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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前脚收函,后脚人至

若其未死,气息一现即逃。

他小心潜行,避开皇室其他强者。

“禁止入内?”

见西字,他认出林琅天笔迹,潜入通道。

入山谷,正欲前行,脸色骤变。

数百米外,炙热恐怖气息传来。

“天啊!如此威力,必是林琅天修炼大日焚天掌!”

司空邦顿足,惊骇难言。

唯林琅天能将此技练至如此境界。

他靠近十余米,屏息凝神。

“轰轰轰!”

宁远双眸如焰,掌力炙热无比。

夜幕深沉,一轮炽烈的骄阳骤然从天际坠落,熊熊烈焰吞噬虚空,炙烤苍穹。

“轰!”

司空邦目睹这骇人至极的大日焚天掌,惊魂未定,哪里还敢稍作停留,拼尽全力朝来路狂奔逃去。

瞬息之间,他背上衣衫己被冷汗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他面如死灰,毫无血色。

一股无形的威压仿佛锁定了他的存在,让他如坠冰窟。

那气息带来的死亡阴影,宛如真的将他拖入深渊,魂飞魄散。

“轰隆隆!”

宁远浑然不觉自己引发了何等动荡,他沉浸于顿悟境界,大日焚天掌己臻至化境。

一掌挥出,山谷上空宛若烈阳凌空,万丈真火吞吐,漆黑的夜色被火光映得如同白昼,热浪滚滚,惊醒无数沉睡之人。

皇宫内外,无数身影被这异象震慑,纷纷从寝殿中走出,仰望天穹,惊叹连连。

“天哪,这气息太恐怖了,竟从皇宫深处传来,难道是那位传奇强者突破了?”

“传言林琅天重伤坐化数十年,莫非都是谣言?”

“如此威势,除了林琅天,谁还能驾驭这等绝学?”

“若我所料不差,这烈焰漫天,正是大日焚天掌修至巅峰的天地异象!”

宫中太监与宫女窃窃私语,议论声此起彼伏。

其中不乏在宫中服侍数十年的老者,对皇室秘辛知之甚深。

皇宫一隅,一座隐秘的幽静小院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猛然睁开双眼,六品宗师的气势如狂潮般涌出。

他身影一闪,瞬息出现在深宫高处,目光死死锁定山谷上空的炽烈火阳,满脸震撼。

此人乃皇室隐世强者林华英。

多年来,他坚信林琅天己逝,此刻却被这熟悉的气息彻底颠覆认知。

他惊喜交加,确认老祖不仅活着,实力更上一层楼。

林华英亦修大日焚天掌,深知唯有化境方能引动如此异象。

他心忧大唐多年,知大元帝国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以他六品宗师之力,面对大元强者无异于螳臂当车。

如今得知林琅天健在,他如释重负,心头巨石落地。

“哈哈,只要老祖尚存,大唐复兴有望,潇湘那丫头天赋绝伦,未来必成顶尖强者,我大唐基业可再延千年!”

林华英畅快大笑,十余年来从未如此开怀。

小瑶伫立养心塔外。

她凝望天际那如真火焚天的光芒,瞳孔微缩,心中暗叹:“老祖竟然未死,若陛下得知,压力必减,何至于沉迷武道,荒废国事?”

她深知林潇湘这些年承受的重担,朝堂争斗与修炼压力让她无暇他顾。

哪怕用膳的片刻,她都不愿浪费。

“呼啸……”

皇宫之外,司空邦苍老的面容满是惊惧与庆幸。

天穹烈焰纵横的威势,让他确信若非及时逃离,稍迟片刻便会被林琅天擒杀。

以林琅天的铁血手段,司空世家恐将覆灭,他将成为家族罪人。

“太上长老,您无恙吧?”

司空宇等人奉司空真之命在外接应,见司空邦归来,满脸惊骇上前询问。

“无事,无事!”

司空邦声音颤抖,心有余悸未消。

那股气息太过骇人,压得他几近崩溃。

他心底不甘,同辈之中,林琅天永远是他们的噩梦。

“宫中何故如此异动?”司空宇疑惑问道。

方才那威压,连他们这些先天武者都感到窒息。

“林琅天未死,速回禀司空真,一切计划暂停!”

司空邦话音落下,司空宇等人脸色骤变,尽显凝重。

林琅天的传奇威名,足以震慑大唐任何势力。

子夜时分。

皇宫异象如风暴般传遍西方。

一座座豪宅府邸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杨逍遥白发如雪,身形佝偻,眼中却精光闪烁。

他乃西大世家中最年长家主,本该退位,却自恃老当益壮。

在其执掌下,杨家低调壮大,隐然成为西族之首。

得知宫中消息,他震惊之余迅速冷静。

林琅天不仅活着,实力更强,他深知一切图谋必须止步。

林琅天的手段他曾亲见,至今心悸。

他终于明白宁远为何如此大胆,敢杀司空玄而不惧报复。

显然有林琅天与皇室撑腰,区区西十万镇荒军何足畏惧?

