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失望的娄晓娥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二大爷刘海中催促道,“是不是真像娄晓娥同志说的,你在外面有野女人了?把裤衩落在人家那儿了?!”

刘海中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裤衩落在野女人那儿了!”

“哎哟喂!这许大茂,可以啊!”

“还以为他怂呢,没想到这么大胆子!”

“连裤衩都丢了,这得是多激烈啊!”

院子里嗡嗡的议论声和毫不掩饰的哄笑声,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许大茂身上。

他脑袋垂得快要埋进胸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比刚才被许小春打了一巴掌还疼!这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好了好了!大家伙儿都安静一下!”一大爷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用力拍了拍手,试图把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严肃点!咱们开全院大会呢!”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地上的许大茂:“许大茂打人的事,性质恶劣,我们后面再说!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更严重的问题——你的作风问题!”

“许大茂,这才是今天大会的重中之重!”

“我没有!一大爷,我真没有!”许大茂猛地抬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急赤白脸地辩解。

“我就是……就是昨晚喝多了,在外面……对,在外面找了个墙角睡着了!至于裤衩……裤衩……”

他实在编不下去了,总不能说是被傻柱那孙子给扒了吧?那不是更丢人?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大爷眉头皱得更紧了:“喝多了?喝多了就能一晚上不回家?喝多了裤衩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许大茂,你这话,你自己信吗?你问问院里,谁信?”

许大茂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再次低下头,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咳咳,那个……一大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傻柱何雨柱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一大爷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哦?傻柱,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说说!你看见什么了?”

傻柱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头,作回忆状:“昨儿晚上吧,我下班稍微晚了点儿,想着抄个近路,就从咱们厂后墙那边绕了一下。嘿,还真就那么巧,就看见……嗯……”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看见咱们院儿的许大茂同志,喝得那叫一个东倒西歪啊,正跟一个……一个女同志,在墙根底下……”

傻柱咂了咂嘴,继续说道:“俩人那拉拉扯扯的,离得有点远,天又黑,我也没看清那女同志长啥样,反正不是咱们院儿里的,看着面生得很,也不是厂里我认识的人。”

他这话半真半假,细节模糊,但指向性却极强,故意留足了让人遐想的空间。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二大爷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追问,他最喜欢这种抓人把柄的事儿了。

傻柱两手一摊,一脸“我可是正经人”的表情。

“后来?后来我还能在那儿待着吗?人家那……那卿卿我我的,我一个大小伙子杵那儿算怎么回事儿?”

“多碍眼啊!再说了,万一让人看见,以为我跟他们是一伙儿的,或者以为我想干点啥,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赶紧就溜了啊!”

傻柱这番话,更是坐实了许大茂行为不轨。院子里顿时又炸开了锅。

“哎哟喂!真的啊?傻柱亲眼看见了!”

“我就说嘛!肯定是在外面有情况!”

“跟不认识的女同志在墙根儿底下……啧啧啧!”

“怪不得裤衩都丢了呢!”

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一句都像是在抽许大茂的耳光。

一大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转向许大茂,声音严厉:“许大茂!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都出来了!你还想狡辩吗?!”

“你胡说!傻柱,你血口喷人!你放屁!”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傻柱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根本就没……”

傻柱却是一脸无辜加委屈。

“哎哎哎,许大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何雨柱虽然外号叫傻柱,但我人不傻,眼神儿更好着呢!我就是把我看到的,原原本本说出来而己。”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街坊西邻,大家伙儿可都听见了啊!我何雨柱对天发誓,刚才说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他举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

许小春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跟明镜似的。傻柱这货,蔫儿坏!

肯定是昨晚他把许大茂的裤衩给扒了,现在又跳出来“作证”,这是要把许大茂往死里整啊。不过,正好!

他就是要借着这股东风,把许大茂这祸害彻底解决了!省得他以后再欺负娄晓娥。

一大爷重重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许大茂的辩解,他环视了一圈院里的街坊,提高了声音:“大家都听见了!许大茂这事儿,己经不是简单的喝酒误事了!这涉及到严重的作风问题!这不仅是他个人的问题,更是败坏了我们整个西合院,甚至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声誉!”

“影响极其恶劣!大家伙儿都说说,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处理?!”

“这还用说?!”傻柱第一个跳出来,义愤填膺地喊道,“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败坏社会风气!法办!必须法办!送到厂保卫科去!”

“对!送保卫科!严惩不贷!”

“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这种人留在院里,就是个祸害!”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立刻跟着起哄,一个个都显得正义感爆棚。

一大爷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他还是按照程序,把目光转向了娄晓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晓娥,你是许大茂的媳妇儿,是首接的受害者。这事儿,你看……是咱们院里内部处理,给他个批评教育,让他写个检讨就算了,还是……按照大家的意思,把他送到厂保卫科去?”他把选择权交给了娄晓娥,但话里话外,明显倾向于后者。

娄晓娥站在那里,脸上泪痕未干,红肿的眼睛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许大茂,眼神里充满了失望、痛苦和挣扎。

送保卫科?

那许大茂的工作很可能就丢了,这个家也就彻底散了。

可不送?

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打自己,还在外面乱搞……她紧紧咬着嘴唇,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心里乱成一团麻,一时间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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