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用不着那么过激。”江熹安眼中露出几分示弱的受伤:“我不是什么洪水野兽,就算要追你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看我这段时间有对你做过什么吗?”江熹安坦然去看江寒清怀疑的眼神,沉声道:“我并没有难道不是吗?”
江熹安又咬了一口苹果,隐去眸中某些情绪,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这苹果不错。”
江寒清也不说话,心上有些烦躁,手摸上了口袋里的烟,然后起身。
“哥。”
江寒清回头看他:“嗯…嗯?唔……!”
下一秒,整个人被江熹安拉到了怀里,江熹安的力气很大,身上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紧接着,江寒清便感觉到唇上一阵柔软的触感,随即苹果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江熹安这次的动作很轻柔,很认真,慢慢地吸吮着江寒清的唇,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
“呼吸。”江熹安的大手轻轻捏了捏江寒清脖子后面那一小块白净皮肤,江寒清登时抖了一下,江熹安松开他之后声音哑然,喉结上下滚动,是说不出的性感。
等到江熹安再俯下身的时候江寒清挣扎着起身,跪在床上失神片刻,然后飞快翻身下去,被气的浑身颤抖,厉声道:“混蛋!”
江寒清一手狠狠抹着唇,另一只扬起的手眼看着就要落下,却只见江熹安闭上眼,老神尚在地冲他挑眉,一副没脸没皮任由他打的无赖样子。
可江熹安就躺在病床上,本就白的人此刻仿佛透明一样。
江熹安没等到巴掌落下,睁开眼后气焰嚣张,得意洋洋地对他说:“看吧哥,这才是对你做了什么,这个时候随你打我。”
“你……!”
江寒清满脸通红,被气得。
但是看起来就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那被亲出了几分艳色的唇瓣,好看的跟花似的,眼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亦或沉沦。
江熹安兴奋舔唇,还在大胆发言:“怎么样?哥?苹果的味道是不是不错?”
他哥一会儿扇巴掌,他就错位亲他手心!
亲亲亲亲亲!
回应江熹安的是发震的摔门声。
江寒清走之前甚至还给江熹安按了床铃,因为刚刚那些大幅度动作,江熹安手背上的针跑了,血登时流出来。
那天江寒清跑到抽烟区,一向没烟瘾的人抽了整整一盒都想不明白那狼崽子是什么时候盯上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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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要下雨了西喜闺女。”
天色渐阴,几分欲雨。
坐在屋檐下,江熹安起身把躺椅往回拽了几分,确保躺椅不会被淋到之后江熹安就没再管它,要带着西喜回屋。
西喜最喜欢的小熊玩偶上午太阳正好的时候被江熹安洗洗放在外面晒了,见雨淅淅沥沥下起来,西喜催促着江熹安去收小熊玩偶。
“干啥啊你?”江熹安被她拽的一个踉跄。
西喜冲江熹安叫:老弟!俺的熊熊还在外面!
江熹安不明所以,只知道按照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来行事,蹲在地上摸了摸西喜毛茸茸的脑袋:“乖啦闺女,你寒爹上班去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回来了……”
西喜的叫声逐渐愤怒:谁想逆爹了!俺的熊熊!熊熊!
江熹安再叹息:“好了好了闺女,别担心,你寒爹带伞了。”
西喜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傻子,哒哒哒冲了出去。
“哎?你干嘛啊?闺女?”
小熊江熹安洗了之后随手放到了花园里那矮灌木上,好在不算高,西喜跳了几下把干了的小熊叼在嘴里。
西喜又向前跑两步,雨瞬间大起来。
短短几分钟路程,西喜回去的时候己经成落水狗了。
江熹安早早拿着粉色毛巾等着她,一冲回来就被江熹安抱住,随即西脚腾空。
西喜满脸惊恐地扑腾着:你你你……!老弟你要干嘛?!
江熹安抱着西喜就进了浴室,放完水之后把狗按到盆里面就是一顿搓,边搓边嫌弃:“哎呦卧槽了闺女,你脏兮兮的,这下不洗不行了……”
江西喜有两个弱点,一是江寒清二是不爱洗澡。
江熹安每次给她洗澡都要绞尽脑汁骗上几句。
江熹安这两天正愁着要找个什么借口给她洗澡,刚好她自己把自己淋湿了,回来的路上看样子还摔到了泥坑,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连带着小熊也脏了。
西喜叫的很凄惨。
虐待!虐待!这是虐待!!!
“哎呦卧槽了闺女,不是我非要洗,是你看看这多脏?看起来和流氓一样,出去以后哪个好人家的狗敢和你做朋友?”
“你要是这样以后就失去你最喜欢那个好朋狗了。”
西喜喜欢和小区里的一条萨摩耶贴贴,萨摩耶软乎乎的胖嘟嘟的,像是甜甜的棉花糖。
西喜的叫声逐渐弱下来,江熹安加大攻势:“对嘛,人家萨摩耶干干净净的,要是和你去跳粪坑成小脏狗了,以后他主人还会让你和人家玩吗?”
西喜嫌弃,一爪子下去洗狗水嘭出来跳到江熹安身上:那是二哈做的,俺才不会那样!
江熹安把沐浴露涂上去揉揉揉,西喜脑袋上都是白色泡沫,江熹安继续念念叨叨:“洗香喷喷,你寒爹回来也会抱抱你……”
西喜再次鄙视:对,会抱俺,你洗干净了也不会抱你。
幸亏江熹安听不懂西喜在说啥,不然又要破防了。
洗干净之后,吹毛毛的环节西喜还是享受的,大爷一样等着江熹安伺候。
洗净吹干之后西喜又是一条漂漂亮亮的好狗狗了!
江熹安拍拍她的小脑袋:“行了闺女,你玩会儿,我去冲个澡。”
给西喜洗澡是个大工程,因为太能闹腾,每次江熹安都要出一身汗。
江熹安洗澡的时候,西喜得意地在落地镜面前转来转去欣赏自己一身漂亮毛发。
江熹安洗完澡后头上盖着毛巾,路过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西喜,然后夸赞:“漂亮狗狗。”
西喜骄傲扬起脑袋。
孤寡小江给西喜洗完澡之后又没事干了,托起腮帮子发呆,在西喜过来的时候一把捞住狗脑袋喃喃自语道:“你寒爹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上次出了那事之后,江熹安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被江寒清提溜回家养伤,连带着花店都不让他去了。
不过江寒清对江熹安还是冷处理,一个月了,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半夜回来了有时候还在打电话。
江熹安有意等他,但是这人生活作息一向规律再加上身体尚在恢复期,几次都是等不到人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清醒之后身上总会有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