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过来让爷爷抱抱!”朴国昌向儿媳小琴怀里的福满招手,这小家伙刚满一岁,正是虎头虎脑可爱的年纪。
小琴抱着孩子走到近前,朴国昌接过孩子逗孩子玩:“小福满今天开不开心啊!”
“开心!”
“快不快乐啊?”
“快乐!”小福满的声音奶声奶气回答道。
范秋荣从屋内走出来,虽然收拾过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刚刚哭过,她努力装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实大家心里门清,只是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己。
儿媳妇小琴则是心里想着老谢家说的事,心里琢磨自家男人难道真的不是老谢家人。本来就人微言轻,她可不敢冒冒失失的问出口,免得照遭到一顿毒打。她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发言权。
跟老朴家住一个院的邻居都没有睡,悄咪咪的讨论今天的大新闻,年长的人都觉得那陶老太太说的是真的,可能是朴金宝日日都在眼前,他们倒是没觉得哪里不对,如今听陶奶奶一说,大家恍若如梦初醒,不光这两户人家,整个棚户区都在讨论这件大新闻。
陶奶奶与谢国强一路回到家中,她对儿子说:“国强你也太冲动了,那老朴头可不是什么善类,你惹到他,就等着他报复吧!”
谢国强浑不在意,他说:“怕什么,他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大不了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斗不过一个老头。”
“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这社会的险恶,这老头最好脸,你让他当众难堪,日后他一定想方设法的找你麻烦,早知道你这么冲动,我就不跟你说这件事了。”陶奶奶没想到儿子这么快把这件事捅出去,按照陶奶奶的意思就算捅出去也不是他们首接说,而是借他人之口借刀杀人,如今算是挑明了,首接跟对方结仇了。
“妈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瞻前顾后了,说就说了,他能够把我怎么样,我可不害怕。一人做事一人当,有什么招数让那老头尽管来吧!”谢国强一脸的无所谓,他可没有把朴国昌放在眼里。
陶奶奶道:“你可以防君子但是防不住小人。”
谢国强用废弃的木料给小奶狗东东做了一个精致二层狗屋,十分的温暖舒适还不占地方,它从狗窝探出头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常又缩回去睡觉了,它现在一天天吃的好睡的好,每天都精力旺盛,它要快快长大这样才能够担得起守护一家人的重任。
翌日,老谢家再度出摊,这次摆摊的人又增加,明明谢家出摊够早的,还有比他们家更早的了,姑姑谢彩霞早早的起来帮着哥哥嫂子清洗食材串串,昨晚可能受到了谢国强给老母亲端洗脚水的启发,小朵朵居然端着一盆洗脚水给妈妈谢彩霞洗脚,奶声奶气说:“妈妈洗脚!”
感动的谢彩霞差点哭出来,她紧搂着女儿,感觉只要能够跟女儿在一起,她受的苦都不算什么。
等到了机械厂工人们上班的时间,柴大妞与王春波两口子的摊位依旧十分的火爆,他们俩神气的鼻子都要朝天了。
刘芳菲休息了一天,又精神百倍的复活了,她的大姨妈来的快走的也快,幸好共享空间内囤积了不少女性用品,这个时候的卫生巾还不是很普及,好多人家使用都是可以清洗的卫生带。
谢国强照顾完受伤的刘孝文就匆匆的赶回来了,面对自家惨淡的生意,他一点都不着急。
“媳妇娇娇你们别着急,他们猖狂不了几天了。”
一群人围着那两口子摆摊的小车,两人忙的不亦乐乎,感觉自己就要发财了似的。就在这时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跑了过来。
那些卖串的工人吓了一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给我们让开。”一名警察高声说道。
工人尽数的散开,将场地交给警察们,一名警察拿出证件给柴大妞与王春波两口子看。
“有人举报你们两口子在汤底内加入罂粟壳,请你们配合我们检查。”这名警察表情十分的严肃。
听到警察说汤底里有罂粟壳,周遭的工人脸色大变,这罂粟壳可是让人上瘾的东西。
两口子脸色骤变,王春波想要打翻小吃摊上的汤底,被一个警察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不许动,这些都是物证,我们需要带回去化验。”
柴大妞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吓得呆若木鸡,没有一点反应。
另一个警察用漏勺捞出汤底内的罂粟壳,证据确凿他们就算想抵赖也没用。这两口子被铐上了手铐首接带走了。
“冤枉啊!冤枉啊!”柴大妞不断的大喊大叫。
“给我小心点。”警察训斥道。
王春波一脸的不服,他抬起手指着老谢家说:“警察同志,我举报,好谢家也往汤底里放罂粟壳,你们也把他们抓到。”
逮捕他们两口子的警察说:“你胡说什么,就是这位同志举报了你们这些无良商家。为了一证清白,人家主动让我们队里检测。”
谢国强早就想到这两口子会反咬自己一口,他就把自己的串串香的汤底拿到派出所检测了,证明汤底里没有罂粟壳的成分,他还免费的请警察同志们吃串串香。
“是你,你不得好死!”王春波怒不可遏。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柴大妞声嘶力竭的喊道。
谢国强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说:“真是聒噪,怎么比西双版纳的【电钻知了】还要吵。你们坑害顾客就是你们的不对。”
一想到自己连吃了好几天的罂粟壳,工人们瞬间就炸了,担心自己会上瘾会影响身体,最后还是警察同志出面跟众人解释才消除大伙的不安。
“同志们工友们,少量食用含有罂粟壳的食品只需要过几日就能够代谢排出,无需额外的治疗,你们放心这对犯法的夫妻一定会得到应有的处罚。”
谢国强果然说到做到,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就首接把这抄袭的两口子按死了。他们夫妇的小吃摊车也被警察们拉走了,这边闹出的动静太大了,就连厂领导也出来了,有的小吃摊吓得够呛,生怕他们也会被连累,有些工人有了心理阴影吓得都不敢吃路边摊了。
谢春娇在人群看到了周觉兴的身影,他跟旁人就像不在一个图层似的,带着黑框眼镜的他充满了书卷气。
“周工程师!”谢春娇主动向他打招呼。
站在周觉兴身边的樊鑫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说:“傻小子,人家小姑娘跟你打招呼呢!快点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