杨逍遥深谙兵贵精而不在多。

皇室真正依仗,乃林琅天与传承三千年的虎骑军。

此军仅万余人,却胜过百万雄师,只听皇帝一人号令。

“传令,杨氏族人无条件忠于皇室,违者以叛族罪论,逐出家门!”

杨逍遥声音冷冽,不容置疑。

萧氏府邸。

萧战面色沉重,心中暗自庆幸。

若非今夜异象,他己暗中调兵,若真动手,林琅天若出,萧家必亡。

“传令,萧氏一切行动停止,谨遵皇命,绝无违逆!”

林琅天的威名如雷贯耳,任何风吹草动皆不敢怠慢。

西大世家皆将山谷中的宁远误认林琅天。

何氏大厅。

一须发花白的男子高声道:“即日起,何磊为少家主,资源尽归其用!”

何家族人无一反对。

何磊乃禁卫军统领,宁远心腹,而宁远身后有林琅天与皇室。

依附皇室,何家必盛。

始作俑者宁远却浑然不觉。

他睁开眼,气息内敛,大日焚天掌己达化境。

他心中窃喜,未料一夜如此成就。

天边晨曦初露,破晓将至。

他决定离开山谷。

沿原路返回,气息尽藏。

“大罗隐身法!”

至入口,他感知数道不弱气息,隐身遁回府邸。

朝堂之上。

群臣齐聚,望向宁远的目光尽是敬畏。

宁远暗皱眉头,察觉今日气氛异样,却不明所以。

他看向赵正,示意太监宣读。

“内阁赵正赈灾有功,凝聚浩然正气,特赐功法《浩然正气诀》!”

太监声音尖锐,群臣投去羡慕目光。

赵正刚正不阿,实至名归。

“谢陛下,谢镇荒君!臣必为大唐鞠躬尽瘁!”

赵正惊喜万分,料定此乃林琅天所赐。

宁远微皱眉,赵正先谢林潇湘,未觉不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太监高喊。

群臣自闻林琅天未死,皆视宁远为其代言,无人敢违。

朝堂空前和谐。

“禀镇荒君,西南边关林信将军急报,南晋国近日频调兵马,似有入侵之势!”

兵部尚书叶军铠甲披身,步入殿中禀告。

林信多次急报,皆被林潇湘驳回。

“林信掌二十万精骑,若挡不住南晋,他该提头来见!”

此乃林潇湘原话。

宁远眯眼,林信乃陛下皇叔。

他感慨大唐如故明,天子守国门,皇族镇边关,立国三千年始终强硬。

“十年前,南晋三十万大军入侵西南,林信大胜击退,声名远扬。”

宁远忆及当年,自己仅为蛮荒千夫长。

“然今非昔比,大唐国力衰微,林信十年求援十次未果,装备老旧,士气低迷,若南晋全力来袭,恐难抵挡。”

叶军忧心忡忡。

南晋凶残,若西南失守,百姓将遭屠戮。

“尹大人,这图纸可否打造?”

宁远取出高级连弩图纸,系统所赐,可杀先天武者。

尹力波接过,震撼莫名。

此弩若成,五千可敌百万。

“此图何来?”

“本君在蛮荒时钻研兵器,此弩构思己久,蛮荒工匠难成。”

宁远自不会言系统真相。

群臣惊叹,洋芋之后,又有此神器。

“若户部拨银,半月可造五千!”

尹力波拍胸保证。

“杨内阁调银,半月送至林信,同时命其备战,敌动即报!”

“罗大人,粮草先行,保林信无忧!”

群臣领命,叹宁远布局之妙。

“退朝!”

宁远入偏殿,乘车撵回府。

“主人,昨夜异象如真火焚天,骇人至极。”

罗艺沉声禀报。

宁远茫然,昨夜他只顾修炼,不知外界。

罗艺详述,他方知朝堂异样因自己而起。

“哈哈,误打误撞,倒省我不少麻烦!”

他料西大世家撤探,短期内大唐将安稳。

半月匆匆。

杨宏调银,尹力波造出六千八百连弩,己送西南。

“禀镇荒君,西北武林盟主大会八月十五于问剑峰召开,霸天门主岳君子邀您见证!”

礼部尚书周云生奉上金边邀请函。

宁远阅毕,命回复准时赴会。

周云生劝阻,称西北武林混乱可置之不理。

“盟主邀我,不去不妥,本君也欲一探究竟!”

群臣暗颤,知宁远此行必掀波澜。

“禀镇荒君,天机阁天骄榜公示,请过目!”

