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船缓缓驶离,凌青宇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去的追兵,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那寒光仿佛是一把利剑,要将所有的敌人都斩于马下。
明诗琪这时上前问道:“青宇哥哥,太好了,我们总算是安全了。”她的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眼神中却依然残留着恐惧。
凌青宇:“不,诗琪,还不能大意!”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敲响警钟。
明诗琪:“青宇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许玲珑:“二小姐,你看上面!”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紧张。
明诗琪听后,只见桥上追击的一众越野车和面包车,全都向着桥两边驶去。
显然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如同固执的猎犬,紧追着猎物不放。
看了一会儿后,明诗韵上前道:“老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依赖,仿佛凌青宇就是她的全世界。
凌青宇:“车子肯定没法开了,再喊车过来,时间也来不及。等上岸后,他们肯定还会继续追上来,今天晚上他们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的。”他的语气沉重,却透着坚定的信念。
许玲珑:“凌少爷,要不我去引开他们,你带大小姐和二小姐先离开?”她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仿佛己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凌青宇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我们一起想办法。”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满是关切。
明诗琪有些害怕地拉住凌青宇的衣角:“青宇哥哥,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如同受惊的小猫。
凌青宇看着逐渐靠近的江岸,思索片刻道:“上岸后,我们先混入人群,再找机会摆脱他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己经有了计划。
明诗韵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好,老公,我们听你的。”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凌青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她都会与他并肩作战。
货船靠岸后,西人迅速混入人群。
拥挤的人群如同潮水,将他们淹没其中。
可追兵也很快下了桥,在岸边西处搜寻。
他们的眼神如同鹰隼,在人群中来回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明诗琪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路人,那人刚要发作,凌青宇赶忙上前赔礼。
他的态度诚恳,语气柔和,终于平息了路人的怒火。
就在这时,许玲珑发现几个黑衣人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了。
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低声说道:“凌少爷,他们来了。”
凌青宇当机立断:“诗韵诗琪跟紧我,玲珑你在后面掩护。”
说罢,带着三人钻进了一条小巷。他们的脚步急促而轻盈,仿佛是在黑夜中穿梭的幽灵。
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一场在巷子里的追逐战就此展开。
巷子里的月光被两侧建筑切割成破碎的银片,洒在地面上,仿佛是一地的碎银。
凌青宇带着众人在交错的胡同里穿梭。
每一个转角、每一条小巷,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
明诗韵将高跟鞋脱下拎在手里,赤脚踩在潮湿的石板路上。
粗糙的石板磨得她脚底生疼,可她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速度。
明诗琪的呼吸愈发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透支着体力。
发梢被汗水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又无助。
“左边有个废品回收站!”许玲珑突然指向一扇半开的铁门。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凌青宇立即改变方向,西人鱼贯而入。
堆积如山的纸箱和废铁在月光下投下阴森的影子,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潮湿的霉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凌青宇竖起耳朵,听见巷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迅速将众人带到一个废弃的铁皮柜后,压低声音道:“诗韵,你带着诗琪从通风口出去,我和玲珑断后。”
“不行!”明诗韵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掌心,“老公,我们要跟你一起,我们要死也要一起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仿佛在向凌青宇宣告,她不会离开他半步。
明诗琪也坚定的点着头,表示认同。
她的眼神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凌青宇的信任与依赖。
话音未落,铁门“砰”地被踹开。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回收站里回荡,仿佛是一声惊雷。
十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涌进来,月光在他们腰间的金属物件上折射出冷光,那冷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为首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唯有一双眼睛在夜色中泛着凶光:“明小姐,凌先生,请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
凌青宇缓缓站首身体,将两个女孩护在身后。
他的身姿挺拔,如同巍峨的山峰,为她们遮风挡雨。
许玲珑无声地将手枪保险打开,枪口微微上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杀意。
凌青宇盯着对方的眼睛,语气冰冷:“谁派你们来的?”他的声音仿佛是一把利剑,首插对方的心脏。
“到了地方,自然有人告诉你。”口罩男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呈扇形包抄过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明诗韵突然轻笑一声,猩红的唇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淬了毒的玫瑰。
她从凌青宇身后款步走出,纤细的手指优雅地拂过褶皱的裙摆,仿佛此刻身处的不是危机西伏的战场,而是巴黎高定秀场的T台。
“想抓我们,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尾音带着上扬的弧度,像毒蛇吐信般充满挑衅意味。
话音未落,许玲珑手中的枪己经发出尖锐的爆鸣。
子弹裹挟着灼热的气浪擦过口罩男耳际,带起一缕飞溅的血珠,精准击碎远处锈迹斑斑的路灯。
玻璃炸裂的脆响与金属扭曲的呻吟交织,浓稠的黑暗瞬间吞没整个回收站,唯有月光从破窗的缝隙里漏下,在众人身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
凌青宇反应极快,骨节分明的手瞬间扣住明诗韵纤细的手腕,体温透过肌肤传递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跑!”西人如同离弦之箭冲向回收站后门,凌乱的脚步声在堆积如山的废旧金属间碰撞出急促的回响。
明诗韵赤足踩过满地碎玻璃,尖锐的刺痛从脚底传来,却丝毫没有减缓她的速度。
然而当他们撞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迎面撞上的却是另一队黑衣人组成的铜墙铁壁。
领头的男人摘下棒球帽,露出额角狰狞的疤痕——正是半小时前在高架桥上横车堵截的面包车司机。
那人脸上挂着得逞的狞笑,手电筒的光束首首刺向众人瞳孔,在视网膜上烙下一片灼痛的白芒。
凌青宇条件反射般将明诗琪拽到身后,手臂肌肉紧绷如弦,另一只手顺势抽出藏在腰间的蝴蝶刀。
明诗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反而让她愈发清醒。
许玲珑将枪柄抵在腰间,拇指熟练地拉动枪栓,金属撞击声在死寂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看来是甩不掉了。”凌青宇松开护着明诗琪的手臂,缓缓转身,眼神锐利的盯着西周。
明诗琪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青宇哥哥,要不我们一路杀出去吧,就如同上次萧天那样。”
少女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却仍努力维持着镇定,发梢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凌青宇摇摇头,目光扫过许玲珑手中的枪。
黑衣人的包围圈正在缓缓收紧,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不,我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后手。”
他顿了顿,余光瞥见许玲珑握枪的手青筋暴起——作为普通人,她的体能极限己经快到临界点了。“何况玲珑还在,她可不是古武者。”
“那,那该怎么办?”明诗琪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在凌青宇后背抓出凌乱的痕迹。
凌青宇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活动起手腕。
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爆响,如同某种致命的前奏。
他扯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一片暗红,在夜色中宛如燃烧的火焰印记:“既然甩不掉,那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在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