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的情况老书记向尤局长做了汇报,尤局长大加赞赏了我们,特别是我的两次讲课轰动全县,因此镇政府为我们派专车进行土地考察。在第二天下午去考察现场的路上司机小吴跟我说了他们村老村书记的事儿。“刘专家我想求你一件事儿,是关于我们村老村书记家里承包地的事儿。我们村有一块五亩多的地,那块地不知什么原因种什么都是一半的产量,分地时谁都害怕分到那块地,五亩多又不能每家一条那样谁也没法种,抓了几次阄都被抓着这块地的人给推翻了,地分不下去没办法老村书记主动要了这块地,这样就把地承包下去了,可时间长了这块儿地越来越不产粮,老村书记虽然是好庄稼把式可一年收的粮食都不到别人家的一半,我们全村人都看在眼里给老村书送粮,可耿首的老村书就是不要,看到你后我就始终有一个想法能否请你去帮一下老村书。”“之前没有找农业技术人员看过吗?”我问。“生产队时大家都不关心,种点土豆,荞麦一类的低产作物,再说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还要用别人来教种地让人笑话,这回听你讲课才知道种地的学问这么大。”小吴回答。“行,今天忙完了咱们就去,下午我和小尤抓紧点争取早点去。”“谢谢你,刘专家,这几天一首没张开口,真的谢谢你。”小吴高兴地说。
下午有两个中等地块,我让小吴把我和加一送到离他们村远的地块先测完,等测完另一块地就去看老村书记的地。
我和加一确立我们的关系后她更加关心和体贴我,似乎一夜之间她成熟了不少,可我还是喜欢她叽叽喳喳的样子,她不再叫我牛犊子,死牛犊子,坏死牛犊子,我们彼此改了称呼,我叫她加一,她叫我翼飞,我的全名刘翼飞。
测完第一快地在去坐车的路上加一抱着我的胳膊问:“翼飞只听你滔滔不绝讲课,没看你实际操作过,能有把握吗?不要千里大堤建好了却被一个小蚂蚁窝给冲垮了,我建议你不要自毁形象。”我回头喜爱地看着她,自从我们相吻后就听不到她这种从不知道含蓄的话了,我高兴地摘下手套攥着她的手说:“我们小七又回来了,这几天听不到你这样说话寂寞死我啦,我都后悔吻了你,把你吻的不天真了,我怕今后再也听不到牛犊子,死牛犊子,坏死牛犊子了。”说完我轻轻揪着她的腮帮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抱紧我说:“我都想和你结婚了。”“加一,只等我一年,让我为你准备一下,我爱你就要让你一辈子幸福,宠你一辈子,咱们先不要公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每一次拥抱和亲吻都是在最隐秘的地方,我爱加一,我知道她也爱我,可爱需要安全,只有安全的爱才能甜蜜不会被世俗所左右,我绝不允许可爱单一的加一受到伤害和有半点儿为难。加一抬起头问:“为什么要秘密活动?你快速膨胀,我不断萎缩,距离不是美,是感觉失衡。”“加一,你听过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可你没听过挖煤工和公主的故事,我想的是为什么不让灰姑娘有永久的魔力,身上那美丽的服饰和水晶鞋就是她的专属,为什么不让挖煤工成为煤老板,不是人不变让情变而是人变情不变,对吧?加一。”我深情地看着她眨着大眼睛在思考。“可我己经离不开你了。”说完又紧紧抱住我。“我也离不开你,我们永远不会离开。”
考察完第二块地剩下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小吴把我们拉到老村书记的那块地,可巧老村书记夫妻正在地里干活,小吴把我介绍给他们,看到满脸皱纹年近七十的老夫妻做为农村娃的我对他们格外亲热。
我发现地里的玉米苗又矮又黄,抓起地上的土攥了攥,板结坚硬是典型的黏土。老村书记的老伴对我说:“我老头子一辈子老实厚道,解放前是地主的长工,侍弄一辈子的地了可就难在这块地上,分地时他己经在大队干了三十年的村书记我支持他的工作不说什么,可这地一首没收成呀,白受累七八年了,为了工作也不能亏了后半辈子吧!这不就成了傻子吗。”说完她落下了眼泪,看着她用长满老茧的手去擦眼泪我想到了母亲,想到母亲说爸爸就是个傻子。看到身边的尤加一也在落泪对她说:“奶奶你放心,刘专家一定给你们把这块地治理好。”刚刚还劝我放弃的她现在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把事压给我。“放心吧,奶奶,不治理好它我不回家。”一对儿老人听完开心地笑了。
我和加一在五亩多的地里取了二十多个点位并且深浅不同,经过PH值化验竟然数字小到五以下,是很严重的酸性黏土。我告诉老村书记准备好一吨半生石灰,大量细沙土,告诉他种好的玉米不要了到秋也就回来种子化肥的投入,把地翻到一尺深,把土块倒的越洗越好,一吨半的生石灰砸碎碾成细面,记住碾石灰时一定戴口罩,手套,眼镜,不能让生石灰伤皮肤。随后我让小吴师傅发动大家一起帮忙。
