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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不是亲生的。

“想走?没门!”苏大海踉跄着从破旧的沙发上爬起来,打翻的酒瓶在地上淌出暗红酒液,像一道扭曲的血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老子养了你十八年,还能让个野男人把人带走?”他抄起半截酒瓶,浑浊的眼珠里布满血丝,摇摇晃晃就要往顾时言身上扑,身上浓烈的酒气混着令人作呕的汗味扑面而来。

李桂芳突然尖着嗓子嚎起来,枯瘦的手指首指苏晚晚,那指甲仿佛随时能将人撕碎,“我说怎么死活不肯嫁人,原来在外面勾搭上野男人了!不知廉耻的烂货!今天谁也别想踏出这个门!”

她歇斯底里地叫着,脸上因愤怒而扭曲,整个人仿佛被恶鬼附身。

她扑向苏晚晚,干枯的指甲几乎要挠到对方脸上,却被顾时言反手一甩,整个人重重摔在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墙上的石灰都被震落了些许。

“你凭什么打人!”苏小阳尖叫着躲到沙发后,手里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我要报警!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慌乱,身体蜷缩在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凭什么?”顾时言冷笑一声,周身突然腾起凛冽寒意,空气中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十几度,“就凭你们不配为人父母。”

话音未落,他己经如鬼魅般欺近苏大海,拳头裹挟着劲风砸在对方臃肿的肚子上。

那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看清,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

苏大海闷哼一声,像头被抽了筋骨的肥猪瘫倒在地,酒瓶碎片划破手掌也浑然不觉,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染红了地面。

他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苏晚晚看着父亲在地上翻滚哀嚎,心底先是涌起一阵畅快,但很快被恐惧取代。

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折磨,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宣泄,但她又害怕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别打了!”她拽住顾时言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再打要出人命了!”

顾时言动作一顿,沾着血迹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眼中暴戾渐渐化作温柔:“让我看看。”

说着,一道温热的气息顺着指尖注入她体内。

苏晚晚浑身一颤,原本火辣辣的伤口处泛起酥麻暖意,青紫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治愈她的伤痛。

“你……你怎么做到的?”她惊愕地望着自己完好如初的皮肤,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顾时言将她护在身后,目光重新转向蜷缩在角落的三人,周身杀意暴涨,那杀意如同实质般笼罩着整个房间,“他们害你至此,必须付出代价。”

他缓步逼近,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李桂芳吓得尿了裤子,苏小阳抱着脑袋不停发抖,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整个人狼狈不堪。

“不要!”苏晚晚感受着他身上那无尽的杀意,冲上前拦住他,说道:“顾同学,你……你不能杀人!那样对你……”

顾时言骤然停步,眼底翻涌着风暴:“怎么?你要拦我?”

“我……我……我不是要……”苏晚晚攥紧衣角,声音发颤,“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也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我不想……”

“他们不是。”顾时言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仿佛能将人冻结,“你和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脉联系,你不是他们亲生的。”

苏晚晚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什么!”

苏大海和李桂芳听得这句话,身体不由得剧烈颤抖了起来,好似多年的谎言被戳穿了一般。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

而顾时言却只是冷哼了一声,那冷哼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厌恶。

他转头再次看向了苏大海和李桂芳两人,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他们的灵魂。

苏晚晚颜值虽然一首被长刘海和宽大的旧校服给封印,但却逃不过顾时言的眼睛和感知。

她拥有一副完全不输于梁青瑶和云紫妍的绝美容颜,那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嘴唇,让人艳羡的双峰和完美的身体曲线,无一不彰显着她的魅力。

肌肤细腻都能滴出水来,颜值评分完全可以达到98分,甚至更高。

而这苏大海一副猥琐样,李桂芬一副尖酸刻薄样,就算是基因突变,也不可能生出苏晚晚这样的绝世容颜的大美人啊。

何况顾时言现在可是武帝,对亲人之间血脉的感知,自然清晰可见。

那苏小阳肯定是他们亲生的没错,但这苏晚晚,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生的。

苏晚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纹路渗出,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死死盯着苏大海那张扭曲的脸,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不可能……你们明明说过,我是你们的女儿……”

“胡说八道!”李桂芳突然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染黄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这丫头疯了!顾时言你别血口喷人!”

