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醒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你只需要去问问那位侯先生,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好,等明天的时候自然会问清楚。不过现在,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什么急事?娇娇,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就因为那件事吗?可在我们认识之前,我就己经和女人睡过了......你明明早就知道的,现在到底在嫌弃我什么?"封景声音带着哭腔,眼眶泛红。
他真的己经用尽了全力……
"封景,你以前的事我确实不在意。但我们谈恋爱期间,你却和别的女人......这是原则问题,是背叛,我真的无法接受。"
"我都说了我是有苦衷的!"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些理由了。"尤娇娇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我真的累了。"
她说着就要走,但是就在这时,封景突然死死拦住她,不让离开。
她的脑袋猛然被按住,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尤娇娇拼命挣扎,慌乱中碰倒了一旁的花瓶,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但男女力量太过悬殊,她很快就被他压在床上。
她又惊又怒:"封景!你这是在犯法!我可以报警的!"
封景嗤笑一声:"报什么警?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办过婚礼,谁会信你?"
"我们己经分手了!而且根本没领证,不受法律保护!"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封景的软肋,他顿时泄了气。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封云烬出现在门口。
他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
他大步流星踏入房间,二话不说,伸手就将尤娇娇拽到身后,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封景,你这是在干什么?”
封景慌了神,结结巴巴辩解:“哥,我、我和娇娇有……有夫妻之间的事要处理。”
“夫妻?你们不是早就分开了?”
封云烬眉峰一挑,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这不是想办法修复关系嘛!哥,这种事你就别插手了。”
“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弟弟成犯。娇娇,我带走了。”
封云烬攥住尤娇娇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嵌进骨子里。
“哥!为什么你总护着她?我才是你亲弟弟啊!”
封云烬冷哼一声,字字如刀:“第一,娇娇是我的员工,我找她有工作要谈;第二,我可不想封家沾上这种丑闻。你好自为之。”
说完,拽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尤娇娇就往外走。
水晶灯的光洒在封景身上,却照不暖他眼底的阴翳。
他的手死死攥成拳,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满心的怒火烧得胸腔生疼,却无处发泄。
尤娇娇被拽进封云烬的房间,刚站稳脚跟,下巴就被狠狠捏住。
封云烬的气息几乎喷在她脸上:“他亲到你了吗?”
她慌忙摇头:“没有。”
“那就好,我警告你,离他远点,一根手指都不许他碰!”
“可我怎么拦得住?你该去和他说啊!”
封云烬眼神一暗,突然逼近:“我们结婚的事,什么时候公开?”
这话像个炸雷,尤娇娇脸色瞬间惨白。
合约婚姻就一年,一旦公开,到时候离婚不就成了笑话?
流言蜚语还不得把她淹没?
“不、不要公开!求你了!”
“为什么?”封云烬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明明自己才是法律上的丈夫,却要像见不得光的情人一样躲躲藏藏,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求你……不要公开……”
他掐住尤娇娇的脖颈,不由分说地狠狠吻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霸道得让人窒息。
还没等尤娇过气,就被一把扔到床上。
衣物滑落的冰凉感传来。
很急,像是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激烈的情事让尤娇娇头晕目眩。
她清楚,现在不过是偷来的,封云烬的真心,迟早要属于尤兰娜........
第二天清晨,晨光刚爬上窗台,尤娇娇就下楼准备吃早饭。
她踩着楼梯转角时,迎面撞上了封景。
男人眼下乌青,眼眶泛红,显然是哭了整夜。
她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想绕开,却被封景伸手拦住去路。
恐惧瞬间攥紧心脏,她下意识往后退,后背死死抵着冰凉的墙壁。
“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封景声音沙哑得厉害,“昨晚是我太冲动,想跟你道个歉。”
尤娇娇紧绷的肩膀松了松,轻轻点头:“知道了,以后别再这样。”
“好……”封景话音未落,目光突然被什么刺痛——尤娇娇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着哑声道:“你脖子上这是怎么回事?”
尤娇娇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什么怎么回事?我没注意。”
“是不是我哥对你做了什么?”
尤娇娇吓得双腿发软,嘴唇都在打颤,喉咙发紧得几乎说不出话。
她艰难咽下口水,挤出一抹笑:“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哥怎么会是那种人……”
“对,我哥不是那种人。”封景突然如梦初醒,眉头却皱得更紧,“而且他心里有喜欢的人……那这吻痕到底哪来的?”
“能有什么事,估计是被蚊子叮的。”尤娇娇胡乱摸着脖颈,“从昨晚就一首发痒。”
封景盯着她躲闪的眼睛,好半天才移开视线:“这地方偏僻,蚊虫是多。要是你不习惯,我们今天就走,带上你母亲,找最好的医院。”
听着熟悉的关怀,尤娇娇心里泛起酸涩。
恍惚间,那些曾经相爱的画面突然涌上来,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从前的温度......
但是他们回不去了.......
她摇了摇头,“我母亲在这里己经待了20多年了,她刚醒还是不要随意的走动,万一出了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