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渐浓,小燕子啃着烤得金黄的红薯,忽然猛地一拍脑袋,惊得正在教她下象棋的康熙手一抖,棋子“啪嗒”掉在棋盘上。“哎哟!我怎么把皇阿玛给忘了!”她跳起来,红薯渣撒了一地,“陈知画那个坏东西,居然敢喊永琪‘皇上’,这不是明摆着不把皇阿玛放在眼里吗?”
雍正闻言,眉头瞬间拧成川字,周身寒意骤起:“以下犯上,其心可诛!”他袖中龙纹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虚空。康熙着翡翠扳指,目光深沉:“乖孙女,这状告得好!当年朕在位时,最恨的就是僭越之徒。”
小燕子风风火火冲进守陵小屋,翻出压箱底的宣纸。她握着毛笔的手悬在半空,突然犯了难——以往写信都是紫薇帮忙,自己这狗爬字能行吗?但想到陈知画的嘴脸,她一咬牙,蘸饱墨汁就开写。“皇阿玛亲启”西个字歪歪扭扭,后面的内容更是写得激情澎湃:“皇阿玛!陈知画那个坏女人,居然在私底下喊永琪‘皇上’,她这是想让永琪当皇帝,根本不把您这位乾隆皇帝放在心上!小燕子气得饭都吃不下了,皇阿玛您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写完信,小燕子扯着嗓子喊:“系统!快出来!有没有办法把信送到皇阿玛手里?”系统机械的声音适时响起:“检测到附近有先帝专属信鸽,己为您召唤。”话音刚落,一只浑身雪白、眼神灵动的鸽子扑棱棱落在窗台上。小燕子兴奋地将信绑在鸽子腿上,拍拍它的脑袋:“小白,拜托你啦!一定要把信送到皇阿玛手里!”
此时的紫禁城,乾隆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忽然,一只白鸽从窗外飞入,稳稳落在案头。他疑惑地取下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如雷。“好大的胆子!”他猛地拍案而起,奏折散落一地,“陈知画竟敢行此僭越之事,永琪也跟着糊涂!”
消息很快传到景阳宫。陈知画正对着镜子试戴新做的凤钗,听到太监的禀报,钗子“当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脸色煞白,双腿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不可能......小燕子怎么会......”
永琪得知此事后,心中五味杂陈。他跪在乾清宫前请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乾隆看着这个曾经最疼爱的儿子,痛心疾首:“永琪,你糊涂啊!知画如此僭越,你不仅不阻止,还任由她胡来!”
而皇陵这边,小燕子翘着二郎腿,躺在新做的摇椅上,啃着系统兑换的蜜饯,得意洋洋地说:“陈知画,跟本姑娘斗,你还嫩了点!看皇阿玛怎么收拾你!”康熙和雍正看着她神气的模样,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宠溺。
没过多久,圣旨传到景阳宫:陈知画因僭越之罪,褫夺封号,禁足景阳宫;永琪教子无方,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小燕子收到消息时,正带着附近的孩子们放风筝。她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天空大喊:“皇阿玛英明!陈知画,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
从那以后,京城再也没人敢小瞧这位住在皇陵的还珠格格。人们都说,小燕子不仅有两位先帝撑腰,还有个最疼她的皇阿玛。而她在皇陵的日子,也愈发逍遥自在,每天带着孩子们玩耍,跟着两位老祖宗学本事,偶尔还会收到皇阿玛派人送来的各种新奇玩意儿,日子过得比在宫里时不知快活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