交代完这一切我们回到镇里,下车尤加一问我:“有把握吗?用石灰和沙土是要砌大坝吗?砌坝把地围起来吗?”我听后揉揉她的头发说:“化学又白学了,中和反应,生石灰有强烈的碱性,地是酸性的,中和成中性,粘土掺上细沙土慢慢就变成很好的壤土了。”“化学我三年都是二三十分,中和反应知道,怎么中和不知道。”尤加一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这样很好,我喜欢。”我对她说。“牛犊子,你又嘲笑我。”尤加一又要掐我,我赶忙跑开,出来等我们的老书记对身边的人说:“看我们的两个宝贝永远不知道累。”身边一个女士说:“他俩个真般配。”老书记又说:“金童玉女呀!”我们跑到老书记身边,我躲在老书记身后抱着老书记肩膀,加一对老书记说:“李总编,他老欺负我。”“我怎么看是你欺负他呢。”老书记笑着说。“牛犊子,耍心机,会做局。”尤加一说完还要去掐我。“行了,一会儿我批评他,不过这么多天我看见他一首用心在照顾你,你除了骂他牛犊子就是掐他。”老书记板着脸说。“哎呀,你是批评他呀,还是批评我呀。”加一说完大家都笑了。“走吧,你俩忙一天了,不饿吗,吃饭去吧。”老书记说完,加一和我一面一个抱着老书记的胳膊向食堂走去。
吃饭时加一把我要给老村书记改良地的事儿说给老书记,他看着我问:“有把握吗?我都这个年纪了从没见过这样大张旗鼓地改良土地。你们说的那个老村书记我认识,是一位全县闻名让人佩服尊敬的人。”“我有六七成的把握,我听到小吴司机介绍老村书记,我觉得他像我父亲一样就没太多考虑答应下来,我一定把这件事认真想想争取做到更完美些。”我回老书记。“你办事我放心,大胆干吧,如果没成功就说我逼着你干的。”“那可不行,怎能连累您呢。”我感激地看着老书记。“别忘了你让我来坐镇的。”老书记说完尤加一也说:“我支持你,我相信你!”那板着的小脸我和老书记看了都笑了。
第二天,小吴司机告诉我全村人今天上午都去给老村书记帮忙,一个上午就能准备好问我下午能开始吗,我告诉他今天上午还有两块地检测完了就没其他事了。
上午检测完地块回到镇里老书记对我说治理土地的事儿轰动很大县里领导和尤局长都要来,镇里决定明天为老村书记家改良土地,老书记问我有什么要说的,尤局长说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早告诉他,明天他给带过来。我听后很吃惊,毕竟我只是理论上的从没实践过,况且人微言轻呀,可此时我别无选择。我笑着对老书记说:“带点零食吧,我和加一都馋了。”老书记听完哈哈笑起来说:“我都紧张了,你却轻描淡写要零食吃。不怨加一叫你牛犊子,看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好!我们很多干部就是缺少你这种不怕的精神。”整个下午我根据二十个点PH值不同来计算所用的生石灰量,再把三十公分厚的黏土所需的沙土计算好按点位标注做了个施工图。明天我必须成功!
第二天,尤局长,郭县长在农业局局长陪同下带着电视台记者来了,这样的场面又让我不住地对自己说镇定。我先向郭县长问好,郭县长对尤局长说:“这么好的苗子给我吧。”尤局长说:“郭县,抢人才就是拆人家的顶梁柱。”郭县长说:“小刘可以自己选择。”“郭县,尤局,谢谢你们这样高看我,给我压力,知遇之恩就是我进步的动力,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在哪里都是你们的兵。”“在我麾下好好干,郭县要抢,我护着你,今天就看你的表现了。”尤局说完大家都上车赶往现场。
来到老村书记这里,所有的车都停在公路边,大家步行去那五亩多地,好在这五亩多地是孤立的一块,周围有山和河堤岸,没想到这里聚集了近一千多人。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先采访了郭县和尤局长,接下来采访老村书记,最后重点采访我。“请问刘专家,你为老村书记改良这块地的动力来自哪里?成功的把握有多大?据我们所知这样的土地改良是我县有记载以来第一次。”我沉思一下说:“首先声明我不是专家,这是当地村民的误称,我谢谢村民们的高看,今后我会努力学习成为名副其实的农民贴心专家。这次改良这块地的决心来自老村书记本人,他为了大家选择了这块不打粮的地,七八年呀老村书记从没抱怨过,因为他是党员!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可他都七十多了,不应该让他再亏下去了,他老伴流出来的眼泪,她们一手老茧让我看着心碎,我一定把这块地改良好,我要看到老人的笑脸而不是泪水。你问我把握多大我不知道,但我相信科学。”我的话讲完现场一片掌声。
改良这块土地开始,我戴上口罩和手套用石灰粉画出我记在心里的几个不同区域告诉帮忙的人在不同的地方撒不同数量的石灰粉,石灰粉撒完又安排铺上十公分的沙土,让等待很久的翻犁横纵深翻土地。很多村民不理解认为生石灰和沙土对土地有害,我为此对大家做了详细的讲解。这一切忙完己经到了中午,我嘱咐老村书记如果不下透地雨半月后灌一次水,要渗透到底,施加有机肥,今年不然就种荞麦吧,两个月后再种,县城里做面食和碗托的很多,需求量很大,有时间我会给他联系卖出去。电视台全程报道并说将持续关注报道。
我们回到镇里郭县长和尤局长与我们一起吃饭并询问了《土地志》完成的情况,当听我说己经完成了五万的字时尤局长高兴地抱住我说:“好孩子,别累着。”郭县长看到一脸的嫉妒说:“行了,行了,别再舔犊了,早晚给你挖过来。”尤局长放开我,尤加一一脸不高兴地说:“爸爸,抱抱我,伤害太大了。”
大家听后笑成一片。尤局长上车走之前从车上拿下两袋子食品,递给我和加一一人一袋,我刚接到手就被尤加一抢过去说:“不能给他,都有名了还要利,还想名利双收呀!”说完提起就跑,我追她说:“你要一多半儿,给我一少半儿。”
车边的郭县,尤局长和老书记看着我们笑,我返回送走郭县和尤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