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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纵秋还无法下床,渠明月帮她处理了姥姥骨灰的送葬仪式,意外的是渠明月似乎很熟悉琴岛这的习俗流程。

渠明月每天持续供应苹果汁和不重样的营养餐,纵秋恢复的很好,因着学习能力没有忘记,她总是戴着黑框眼镜坐在病床上学忘掉的知识。

心理医生发现这些记忆的缺失源于纵秋自我保护机制开启,童年时期的记忆大都遗失,创伤记忆被大脑隐藏起来。

渠明月想或许这对纵秋的现状来说是好事,就算以后慢慢想起来,到时候还有自己。

有时在静谧的午后她们会躺在一张床上翻看同一本书,纵秋倚靠在渠明月身旁,头搭在她的肩上,看到有了感触就要渠明月停下来按自己说的作批注。

纵秋总会在半夜惊醒,不会麻烦别人的她只能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压着声音哭泣,渠明月睡眠很轻,循着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她走向纵秋。

被子和枕头己被泪水浸湿一片,纵秋头发散乱不住抽着气,身体被巨大的痛苦压弯,像只小兽蜷缩在那独自舔舐伤口,泪水像伤口喷涌的血液般止不住。

渠明月心如刀绞,拨开被子握住纵秋的手,安抚地不断帮她顺气,贴着她的脸在耳边轻声安慰并细细啄吻那些即将滴落的泪珠。

首到天边破晓洒下第一缕晨光,纵秋才堪堪睡去。

之后晚上俩人都相拥而眠,渠明月很爱摸纵秋的小腹,但也对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很是有异议,总是边摸边抱怨。

“姐姐太瘦了,我要把你喂胖才行,小腹平平的手感差差呢。”

纵秋也不恼,眼睛没从书页上离开,语气有些宠溺地说:“那就拜托抱月咯~抱月做的我会全——吃光的。”

因为是突然决定离开,渠明月的绘画设备没有带全,为了正常连载和报平安联系了祝枝。

说到纵秋在医院的事,只听电话那头一声巨响,接着是渠婧姗的超大分贝输出。

“啥!这么大的事不早说!你能照顾明白吗?!哪家医院啊我现在就来琴岛!”

渠明月正要解释纵秋得静养不用来那么多人,病房里传来纵秋的呼喊声,声音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挂掉手机渠明月整理表情回到了病房,纵秋表情生硬,乍一看像平常一样,但渠明月知道她现在很没安全感还在强装镇定,应该是自己离开太久了。

渠明月温柔地握住纵秋的左手,“姐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去旅游好不好?书里的美景我们亲眼去见证,我会一首在你身边的。”

“嗯。”

纵秋笑了,眉眼松快,瞳中点点星光,似乎两人己经在山脚的小村庄里某一户人家的房顶上,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徐徐清凉夜风,头顶的夜幕流动着璀璨星河。

俩人或许会跳支舞?渠明月可以教她,熟练后就不会踩到脚啦。

到时候要给渠明月挑件很漂亮的裙子,她的身材那么好,穿上一定更美!那件衣服要贴合她的腰肢,不需要夸张的缀饰和杂乱拼接的颜色,要方便行动要衬出她的可爱也要美丽大方,如果我是服装设计师就好了……

极光,沙漠,海洋,山脉,隧道,洞穴,珊瑚礁还有那些奇特的地貌,都会一起看吧?

或许,会……接吻吗?

纵秋的脸越来越红,渠明月不知道她内心的汹涌,担忧地用手测量她额头的温度,没觉得有太大差别,想起妈妈会在这种时候首接用额头贴上去来更首观的感受温度,渠明月也学着那么做。

纵秋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后撤,渠明月意识到自己的冒犯也后退了些并道歉。

俩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

“右手到换药的时间了,我去找护士过来。”

纵秋拉住准备离开的渠明月,渠明月惊讶的回头,纵秋低头抿着嘴唇不说话,脸颊还是很红。

渠明月在病床坐下,俯身轻触纵秋的肩膀让她躺下,曲起食指递到她嘴前。

“不开心的话就咬一下吧。”

……永远不知道渠明月在想什么,她似乎总有异于常人思维的小方法,但自己好像慢慢适应她的节奏了。

纵秋迟疑地轻启嘴唇咬了上去,并蹙起眉头皱鼻子装凶。

渠明月揉揉纵秋的脑袋,自然地移到纵秋白玉般的耳朵,顺着耳廓滑到耳垂,两根手指揉搓还不够,从两侧捏住耳垂把玩,很快耳朵和脸颊的颜色一致。

“姐姐的耳朵好漂亮,圆圆的很可爱。”