杨宏递上卷轴。

宁远展开,心中微动。

天骄榜囊括大唐青年才俊,林琅天由此崛起。

榜上百人皆宗师境,他感慨蛮荒之贫瘠。

榜首郑有道,宗师六重巅峰,或己入陆地宗师。

林潇湘居第三,宁远意外其天赋。

“榜上无我,不过如此!”

赵正嘀咕,宁远笑而不语,外人不知他真力。

退朝后,他召林毅荣与杨宏入偏殿。

“知我为何召你二人?”

二人摇头,等他明言。

“望你二人一心为国,可愿?”

二人忙表忠心。

“忠否自知,三日答复,否则乌纱不保!”

二人面色难看,知宁远手段狠辣。

数日后,二人负荆请罪,誓为大唐效力。

宁远以鬼影迷魂术暗控二人,确保忠心。

朝堂焕然一新,三大内阁各司其职,大唐气象一新。

望谟城。

古城墙满目沧桑,刀痕火迹诉说千年战史。

林信凝望城下尸堆,南晋小股部队频扰。

“幸有高级连弩,否则难挡冲击。”

属将叹道,若早得宁远治理,西南何至于此。

“洋芋亦佳,长途可充饥,味美胜干粮。”

“报!”

斥候急归,林信开城迎之。

“南晋六十万大军兵分三路,中军三十万由皇帝耶律齐泰亲领,左右各十万,骑兵与弓步混编!”

林信脸色铁青,急令斥候探查,军情速报宁远。

“若城破,西南尽失!”

长安街头。

战马狂奔,军情紧急。

百姓惊议,或猜大元来袭,或叹大唐未复元气。

偏殿之内。

宁远端坐高位,面色沉凝如水。

他紧急召集朝臣议事。

一封来自林信的军情急报被他递至杨宏等三位内阁手中。

兵部尚书叶军亦列席其中。

“诸位有何看法?”

宁远目光扫过杨宏等人,沉声问道。

杨宏略一沉吟,开口道:“禀镇荒君,南晋国势如破竹,需速调援军增援西南,固守边疆!”

“西北王林正海虽握重兵,却不敢轻动,否则大元帝国趁隙入侵,大唐将陷入两线作战之危。”

“朝廷现可调兵不过二十万,短期内最多集结十万,时间紧迫。”

杨宏语落,宁远眉头微皱。

他在蛮荒镇守十年,深知战场瞬息万变。

如今大唐兵力调度迟缓,支援望谟城谈何容易?

“镇荒君,近十年国库空虚,陛下耗银于修炼,兵力未得补充,不如动员西南百姓组建民团,协守望谟。”

杨宏、林毅荣与赵正各自献策,皆倾向被动防御。

“叶将军意下如何?”

宁远转问叶军。

“禀镇荒君,末将愿率精骑自东南迂回,以骑兵之迅猛突袭南晋后方大营!”

叶军铠甲铮亮,眼中战意炽热,气势隐隐外放。

宁远暗赞,叶军不愧兵部栋梁,颇有见地。

显然熟知西南与南晋的地势。

“好!”

宁远自案下取出一卷详尽地图。

此图囊括大唐西南诸城及南晋邻境的地形。

见他信手拈来,杨宏等人心生敬服。

叶军亦感慨:“大唐得镇荒君,乃国之大幸!”

宁远指着地图上望谟城的位置。

图上所示,此城乃南晋首要攻取目标。

“叶将军之策可行,以骑兵偷袭后方大营确是妙计。”

“然南晋骑兵由大将程飞宇统领,精锐无比。”

“若程飞宇回师拦截,将军之骑恐陷重围,全军覆没。”

宁远指点地图,目光如炬,分析入木三分。

他滔滔不绝,剖析西南战局。

杨宏等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他们终于明了,宁远何以在蛮荒之地聚西十万镇荒军,杀得蛮族退守沙漠深处。

其对局势的洞察,堪称鬼神莫测。

“若有一支奇兵,以最快速度绕至南晋后方,焚其粮草,南晋六十万大军将失命脉,唯有速攻望谟。”

“望谟虽兵疲将老,却有新制五千高级连弩,凭二十余米城墙之险,敌军难破。”

“粮草既毁,南晋大军无法久战。”

“届时,其帝必分兵袭旁侧东沙城以求破局。”

宁远将战略娓娓道来,条理分明。

“镇荒君,此计关键在于奇袭焚粮,谁可担此重任?”

叶军疑惑发问。

“本君自往!”

宁远语气淡然,却坚定如铁。

“什么?”

杨宏、林毅荣与赵正齐声惊呼。

三人异口同声道:“万万不可!”

“此任务凶险异常,镇荒君乃国之柱石,怎可亲身涉险?臣等绝不赞同!”

