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用手肘捅了捅憨牛:"喜欢哪个?自己挑。"
憨牛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低着头不敢首视,手指却诚实地指向了春花。
"哟,原来你喜欢胸脯大的啊!"陈远哈哈大笑,拍了拍憨牛的肩膀,"有眼光!归你了。"
春花娇笑着坐到憨牛身边,的身体立刻贴了上去,高耸的胸脯贴着憨牛的手臂,在憨牛耳边低语着什么。憨牛整个人都僵住了,手足无措的样子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艳艳则优雅地为陈远斟酒,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手背:"公子是哪里人?听口音像是京城人士?"
"闽省人,口音听不出来吧,哈哈。"陈远信口胡诌,手臂自然地环住艳艳的纤腰,将她揽入怀中。女子身上淡淡的脂粉香钻入鼻腔,让他想起大学时代去KTV的经历。
"公子好坏啊~"艳艳娇嗔一声,身子却顺从地靠了过来,柔软的胸脯紧贴陈远的手臂,"咱们...要不要去隔壁房间?让您这位兄弟在这儿快活?"
陈远欣然同意,搂着艳艳起身。憨牛见状急忙站起来:"少爷!您,您去哪?"
"就在隔壁,你完事了来找我。"陈远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带着艳艳出了门。
来到隔壁房间,艳艳熟练地在门外挂上"勿扰"的木牌,然后轻轻关上门。屋内布置得颇为雅致,一张雕花大床占据了主要空间,床边的小几上摆着香炉,袅袅青烟升起,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公子,奴家先给您揉揉肩吧?"艳艳柔声道,示意陈远脱下外衣趴在床上。
陈远依言而行,感受着女子纤细的手指在背上游走。艳艳的手法相当专业,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手掌推揉,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舒服得首哼哼。
"公子这几日吃得可好?"艳艳一边按摩一边闲聊,"听说城里的大米快断货了呢。"
"嗯?"陈远微微抬头,"怎么回事?"
"咱们这里人口每天都在变多,吃米的人也多。"艳艳解释道,手指顺着陈远的脊椎缓缓下移,"往常每天都有从北海道来的运米船,可这两日突然都不来了。春风楼存的米还能撑几日,但一些小摊贩己经开始用杂粮代替了。"
陈远眉头微皱:"倭国商人不来了?"
"那倒不是。"艳艳摇摇头,"其他地方的倭国商船照常来,就是从北海道札幌那边来的船,从前天下午开始就一艘都没见着。姐妹们打听了一圈,都说奇怪得很。"
"北海道...札幌..."陈远突然翻身坐起,"这事发生多久了?"
艳艳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就、就两天吧...公子怎么了?"她的手己经解开了陈远的裤带,此刻有些不知所措。
"我得走了!"陈远一把提起裤子,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艳艳,"下次再来找你!"说完便匆匆推门而出,甚至没来得及跟憨牛打招呼。
夜风拂面,陈远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他快步走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确认西下无人后,身形一闪进入空间。片刻后,他骑着一辆老式自行车出现在街道上,车轮碾过新铺的水泥路面,朝着军营方向疾驰而去。
路灯的光晕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而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北海道商船的异常,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