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在门口和神秘人眼神交流后,走进了房间,看着桌上的照片,“这个陈秀兰,竟然还妄想成为尚夫人。”
“有野心,好啊,这是好事。”尚清影将照片和信封递给宋妈,叮嘱,“保护敏慧,要全部烧了。”
“嗯。”
宋妈麻利地去了卫生间,拿出一个不锈钢盆,将照片在不锈钢盆里烧成灰烬。
……
庄园里传出一个消息:秀兰姨病了。
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装病。
反正以她在尚家的地位,也没有哪个人敢质问。
“那个陈秀兰,没病。”宋妈去外面兜了一圈回来,跟尚清影小声说着,“估计是这两天看到你,心里有鬼,作的。”
“先搞搞她的心态,这样她就很容易出错。”尚清影眼眸犀利地眯起,“接下来,尚家可有好戏看了。”
……
初夏的午后,宋妈端了一盘水果给尚左思送去。
“思思小姐,这是厨房今天下午刚买的水果,可新鲜了,我啊,先给你端了一盘过来。”
尚左思看着献媚的宋妈,想着她可是照顾尚清影的贴身老妈子,现在都来讨好她……
“放那吧。”尚左思嘲讽,“你怎么不先给清影妹妹送过去呢。”
“唉,我都没看到她人在哪儿。”
宋妈语音刚落,就对着前方拐角的地方惊呼,“那是清影小姐吗?”
“哪儿?”尚左思顺着宋妈手指的方向看去,恍惚间,是看到尚清影的背影,而跟她同行的还有个男人衣着的身影。
“天啦!”宋妈惊呼,“清影小姐才回来几天,怎么就找男人了?我不信!”
尚左思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突然激动起来。
尚清影在家里和男人私会乱搞。
如果让所有人知道了,她肯定会颜面扫尽。
看她还怎么好意思待在这个家,怎么有脸嫁到齐家。
“走,我们去看看。”尚左思拉着宋妈就要去抓脏。
“思思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宋妈嘴上喊着不去,脚可没少走一步,“万一是我们看错了呢,清影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哎呀,你就别在维护她了。放心吧,你没了尚清影,还有我,我会让你留在尚家的。”
“清影小姐真不是这样的人……”
俩人边说边追,追着追着,竟追到了尚正怀的书房。
“好你个尚清影,竟然爸爸的书房里乱搞!”尚左思己经坚信是尚清影在和野男人厮混了,“今天我就要把你和你的野男人一起抓到爸爸面前,看你还怎么狡辩!”
“哎哟,思思小姐,不要啊。”宋妈假装阻拦,心里却嘀咕:你倒是快点推门进啊!
“宋妈,你是个好人,但你跟错了主人。”
“思思小姐,我是为你好。”
“放心吧。”尚左思胸有成竹地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妈,你快叫爸爸来书房。”
“你爸说要来书房睡午觉,己经在路上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
“什么事啊?”
“妈,你快过来,你快来书房看好戏。”
“什么好戏啊?”
“你来了就知道了。”
“好吧,我这就来。”
尚左思刚结束和母亲的通话,就看到父亲己经背着手,慢悠悠地往书房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尚正怀凝着眉头,“围着书房干嘛?都散了,别吵着我睡午觉。”
“爸,有人在你书房干坏事。”尚左思己经迫不及待想让父亲进去抓尚清影和野男人了,“爸,你去书房看啊,书房的床脏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床脏了?”尚正怀满脸疑惑地同时,打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是个套间,外间是个可以办公学习的书房,里面还有一间卧室,是尚正怀的专用卧房。
尚左思第一个冲进书房,着急地打开了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床上,真的有人躺在上面。
而此时,张梅也过来了。
“你们在看什么?”张梅走进卧室,呵斥着:“这床上的人是谁?”
尚左思一副看好戏地咧着嘴,“肯定是不要脸的人!”
佣人们听到动静也都围了过来,不敢说话的同时,也好奇,到底是谁躺在庄园男主人的床上?
张梅气恼地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陈秀兰风韵犹存的穿着黑色吊带蕾丝睡裙,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扭动着。
“啊——”张梅尖叫,将床上的陈秀兰拽了起来,大声喊着,“你在干什么?尚正怀,她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
尚正怀大汗淋漓,“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张梅怒瞪着自己的丈夫,指着床上的女人:“这就是你想要来睡的午觉?”
“这你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床上有她啊。”
尚正怀天生好色,陈秀兰今年三十八岁,正是风姿绰约。
想当年,他睡陈秀兰的时候,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没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如此性感迷人,看的他春心荡漾。
若不是其他人在,他还真再想好好品尝一下。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有些惋惜的尚正怀掩埋了自己心思,解释着:“咳咳,会不会是秀兰走错了房间?”
但这个解释,众人似乎都不相信,张梅更是从丈夫眼中看出了他和陈秀兰的不干净。
迷糊中的陈秀兰可算是有点清醒了,瞪大眼眸,不知所措地望着张梅,又看向门口的一众人。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得体,而且房间也不是自己的房间。
噗通一声,陈秀兰跪在了地上,努力辩解,“夫人,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秀兰姨,你怎么跑到我爸的床上来了?”尚左思大跌眼镜地摇头,“你怎么可以……这……你身上的睡衣还是我妈的!”
如果说是陈秀兰自己走错了房间,那她身上的睡衣又该怎么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陈秀兰跪在地上解释,“夫人夫人,您要相信我,我十六岁就在尚家做佣人,这二十多年,我从来没有拿过主人的东西……”
“都穿到身上了,还想狡辩!”张梅剜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她动不了自己的丈夫,但必须好好惩治一下家里的这群妖精。
否则,指不定哪天,家里其他妖精爬上她丈夫的床,像李玉那样,还生下贱种。
“说,你到底偷了我多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