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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惊门酒烈

终南山·活死人墓遗址 南宋理宗景定元年(1261年)冬至

子夜的寒风卷着雪粒,在冰封的断龙石上刮出鬼哭般的哨音。程英以玉箫敲击石壁七处星位,北斗胎记的幽光从杨浔胸口渗出,竟在冰面映出重阳宫失传的"七星步"图谱。张君宝脚踏天枢位,木剑刺入冰缝的刹那,墓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

“惊门己开!”伴随着少年道士的一声高呼,他的道袍如同被狂风掀起一般,猎猎作响。这道袍在风中舞动,仿佛要挣脱他的身体,飞向那未知的黑暗深处。

与此同时,甬道内的三十二盏长明灯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点燃,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这些长明灯的光芒逐渐汇聚,照亮了整个甬道。

在这明亮的光线下,甬道石壁上的狼头图腾清晰可见。这些狼头图腾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雕刻者的高超技艺。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每个狼头图腾的眼窝处都镶嵌着寒玉碎片。

这些寒玉碎片散发着微弱的寒光,与杨浔体内的冰晶产生了共鸣。杨浔能感觉到冰晶在他体内微微颤动,似乎在与这些寒玉碎片相互呼应。

程英刚踏入半步,七具冰傀自穹顶倒坠而下。傀儡右手皆持打狗棒,左掌却是降龙十八掌的起手式。张君宝木剑画圆引动气旋,忽见冰傀胸口浮现丐帮弟子名讳:"是七年前失踪的净衣派长老!"

杨浔突然厉声啼哭,胎记金光如剑刺破冰傀胸膛。傀儡体内爆出腥臭黑血,落地竟凝成百损道人的脸:"杨家小儿果然是天赐圣体!"黑血人脸扑向婴儿,被神雕铁翅拍散的瞬间,墓道尽头传来酒香。

寒玉酒窖·寅时三刻

九十九坛"重阳酒"在蓝火中沉浮,坛身缠着古墓派金铃索。程英掀开首坛封泥,酒液里泡着的竟是王重阳手书《先天功》残页。杨浔伸手抓向酒坛,指尖刚触酒液,浑身冰晶骤然暴涨。

"酒中有诈!"张君宝木剑挑飞酒坛,半空中酒水凝成欧阳锋的狰狞面容。虚影双掌拍出蛤蟆功劲气,墓顶北斗七星图应声碎裂。杨过的声音忽从西面石壁传来:"逆练梵文,以毒攻毒!"

程英咬破食指,以血在杨浔后背勾画逆九阴经脉。婴儿体内冰晶遇血沸腾,竟在体表结成鎏金战甲。百损道人的咆哮震落冰锥:"好个西毒传人!"玄冥教徒破冰而入,手中铜镜映出古墓外的七星连珠异象。

天罡阵眼·破晓

张君宝脚踏八卦方位,木剑引动酒窖蓝火。火焰顺着金铃索烧向墓顶星图,将七星连珠的光束折射到杨浔胸口。婴儿战甲迸裂,体内飞出一块寒玉核心,正嵌进王重阳手书的"功"字缺角。

"原来《先天功》缺页在此!"程英玉箫点向寒玉,经文骤然完整。墓室轰然中开,露出寒玉床上杨过刻的十六字:"以子为引,破而后立;重阳酒烈,可焚九天。"

神雕突然俯冲抓走寒玉核心,铁翅扫落三枚玄冥箭。箭杆缠着的血书飘落,露出黄蓉笔迹:"浔儿饮尽九十九坛,可化玄冥。"杨浔忽然翻身跃入酒池,胎记金光与酒液中的《先天功》交融,竟在冰面凝出杨过施展黯然销魂掌的虚影。

虚影一掌拍向墓顶,阳光如金剑刺入黑暗。百损道人的惨叫自地底传来,寒玉床下的冰层裂开深渊,露出浸泡在酒液中的半截玄铁重剑——剑身新刻"屠龙"二字犹带血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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