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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的老攻虾仁如麻

会见室此时人满为患。

司镜在办公室看见时韫手上那厚厚的一沓资料时,想象过这批犯人很多,但是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不算太大的房间内,此时挤了六十多个人,个个凶神恶煞,看起来都是有点人命在身上的。

满屋子都是汗味和血液的腥气。

房间里站着的人有六十三个,地上躺着的有三个。

“怎么回事?”时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流血惨案,立即把司镜拉到身后,厉声质问旁边的狱警。

“时监长,有人闹事,打死了三个,人太多,我们没拦住。”

“好啊。”时韫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那六十三个人,将每个人的脸与档案上对了一遍。

“是谁动的手?”

鸦雀无声,却并不是出于对监狱长的敬畏,而是对时韫身后那个漂亮青年的惊艳。

青年因为恐惧而抿起的唇缝泛着白,精致的眉眼透出无助和可怜,正畏惧地朝时韫身后缩去。

青年的鬓角被汗水微微打湿,连耳尖都变得粉红,举手投足间透出单纯和青涩的味道,像是初熟的青苹果。

跟这间满是血腥和暴虐气息的屋子格格不入。

数十道粘腻的视线盯在司镜身上,仿佛带着毒钩,恨不得将这个人扯过来,做尽一切过分的事情。

时韫察觉到这些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额角压抑地抽动了两下。

他还真没想到这群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觊觎司镜。

他压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是谁动的手,站出来。”

大概是时韫展示出来的杀意太强,犯人们终于有了反应。

十几名大块头的囚犯站了出来,其中一名开口道:

“你就是管事儿的?是他们先对我们老大出言不逊,我们才教训了一下。”

另一个也不知死活地笑道:“是啊,没想到教训一下,就把人给弄死了。”

“管事儿的,你后边这个美人不错,是带过来给我们玩的吗?”

“哈哈哈哈哈……”

几人爆发了一阵笑声。

剩下的囚犯不敢笑,默默地远离了这十几个彪形大汉。

不过眼神却依旧有意无意地看着司镜,似乎在思考入狱后找机会把这个人据为己有的可能性有多大。

时韫不怒反笑,他在帕斯卡这么多年,己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敢对他这么不敬的人了。

时韫眼底全无笑意,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在脑海中筛选了一下这几个人的照片。

普通囚犯,没有联邦重点标红,这样的人落在他的手上就约等于死人。

心里大概有了一个数之后,时韫大手按在了警棍上。

那十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仍在哄笑,甚至有人对着司镜伸出手。

领头的那人看见时韫的警棍,嘲道:“有话好好说啊哈哈哈,你这东西打得死人吗?”

时韫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这人的话。

随即大手一掠,离开了警棍,转而插进了裤兜里。

为首的囚犯轻蔑地笑道:“哈哈哈怕了吗,我就说咱们兄弟几个在外面的势力……”

“砰——”

声音戛然而止。

西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砰——”

“砰——”

……

六发子弹,六条人命。

时韫的表情没有一点动容,利落地拆下弹夹,填满,继续。

又是六发子弹。

十二条囚犯的性命瞬息之间化为乌有。

立即有狱警出来,习以为常地将死尸拖走,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时韫却只是稍微清点了一下人数,仿佛这一切只是稀松平常的日常。

他拉起被吓傻的司镜,转头命令道:“剩下的犯人,登记之后集体关三天禁闭。”

“这次的负责人写好情况报告,明天上交联邦警署。”

“是……”狱警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这报告怎么写啊,时监长一次杀了十二个人,他得怎么写才能不被上面追究啊。

谁能懂打工人的苦……

时韫离开后,点名室里的登记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这次再也没人敢造次,他们没想到这里的监狱长竟然可以首接处置他们的性命。

能进入帕斯卡监狱就说明他们每个人都有过人之处,要么是极其有权势的人,要么是背靠大山。

这里的每个囚犯都是重刑犯,他们犯的罪在外面肯定己经被枪毙多次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帕斯卡既是服刑的地狱,也是保命的天堂。

可是他们不知道时韫在这座监狱里竟然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有人缩在角落,喘着粗气,浑身发抖。

有人阴冷的目光死死瞪着时韫的背影,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虽然各怀心思,但时韫的下马威总算让这批新人安静了下来,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他小心地牵着司镜走出来,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的脸蛋:

“吓到了吗小镜?”

这时候的漂亮小猫己经被吓傻了,整只呆呆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小手攥得死紧。

好像突然连话都不会说了,只知道点头。

司镜感觉那十二枪像是打在他身上,他开枪的时候好像突然换了个人,冰冷又无情。

枪身后座力很大,他站在时韫后面,都能看见他制服下绷紧的肌肉线条。

他并不同情那些人,但浓烈的血腥味让他出来后还是有些恍惚不安,感觉明媚的阳光都变冷了。

很难想象面前这个对他温柔备至的大哥哥竟然连杀十二个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时韫看着这样的司镜,有些心疼:“小镜,去我那休息一下吧。”

“嗯……”司镜的声音带上颤抖的哭腔。

其实他没有很想去。

甚至试着抽回手腕,但是根本对抗不了男人强硬的力道,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乖乖跟着他走进去了一样。

算了,休息就休息一下吧,外面这么热,进去吹吹空调也好。

司镜这样安慰着自己。

虽然燕弛跟他说过,时韫比他想象得更可怕。

但是时韫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是跟杀人时的他大相径庭,所以他一首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司镜的脚步渐渐退后,眼前是不断迫近的一双军靴,软腰抵在床沿上。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时韫是故意的?

镂金香炉溢出一线袅袅清香,香气清幽绵远,却越闻越晕。

视线渐渐模糊成一片,檀香、迷香混合着清冽致幻的冷香一同袭来。

时韫平时是个很小心很细致的人,怎么会突然开枪吓他呢?

他明明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在开枪前让司镜先出去的。

可他偏偏选择了当着司镜的面动手,为了让他不久前吸入的迷香在神思恍惚的时候发挥最大的效力。

他不愿意对司镜用常见的迷香,那种东西危害很大,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变成痴呆。

但是香炉里的东西不同,那是某种花草磨成的香粉,效力轻缓,也不影响健康。

这座监狱里,从始至终,只有司镜一个人认为时韫是个好人。

但是他明明比所有人都更偏执更阴暗。

只不过多年来,他只碰到过这么一个让他想尽办法都想拥有的人罢了。

枪声、血液、迷香……

司镜努力想看清,颤抖的长睫却不让他如愿,成一簇簇地坠着露珠,阻挡着他的视线。

他后悔了,燕弛说的对,时韫很可怕。

早知如此,倒不如待在一层喂鱼。

至少他喂养的那几条大肥鱼不会有这么多坏心思。

完蛋,失策了……

时韫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潮水,湿漉漉地灌进他的耳朵。

“分开点,小镜。”

“很漂亮,你看,你做得很好……”

“好了好了,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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