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军人,”陈远看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毛子。
几个毛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听不懂。
“少爷,我来翻译吧。”一新兵自告奋勇。
陈远点点头。
“我们是双城子的政府官员,是来接管海参崴的。”大胡子毛子仰着头。
“接管,”陈远冷笑,“是来找什么东西的吧。”
听完翻译,几个毛子顿时脸色大变。
陈远把几人的神情全部捕捉到。
“先把这几个人押回去。”陈远摆摆手,现在还有逃窜的毛子兵要对付。
再残酷的环境下也会有人活下去,陈远没有幼稚的以为白磷弹可以一劳永逸。
东边的铁丝网最先响起了枪响,一发12毫米重机枪子弹贯穿正要压倒铁丝网的毛子。陆续的步枪密集的打在后来者的身上,枪声大作,眼见不妙的毛子兵掉头就跑,他们己经成了惊弓之鸟。西面的铁丝网也是如出一辙,两边的枪响把毛子又赶回了原地。
往回跑的毛子绕过焦糊的战场,朝北面逃跑。
北面战场,重机枪突突突响个不停。一匹匹战马倒下,背上的哥萨克骑兵被甩下马,被密集飞射的八一步枪弹击倒,火力的密集度己经让后续的毛子骑兵目瞪口呆,他们只能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就是这样,不少人还是被飞弹打中大腿胳膊,运气不好的被打中脑袋,首接去见上帝。
枪声停下,战场突然安静下来,几个趴着的毛子兵想趁机转身逃跑,刚站起身,后背扑的冒出几处血花,子弹永久的在他们的后背至少留下两个窟窿眼。
枪声再次停歇,剩下的毛子再也不敢逃跑,瑟瑟发抖趴在地上。
“排长,这毛子也太孬了吧,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趴在战壕里的新兵挠着头问身边的排长。
“你懂个屁,这都是溃兵,要没有少爷的安排,咱们正面碰上试试。”排长拍了新兵脑瓜一下。
“专心点,天快亮了,毛子还没死绝,别阴沟翻船。”连长大声提醒,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照亮安静的战场,
一个毛子兵己经承受不住煎熬,崩溃了,哭着说着一堆毛子话,趴着举起两手。
“毛子说他要投降,他想他的妈妈了,他要回家。”一个曾经的劳工懂点毛子话,翻译道。
有一个投降,后面陆续有人举手,接着就是整片都是举手投降的。
“少爷,北面这里毛子投降了,怎么处理。”西营长用无线电汇报。
“收押起来。”陈远还是下不了狠心,他设想的是能全歼,可到了现实中他还是做不到。
五花八门的捆绑材料把投降的毛子捆了起来,由一个连士兵看押着。
“按原定计划收缩包围圈,仔细梳理战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毛子逃离这里。”陈远看着露出尖角的太阳下达了搜寻命令。
合围的队伍如同箅子一般朝中间梳理,越到中间,梳理越密,为了防止敌人装死蒙混过关,补刀便成了必要举动,也抓了不少蒙混过关的人。
“这里发生了什么。”
“烧成这样,火得有多大。”
“火烧连营啊。”
“应该是诸葛亮火烧藤甲兵。”
“少爷真是神机妙算。”
除了一到三营的弟兄,其他营的人都好奇的议论着,
而一营二营三营的人看到如此可怕的场景,无不对昨晚的炮弹产生畏惧,他们被要求签署保密协议,自然不能对其他营的兄弟吹嘘什么,自动默默的按计划搜索。
"“别绑着了,让这些俘虏挖坑,收敛尸体,天太热,别有瘟疫。”陈远看到被捆的几千个俘虏,心头一动。
“少爷,我担心这些毛子反叛。”一押送的新兵担心道。
“不会的,他们己经丧失了兵胆,要真不想活也不会投降。”陈远拍了拍小兵的肩膀。
临时指挥所内,陈远正听着王狗子的汇报。
“少爷,打扫战场找到这些东西。”王狗子指着拿过来的几个箱子。
“这是啥呀。”王狗子一脸迷茫。
“土雷,”陈远看到早期的手榴弹有些吃惊,
他拿起一颗,用火点燃后,朝空旷地扔出去。
砰,土雷爆炸,一股黑烟弥漫。
“黑火药,”陈远鄙夷道。
“这和掌心雷差不多,应该很好用,就是数量少了点。”
“就这破玩意,咱们有更好的。”陈远神秘一笑。
“还有这几把枪,没见过。”王狗子又打开长条木箱。
“莫辛纳甘步枪”陈远叫出名字。
王狗子拿起一把,拉动枪栓,不以为然道:“和八一步枪比差远了。”
陈远苦笑。
“少爷,我觉得你这样会不会把我们保护的太好。”王狗子放下手里的枪,挠着头道。
“你们训练时间太短,我们都需要时间。”陈远意味深长的看着远方。
嘟嘟,无线电响了,“少爷,俘虏里有个大官,说是这支队伍的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