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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永恒的时间齿轮

老宅的清晨总是从 “叮叮当当” 的碰撞声开始。

汤圆趴在陆明的义肢旁,尾巴尖夹着微型扳手,正在往关节处粘贴彩虹糖做的齿轮装饰:“陆舅舅,我给你的义肢装了‘时间齿轮’,这样你就能和我们一起长大啦!” 妹妹举着被啃得坑洼的乳牙发卡,奶声奶气地补充:“还要和小熊一起过生日!”

厨房飘着肉桂与蜂蜜的甜香,林小满端着恐龙形状的华夫饼,忽然发现陆明的义肢关节处闪着微光 —— 那是汤圆偷偷安装的微型共振仪:“小汤圆,你是不是把实验室的年龄检测仪拆了?”

“妈妈,陆舅舅的义肢年龄显示 3 岁!” 汤圆举着从仪器上扯下的屏幕,“和妹妹一样大,这样他们就能一起上幼儿园啦!”

陆明苦笑着咬下一口华夫饼,糖霜粘在义肢的齿轮装饰上:“小发明家,你这是要让我和小侄女竞争‘最可爱量子宝宝’吗?”

傅谨言看着检测仪上混乱的数据流,发现汤圆竟把陆明的实体化基因链与妹妹的乳牙基因做了 “年龄同步”:“你的‘时间齿轮’理论,是不是从奶奶的机械樱花绘本里看来的?” 他刮了刮儿子的鼻尖,“不过检测报告显示,陆舅舅的心态年龄确实回到了童年 —— 比如现在正在和妹妹抢华夫饼。”

上午的阳光把机械樱花的影子投在客厅地毯上,汤圆正用乳牙齿轮和积木搭建 “家庭时钟”,尾巴尖的荧光笔在每块积木上标注家庭成员的生日:“爸爸的齿轮是 2000 年,妈妈是 2001 年,陆舅舅是……” 他忽然皱眉,“为什么陆舅舅的齿轮没有年份?”

陆明的实体化手掌轻轻覆住乳牙齿轮,樱花胎记与齿轮中心的凹槽贴合:“因为舅舅的时间,是从遇见小汤圆和妹妹开始的。” 他看着妹妹把奶瓶放在 “时钟中心”,奶液的晃动让积木齿轮开始转动,“现在,我们的时间终于重叠了。”

妹妹突然指着 “时钟” 惊呼:“哥哥,齿轮倒转!” 积木齿轮真的开始逆时针转动,傅谨言的检测仪显示,双胞胎的脑电波正在与乳牙基因产生逆向共振:“看来你们的‘乳牙时钟’,无意中激活了奶奶的记忆回溯程序 —— 陆明,你童年的量子残影要出现了。”

当积木齿轮倒转至 2005 年,实验室的共振舱突然投射出陆明的童年影像:一个戴着机械樱花发卡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用蜡笔在齿轮上画恐龙。

汤圆看着影像中的陆明,突然发现他手中的蜡笔,正是自己昨晚失踪的荧光笔:“原来陆舅舅小时候偷我的蜡笔!”

“那是 18 年前,” 陆明看着影像中的自己,声音突然柔软,“那时我还在量子态,只能用意识触碰实物 —— 这支蜡笔,是我第一次‘拿’起的东西。” 他转头看见妹妹正把奶瓶递给影像中的 “小舅舅”,奶液穿过投影,却在检测仪上留下温暖的波形。

傅谨言看着共振舱的数据,发现童年影像的量子残影正在吸收双胞胎的情感能量:“你们的‘乳牙时钟’,让陆舅舅的过去有了温度。” 他指着影像中逐渐凝实的小手,“就像妹妹的奶瓶,正在给 18 年前的小陆明喂‘量子奶’。”

午后的机械樱花林,汤圆正在给每棵树挂上 “年龄齿轮”—— 其实是用彩虹糖纸折的小风车:“樱花树的年龄和我们一样,爸爸树 35 岁,妈妈树 34 岁,陆舅舅树……” 他突然盯着某棵树惊呼,“这棵树的齿轮和我的尾巴一样,是 2018 年!”

林小满认出那是双胞胎出生那年种下的纪念树,金属花瓣上的齿轮编号,竟与汤圆的胎毛纪念品完全一致:“奶奶在你们出生时,为每棵树注入了对应的基因片段。” 她看着妹妹把奶瓶里的奶液浇在树根,机械樱花突然绽放出与她掌心胎记相同的荧光。

陆明摸着义肢上的 “时间齿轮”,发现其转动频率与樱花树的年轮完全同步:“小汤圆,你的‘年龄共振’理论,说不定能让机械樱花学会真正的生长 —— 就像你和妹妹,让我们这些‘老齿轮’重新长出年轮。”

夕阳把老宅的影子拉得老长,汤圆和妹妹正在花园里挖坑,准备埋下他们的 “时间齿轮”—— 一个装满彩虹糖、乳牙发卡和恐龙尾巴涂鸦的铁盒:“等我们长大,就用恐龙尾巴打开它!”

傅谨言看着孩子们用奶瓶在盒盖上画下歪扭的齿轮,忽然想起母亲的实验室里,也藏着类似的时间胶囊:“你们知道吗?奶奶当年也埋过一个胶囊,里面是我们三人的乳牙和第一根头发。” 他摸着汤圆尾巴尖的绒毛,“现在,你们用自己的方式,续写着奶奶的故事。”

陆明把实体化的手掌按在铁盒上,樱花胎记与盒盖上的奶渍印记重叠:“等胶囊打开的那天,希望我们还能听见今天的笑声 —— 像齿轮转动般,永远清晰。” 妹妹突然在他掌心亲了一口,奶香味混着彩虹糖的甜,让检测仪显示出 “永恒” 的波形。

卧室的窗台前,陆明看着汤圆把 “时间齿轮” 挂在床头,尾巴尖的荧光与机械樱花的星光交相辉映:“小汤圆,你说时间是首线还是圆圈?”

“是恐龙尾巴画的螺旋!” 汤圆蜷缩在恐龙玩偶中间,“就像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回到有爸爸、妈妈和舅舅的家。” 妹妹抱着小熊蹭过来,奶瓶滚落在 “时间齿轮” 旁,奶液在月光下画出一道银线,连接着过去、现在与未来。

入夜。

清风拂过机械樱花林,齿轮转动声与孩子们的呼吸声形成温柔的共振。

傅谨言和林小满站在门口,看着陆明用实体化的手臂环住两个孩子,忽然明白:所谓的时间奥秘,从来不在复杂的公式里,而在每个清晨的奶香中,在孩子的笑闹里,在一家人紧握的手掌间 —— 那是比任何 “时间齿轮” 都更永恒的、关于爱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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