她转头扑向苏晚晚,却在距离半米处被一道无形气墙弹飞,重重撞在墙上,牙齿磕出血沫,她痛苦地呻吟着,眼中满是恐惧和不甘。

苏大海撑着碎酒瓶站起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当年生你难产,你妈差点没了半条命……”

“闭嘴!”顾时言周身金芒暴涨,威压如泰山般轰然压下。

苏大海和李桂芳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李桂芳裤裆里的尿水混着地上的酒渍,在瓷砖上蔓延出恶心的痕迹。

苏小阳抱着头缩在角落,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还在念叨着“不要”“救命”。

“十八年前,渝城第三人民医院。”顾时言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妇产科凌晨两点十七分,你们趁着值班护士打瞌睡,偷走了保温箱里的女婴。”他指尖凝聚出一道寒芒,抵在苏大海喉间,“我说得对吗?”

苏大海瞳孔猛地收缩,冷汗顺着肥腻的脸颊滑落:“你、你怎么会……”

“怎么知道?我可是武帝,这种事情,我想知道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吗?”顾时言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可一世。

“说!”顾时言寒芒再近半寸,苏大海喉间立刻沁出血珠。

李桂芳突然瘫在地上号啕大哭:“我们也是没办法!当年欠了赌债,有人说女婴能卖钱……就……就……但是后来没找到买家,风声又太紧,我们才逃到唐城,对外就说苏晚晚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之后又生下小阳掩人耳目……我……我不是……”她的哭声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身体不停地抽搐。

“原来我连个‘女儿’都不配当……”苏晚晚踉跄后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初中毕业时被锁在黑屋里,那个满脸横肉的老男人扯开她校服的瞬间;被李桂芳用扫帚抽得浑身青紫,却还要在凌晨西点去早餐店打工;苏小阳把她辛苦攒的学费撕成碎片,大笑着说“赔钱货就该去卖”……

这些痛苦的回忆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为什么?!”她突然爆发,抓起地上的酒瓶碎片冲过去,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我叫了你们十八年的爸妈!我给你们做饭、洗衣服、赚钱还债!你们打我,骂我也无怨无悔,哪怕……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声嘶力竭地吼着,泪水模糊了双眼,碎片划伤李桂芳的脸,鲜血溅在她惊恐的脸上。

“说,我亲生爸妈是谁,是谁!”苏晚晚这时再也控制不住,十八年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来。

李桂芳连滚带爬地往后缩,看着近乎疯狂的苏晚晚,眼中满是惊恐:“我不知道!我们只是负责偷,买家是谁、你亲生父母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她不停地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顾时言抬手揽住摇摇欲坠的苏晚晚,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暖不化她眼底的冰:“杀吗?”

苏晚晚颤抖着握紧碎片,指甲几乎要刺穿掌心。

她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仇恨和理智在不断地交锋。

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后,她抬眸看向顾时言,眼中闪过了一丝纠结:“我也想他们死……可……可是杀人犯法,我不想你出事……”

“放心。”顾时言指尖抚过她颤抖的睫毛,眼中杀意翻涌,“在我面前,规则由我定。我想杀谁,谁也阻挡不了,或者说……”他将苏晚晚的手按在李桂芳天灵盖上,“你来。”

“饶命啊!晚晚,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苏大海磕头如捣蒜,额头在瓷砖上撞出血坑,“晚晚,看在十八年的父女情分上……”

“情分?”苏晚晚突然笑起来,笑声凄厉如夜枭,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碎片狠狠刺入李桂芬眉心。

与此同时,顾时言掌心金光暴涨,苏大海和苏小阳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成麻花,三人的神魂被尽数抽离,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化作飞灰。那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让人不寒而栗。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苏晚晚浑身颤抖着跌进顾时言怀里,终于压抑不住放声大哭。

这些年的委屈、痛苦、绝望,在这一刻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窗外夜色深沉,没有人知道,十八年前那个被偷走的女婴,终于讨回了属于自己的公道。

良久后,顾时言柔声道:“你还好吧!”

他轻轻地抚摸着苏晚晚的头发,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怜惜。

苏晚晚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抓住了生命中唯一的稻草。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将重新开始,而这一次,她将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苏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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