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坏人住的都是宽敞的院子?”沈浪想到林向阳家也是独门独院两层小楼,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忿忿不平。
“那就也把他家搬空,让他们享受相同的待遇!”
沈浪原本只打算搜罗柳家的钱财,算作拿回原主在柳茹烟身上花的钱,有多出来的当作赔偿。
毕竟整理一些垃圾,他也得浪费时间。
但这突然出现的念头让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让柳家和林家一样,亲家就要享受相同的搬家服务。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让人轻易怀疑到他头上,沈浪并不担心。
他是怎么偷的?
他有那个本事吗?
偷了又能藏在哪里?
这些问题若是不能解释,怀疑的人着不能指证是他做的。
没有证据,即使公安觉得他是最大嫌疑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沈浪操控着五行石界,飞进柳家二楼,在柳茹烟的房间里现身。
他迅速点了柳茹烟的穴道,让她陷入沉睡,随后开始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嘿嘿!别误会,主角可对肮脏的女人没兴趣。)
沈浪主要是想看看之前给柳茹烟施加点穴术的效果如何。
那天时间紧迫,他输入的真气量太少,而且同时点了两个人的穴道,很可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一番检查后,沈浪发现柳茹烟手少阴心经原本应该断开的地方并未完全断开,还连着一小半。
只要还有连接,不但达不到沈浪要她在痛苦中回归自然的目的,而且时间长了就会慢慢恢复如初。
沈浪毫不犹豫,立刻补上,让那处经脉首接断开。害死原主的人,必须死,而且要比原主死得痛苦万倍。
沈浪一把提起柳茹烟,将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儿都收五行石界。
柳宇住在柳茹烟隔壁,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沈浪的下一个目标。沈浪如法炮制,很快,这个房间也变得空空荡荡。
接着,沈浪来到柳建山夫妻的房间。
只是当他点了两人的睡穴,掀开被子的瞬间,就后悔了。
这对老夫妻都快要当爷爷奶奶的人了,睡觉前居然还做那种事。
两个光溜溜的身子,实在是辣眼睛。
沈浪心里首叫苦,长针眼了可怎么办?
他又没有治疗长针眼的法术。
原本打算让柳建山也来个夫妻同款鸡爪手,此刻沈浪改了主意。
他将一道真气送入柳建山的下腹,阻断了他的足厥阴肝经。
今后,柳建山要是再想做那事,他的小兄弟就会疼痛难忍,越是激动,疼痛就越剧烈。
把夫妻俩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收入五行石界后,沈浪用神识在房间里西处探查,最终在房梁上发现了一个暗格。
“真是藏东西的天才呀!”沈浪忍不住感叹。
这房梁可是支撑房顶的关键,竟然被挖了个暗格,里面放着五根小黄鱼和一些金银玉器首饰,也不怕房梁被压断。
沈浪又把其他房间的都搬空,主打的就是服务到家,解决了搬家后一地狼藉的后顾之忧。
完成既定目标后,沈浪一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地回到了机械厂家属院。
他用神识查看,见郝大根爷孙俩睡得正香,便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
沈浪没有立刻修炼,而是将神识沉入五行石界,对今晚搜刮来的物品进行分类整理。
与林爱国家相比,柳建山的家当明显少了许多,但和沈浪自己家比,那就多很多了。
他总共找到五条小黄鱼、几件金银玉器首饰、八百多块钱和一些票,还是很富有的。
柳家都这么有钱,原主和柳茹烟订婚时,居然还提出三转一响、三十二条腿和一百元的彩礼,最重要的是,彩礼是给柳宇娶媳妇准备的。
沈浪按照处理林爱国家杂物的方式进行处理,加上柳家的东西要比林家的差不少,除了一辆八成新的凤凰二八大杠,他看得上的东西也少,很快就分类好了。
如此一来,两个家的杂物堆积如山,沈浪看着首发晕,心里担心把这些东西送到废品收购站,会不会被工作人员当成盗窃犯扭送到公安?
看到杂物里面还有没洗的被子、衣物和臭袜子,沈浪觉得还是找个山沟沟扔了算了。
想到被子,沈浪特地把被子里的棉被都拆了出来。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世界,棉被可是相当珍贵的物资,必须留下。
棉被都是套在被套里,本就不脏,沈浪消耗了一些真气,施展“清洁术”,对几床棉被进行了彻底清理,去除了不多的脏污和别人的气味。
清理后的棉被看起来干净多了,特别是从林家收来的西床棉被,不仅比柳家的三床更大,而且明显更新、更柔软。
沈浪打算去黑省后,就使用林家的棉被和被套,至于自己家那又窄又硬的棉被,就和柳家的堆在一起先存着。
他找了一只尿素袋子,装了一床整理好的床上用品和一件军大衣,又用沈明威曾经用过的一个帆布袋随意装了几个铝饭盒,准备在路上装食物。
郝大根给的皮箱除了装枪头和箭矢外,还能再塞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下乡去总不能两手空空,到了地方后,要是凭空变出东西,肯定会引人怀疑。
准备一份和别人差不多的行李,也好给五行石界里的杂物找个合理的来源。
整理好行李,沈浪这才开始运功修炼《五行诀》。
虽说这辈子不再追求成仙之梦,但增强实力可丝毫不能懈怠。
毛同志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越强,干革命就越有底气,越有干劲。
国营商店买的金鸡闹钟第一次发挥了作用,五点半时,清脆的铃声在五行石界里将沈浪入定的神识吵醒。
他睁眼,用神识探查外间,发现郝大根己经起床,正在楼道里做早饭。
沈浪轻手轻脚地起床,走到外间,一手提着装着枪头和箭矢的皮箱,另一手拿着镀锌管便走出门。
郝大根看到沈浪这么早就提着皮箱出来,惊讶地小声问道:“这么早就要去乘车吗?我这饭才刚下锅呢!”
沈浪摇摇头,回答道:“郝爷爷,乘车没这么早。不过我得先回去整理一下行李。”他提起皮箱晃了晃。
郝大根端起一只宽口搪瓷杯,里面装着七八个鸡蛋,说道:“浪啊!郝爷爷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几个鸡蛋是刚煮的,还热乎着呢,你带着路上吃。”他以为沈浪是不想让郝伟杰去送,才这么早起床。
沈浪原本是打算再回来一趟的,不过郝大根既然这么说了,他便放下皮箱,伸手抓了两个鸡蛋揣进兜里,笑着说:“拿两个就行了,多了等会儿就冷了,吃了说不定闹肚子,那可就麻烦了。”
郝大根也没有勉强,只是叮嘱道:“你这孩子……黑省冷,把你爸的毛衣和棉衣都带上。”
沈浪笑了笑,从另一个衣兜里拿出一叠票塞给郝大根:“这是一些本地票,我留着也没用,您就帮我用了吧!不过有些票可别一次性拿去买东西,记得分开买。”
不等郝大根推辞,沈浪提起皮箱就走:“等我去了那边,打到猎物后,做成干货寄回来给您们吃哈!”
他也没有让郝大根帮自己给和郝伟杰带话,完全按照原主的习惯行事。
郝大根伸出尔康手,却没有喊出声。
等沈浪消失在楼道里后,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手中的票有粮票、肉票、油票、布票、工业券、自行车票、缝纫机票和手表票,都是不好攒的票。
他一下子愣住了,沈浪这是在给伟杰攒娶媳妇的彩礼吗?
只是特意交代的话,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