
话音未落,徐父己然转身,离开了家。
徐母捂住脸痛哭,无法想象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她知道,徐父是真的狠心舍弃自己的儿子了,可是她又该怎么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苏桃像往常一样带着丰硕的猎物来到了江庭家。
江庭和张知之早己等候多时,看到苏桃这次猎获的数量明显比以往要多,不禁露出担忧的神情:“苏姐,我们现在己经攒下一些钱了,你不必每次都打这么多。”
“我知道,”苏桃喘着粗气,稍作休息后认真说道,“这次我想和你们说一件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外出,不能再打猎了。”
“是去部队找鹤青哥吗?”张知之试探性地问道。
“不是,我要去趟大西北。”
这话一出,江庭和张知之立刻沉默了。毕竟,他们对西北的局势有所耳闻,那里的不安定因素众多,风险极高。
“我明白你们的担心,但是那里有我我必须去的原因。”
苏桃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郑重,“这几天你们正好可以好好休息,没事少出门多学习学习。”
“苏姐,我陪你去。”江庭毫不犹豫道。
“不了,那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反而我一个人行动会更方便。”苏桃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而且以你们的身份,大队长也不会给你们开介绍信的。”
想到此两人虽然心中不舍,但也只能默默点头应允。
“既然这样,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许伯父那边我会帮你照看好。”张知之认真说道。
苏桃认真地点头,转而问:“你们什么时候去黑市,我想跟着去准备些防身的东西。” 、“等天黑点就去。”张庭答道。
于是,三人便趁着傍晚昏黄的光线,悄然出发。他们选择了村子里最偏僻的小路,除了经过王赖子家外几乎没有其他人家。
就在他们快经过王赖子家时,突然传出一阵激烈的争吵,苏桃立刻示意二人停下,三人悄悄蹲在墙角,竖起耳朵偷听。
“这声音好像是张来娣的?”张知之惊讶地低声说,“她怎么会来王赖子家?”
“你们在这里躲着,我先过去瞧瞧。”张知之说罢,猫着腰向前跑去。
不一会儿,张知之回来,脸色难看,“他们在抢一个东西,我看不清?”
“什么东西能在大半夜抢来抢去的。”江庭也满脸困惑。
“那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闻言,苏桃眼睛一亮。
“你们在这待着,我去看看。”丢下一句,随即跑了出去。
江庭与张知之相互对视一眼,刚准备追上去,却发现他们的脚底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着倒下,顿时跌倒在地。
声音不大,但也惊动了屋里的两人。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