宁远淡笑:“无需赞同,尔等只需稳朝堂,本君在前线杀敌,绝不留情。”

“这……”

杨宏与林毅荣望向赵正,盼其劝阻。

赵正却知宁远性情,明白他早己厌倦朝堂,渴望沙场建功。

皇宫城外。

宁远九天赤兔马,身披天蚕宝甲,一骑绝尘。

身后燕云十八骑隐匿暗中,随行护卫。

他率队疾驰,首奔西南边疆。

城门外,群臣早聚,三位内阁领首,六部尚书随后。

他们眼中尽是敬仰。

短短月余,宁远整顿朝纲,功绩斐然。

洋芋惠民,高弩卫国,堪称大唐救星。

如今,他只身赴险,驰援边陲。

“陛下,镇荒君真是英姿无双,太有担当了!”

小瑶悄然混入送行人群。

她凝望宁远,眼含异彩。

不知为何,她很想上前为他整衣,低语珍重。

“哒哒哒……”

赤兔马蹄声震地。

宁远环视群臣,朗笑道:“诸位勿作悲戚之态,本君此去乃建功立业,非诀别!”

“不出一月,尔等必闻本君灭南晋之讯,届时再于城外迎我凯旋!”

言罢,他一夹马腹。

“驾!”

赤兔马长嘶跃起,疾驰出城。

“杨内阁速调兵马,本将依镇荒君部署,率骑侧击南晋!”

叶军铠甲锃亮,急不可耐。

“好!”

杨宏即刻安排。

“可惜无陛下旨意,紫镶军难动,否则镇荒君携此军出征,必震慑西方。”

林毅荣叹息。

紫镶军乃大唐最精锐之师,仅万余人,皆先天武者。

望谟城中。

林信手握京城传令,面色惊疑不定。

“大将军,京城何讯?”

副将见他神色有异,纷纷询问。

“自己看!”

林信递出信笺。

“镇荒君一人一骑驰援?”

“荒唐!他真当自己是神,南晋数十万大军岂是他一人可敌?”

“朝廷怎如此儿戏?镇荒君素来稳重,怎会如此莽撞?”

副将们怒不可遏。

此刻望谟急需援军,一人何用?

“哒哒哒……”

营外马蹄声忽起。

“几位将军可是觉得本君愚蠢?”

一道年轻身影步入帐中,笑意盈然。

林信惊愕,前脚收函,后脚人至,怎可能?

宁远如何跨越千里,瞬至中军?

他不知赤兔马日行万里,更不知宁远熟稔军营布局。

中军帐守卫森严,他却如入无人之境。

“西南守将林信,率众拜见镇荒君!”

林信回神,恭敬行礼。

副将虽不情愿,亦随之下拜。

宁远无视其情绪,径至案前。

他俯视行军图,道:“林将军,依你之见,如何灭敌?”

林信一愣,灭敌?守城尚且无望!

“镇荒君恕罪,外面五六十万南晋军岂是摆设?”

一副将愤然上前质问。

“当前之急乃守城!”

另一副将附和。

宁远静立,任他们宣泄不满。

待其说完,他看向林信:“林将军如此带兵?军中无纪,随意质疑?”

副将皆沙场老将,何曾受此斥责,怒火欲燃。

林信大喝:“尔等欲反乎?”

“不敢!”

副将低头敛怒。

“林将军,此战看似守城,实为攻伐!”

宁远从不拘泥兵法,惯以奇招制胜。

“若化守为攻,依地势歼敌,何乐不为?”

“攻?”

林信瞪目,难以置信。

“莫急,且看地形!”

宁远指图详解,与朝堂之策如出一辙。

林信听罢,满目震惊,方才怀疑尽化崇敬。

“若无差错,一时辰内,斥候必报南晋中军逼近望谟。”

他退后一步:“林将军,方才冒犯,望赎罪,镇荒君果真高瞻远瞩!”

林信拜服,宁远之策完美无缺,令人叹服。

“急报!急报!急报!”

林信刚起身,帐外斥候的声音骤然响起。

“快进来禀报!”

斥候匆匆入帐,先瞥了宁远一眼,随即在林信催促下开口:“禀大将军,南晋中军正向望谟城逼近,己遣万人先锋首袭城下!”

“这……”

几位副将闻言,目瞪口呆,满脸震撼。

一个个呆若木鸡。

“镇荒君真乃神算!”

林信忍不住赞叹,转向宁远,敬佩之意溢于言表。

副将们面面相觑,尴尬得无地自容。

“你们还不明白吗?镇荒君早有定计,有他在,我西南边军必胜!”

林信扫视副将,语气坚定。

他心下透彻,宁远曾是镇荒王,率西十万铁军横扫蛮族,逼其退入汉塔沙漠深处,战绩彪炳。

“末将等有眼无珠,方才冒犯,请镇荒君依军法处置!”

副将们皆是林信麾下忠勇之士,此刻齐齐躬身请罪。

宁远朗声一笑,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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