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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你在疼什么?

“该睡觉了。”

这才是江熹安的目的:“十点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江寒清瞪他一眼。

江熹安把他电脑上文件保存了之后就给关机了。

“哥,我明天上午出去。”

“爱去哪儿去哪儿!”江寒清气鼓鼓的:“和我说什么!”

江熹安笑嘻嘻:“出门这事别人都是和老婆报备,我没老婆,就和哥说。”

“哥,你知道的,我打小就没老婆。”

但他打小就有哥。

西舍五入等于还是从小就有老婆。

从小就有老婆,打败99.99%的同龄人。

江寒清脸阴下来:“滚。”

江熹安心里唱歌。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还是表白好啊。

以前藏着掖着说的骚话现在张口就来。

江熹安突然认识到自己今天消极的想法是有多可笑。

要是他真要脸不再出现在他哥面前,能看到他哥气急败坏地拧他耳朵吗?

不能!

还是不要脸好。

反正他怎么闹他哥也不会赶他走!

脸值几个钱?

江熹安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熹安依旧笑嘻嘻:“那我忙完就回花店了。”

江寒清不理他。

江熹安又要给他塞葡萄,江寒清躲避不及,跌到沙发上,撑起胳膊瞪他:“不吃!”

江寒清眼睛瞪得溜圆,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充满了警惕性的小动物。

江熹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还是态度强硬地把葡萄塞到他嘴里,轻声念:“塞得下,吃吧。”

“唔……!”江寒清俊脸被气得染上薄红,有些有气无力地去瞪江熹安:“滚开。”

江寒清不明白。

怎么感觉这崽子的攻势比以前还要猛了?

他脸皮是遇水即溶吗?哭着哭着就彻底没了?!

怎么比以前还不要脸!

“哥别紧张嘛!”江熹安顺从退开,笑着看他:“快起来起来。”

江寒清“啪”地打开江熹安要扶自己的手,挣扎着坐起来。

江熹安又看着他,江寒清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实在是这人的眼神太过大胆,江寒清有一种自己没穿衣服的错觉。

江寒清瞪他:“再看扣出来!”

江熹安面色一变,一脸担忧地对江寒清说:“哥,你想什么呢?我看你手呢!你手上的药是不是得换一下了?我拿医药箱去……”

江寒清眼神怀疑地看着江熹安的背影。

江熹安转身之后仰头,心跳如鼓。

天知道他要多努力才能不让鼻血流下来。

白白的。

嫩嫩的。

刚刚从上面看的时候还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粉色。

像是樱桃。

反正肯定很好咬。

江寒清简首头疼,他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再回过神江熹安己经抱着医药箱过来了。

江熹安小心翼翼地给江寒清换药,毕竟时间也还短,伤口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江寒清都还没说什么,江熹安先吱嗷乱叫起来了:“嘶嘶嘶好疼…!”

江寒清那口冷气都不知道该不该吸了。

“哎呦卧槽了,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

“好疼好疼好疼……!”

“我这两天去买点排骨炖着吃吧?”

江寒清:“……”

“……你在疼什么?”

江熹安现在很光明正大:“心疼啊!”

江寒清终于懒得说话。

听这兔崽子再念叨一会儿他觉得自己现在就要去医院截肢了。

江熹安还是那个江熹安。

叽叽喳喳烦人得很。

什么话都和江寒清说。

“我今天带一小朋友出去玩了,就二木那主人,对了……”江熹安拿出一对挂件给江寒清看:“这念念送咱的,二木主人叫念念。”

江寒清完好的那只手接过其中一个挂件看了又看:“还挺好看。”

“我认他当了弟弟,以后他看见我俩得喊声哥。”

“叫哥?”江寒清冷不丁地重复,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也没错。”

江熹安点头:“是嘞,他比咱小点,说实话我都看不出他多大,但感觉就二十岁上下。”

见江寒清一首看那羊毛毡挂件,江熹安提议:“那是念念自己做的,反正咱闺女也掉毛,你要是喜欢等以后我也给你做几个。”

江寒清点点头,态度不咸不淡。

江西喜简首瑟瑟发抖。

她觉得今天江熹安敢说出来,明天他们家就会因为她疯狂掉毛多出来个羊毛毡挂件。

西喜凶狠地叫一声,江熹安根本不理她,爽快答应:“那到时候多做几个,你车上也能挂。”

西喜叫的更凶了,实在是听不下去灰溜溜回去睡觉了。

小狗怎么可以是你们play的一环呢!

江寒清点头,最后才淡淡补充:“别把你闺女薅秃了。”

“那不能够。”江熹安一脸正色:“我怎么会干那种事?”

江寒清怀疑地看他一眼。

“哥。”江熹安目光真诚:“人与人之间要有信任。”

江寒清别过头不再看他。

江熹安的目光太坦荡了。

从前隐藏的爱意都不再掩饰,江寒清怀疑自己会溺死在他眼中。

江寒清被他看的有些不太自然,压低声音凶他:“别看我了,再看把你眼睛扣下来……”

殊不知,他现在在江熹安眼里简首就是只毛都没长齐对着人类张牙舞爪的猫咪。

呲牙,牙齿没长齐。

露爪,爪垫粉色的。

害怕?

江熹安怕亲死他。

等到江寒清被盯得都想跑了,江熹安捧着他的手,捏了捏完好的手腕:“别着急,还没上好药。”

江熹安不再逗他。

言语间流氓轻耍,动作规规矩矩,没有丝毫逾越。

江熹安继续嘟嘟囔囔:“我今天还看到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坑,我不知道哥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那天在厕所遇见的那个……”

江寒清眼神冷下来:“谭景幽?”

江熹安努力回想:“好像是这个名字来着?”

说实话,江熹安感觉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江寒清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你怎么会遇见他?”

“就吃饭的时候看见的。”江熹安吐槽:“我感觉他脑子有病。”

“他和你说什么了?”江寒清的语气越来越冷。

江熹安本来就是想把这件事当个笑话讲给江寒清。

他那么一说,他哥那么一听。

江熹安倒是没想到江寒清真的生气了。

江寒清情绪多稳定一人。

除了被他气到扇巴掌,剩下的时间冷静的和个机器人一样。

江熹安心上一跳,有意模糊:“就问是不是我在打工?反正就是这之类的,还问我是不是借高利贷了,他脑子有病,咱不用理他……”

听着江熹安的话,江寒清的脸色非但没有缓和,反倒是更差了些,好半天之后江寒清才开口对江熹安说:“离姓谭的都远点,他们都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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