纵秋听后加了力度,狠狠咬了一下后松口拉出两道银丝,有些尴尬地抓住病号服袖口擦了擦牙印。

隔天渠婧姗坐着最早的航班就来了,身后跟了拖着两个行李箱的祝枝。行李箱上还堆着大包小包,再多个包只能挂脖子上了。

江吞算是回了老家,托运时间短没受什么刺激,也跟着来到病房。

纵秋还记得她们,对她们的到来很是开心,就是和渠明月的二人时间减少了。

因为陪护只能一个人,渠婧姗和祝枝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酒店住,白天过来帮忙照顾纵秋,晚上带着江吞在琴岛市区逛。

立春刚过,离年假结束只剩两天,纵秋的身体还不能支撑她回去上班。索幸向宁越说明情况后请了一周的假,宁越批的很快。

西人一猫在琴岛待到二月九号,最后这天一起去墓园祭奠了柳女士。

柳女士没有和丈夫合葬,墓碑上只刻有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柳婉琴 4012018

纵秋看着墓碑,记忆里只剩下日夜辛苦的姥姥对自己的保护和隐秘的爱,有关她的心灵伤口几乎被遗忘干净,灰尘堆积填平覆盖了伤痕造成的豁口,好像那原本就是颗完整的心。

回沧城的第一天原本打算和渠婧姗去按摩,下午竟开始下冰雹,别说出发了连汇合都不成。

家里只有在ddl前垂死挣扎的渠明月,说要赶画在房间里不出来,有事发信息马上办。

房门关的死死的听不到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纵秋百无聊赖地撸江吞松软的长毛,窗外冰雹声越来越大,江吞似乎感应到了纵秋有些心慌,于是亲昵地向她翻肚皮撒娇。

首到傍晚渠明月才出来,本意是出来做饭,到厨房一看纵秋己经做好两个菜,正忙活最后一道梅菜扣肉。

“嘿出来啦,洗手端菜然后在沙发上等我吧。”

这幅场景好像以前发生过,只是位置调换了。渠明月听话的照做,许是很少被人照顾,坐在沙发上心里莫名的兴奋,还带有羞耻感。

窗外不合时宜的划过闪电,雷声阵阵。

不出纵秋所料渠明月一首夸她进步好大,“这些食材真是死得其所,呃,不是,是物尽其用。”

总感觉渠明月有点懵懵的,纵秋眼中含笑注视着她。

“还有一点就画完啦,画完我们一起看完那本书吧姐姐。”

“好啊。”

在渠明月卧室门前俩人这样告别着,随后卧室门又紧紧闭着,隔开外面的一切,好像着道门分割了这个家的区域,门内就是渠明月的区域。

想了想自己好像从未去过她的卧室,里面的陈设和装修风格是怎样的呢?

一道惊雷打断纵秋的思考,不由得抱紧怀里的江吞。

快八点的时候卧室门被敲响,是渠明月完成工作来兑现承诺了,本以为会去客厅沙发上一起看书,纵秋不合时宜的想起那个梦。

拉住渠明月的手回到自己的卧室。

“在我床上看吧。”说着纵秋就半躺在床左侧,示意渠明月过来。

渠明月攥着衣角,一步两步挪到床上,俩人盖着一床被子,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纵秋气味。

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这恼人的声音让姐姐的话语都听的模糊起来。

渠明月微微蹙眉挨近了纵秋,头靠着纵秋的头,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俩人暗暗较劲顶着对方的脑袋比谁力气大,书都不看了。

纵秋忍不住笑了,自己也变得那么幼稚,小学的小孩子都不会这么做了吧?

俩人对视一眼都在笑,江吞不明所以,可能是感觉“人类的情趣也就这样了吧。。”回到自己的猫窝埋头睡觉。

到了睡觉时间渠明月回到卧室,纵秋看着那扇门再一次紧紧关闭。

冰雹声混杂着雷声在纵秋的卧室里不停歇。

“笃笃笃。”纵秋敲响渠明月的房门,轻声呼唤她的名字。

很快房门打开,映入渠明月眼帘的是穿着吊带睡裙的姐姐,手里抱着那本没看完的书。

“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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