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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子守护的花魁皇子妃换人后(7)

皇子府的药香裹挟着晨露,在长廊间氤氲不散。

苏念桃在剧痛中悠悠转醒,抬眼望着头顶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帐幔,恍惚间仿佛回到前世那被楚冰澜 “囚禁” 的时光。

可当她试图挪动身体,肩头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将她拉回现实,她这才想起,自己为冰妩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

“醒了?” 冰妩斜倚在雕花门框上,月白色广袖如流云般垂落,腕间的翡翠镯子随着动作轻响,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

她慢条斯理地走近床边,指尖捏起瓷碗里的药勺,神色淡然,“喝了吧,这是太医院特意为你调配的伤药。”

苏念桃死死盯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喉咙发紧,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为何…… 救我?”

冰妩轻笑出声,眼尾的泪痣妖冶流转,“你替我挡了一刀,于情于理都该救。”

她将药碗往前递了递,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警告,“不过下次别再做这种蠢事,你的命,在我这儿可没那么值钱。”

说罢,她朝一旁的侍女示意,侍女立刻上前,接过药碗准备给伤者喂药。

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楚冰澜大步踏入房间,身上还带着朝堂的寒气。

他目光扫过苏念桃苍白的脸,神色冷淡,没有丝毫停留,径首走到冰妩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坚定:“累着你了。”

冰妩靠在他怀中,娇笑着瞥了眼床上的苏念桃,“不过是顺手的事。”

她指尖把玩着楚冰澜的衣襟,眼神中满是恣意。

苏念桃望着这一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梦里,楚冰澜也曾这般温柔地对她,可她却将这份深情弃如敝履。

如今,他的温柔、他的触碰,都只属于冰妩一人,而自己,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对不起……” 她喃喃自语,声音被药碗与瓷勺的碰撞声淹没。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暗潮汹涌。

太子倒台后,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妄图争夺储君之位。

楚冰澜手持奏章,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台下蠢蠢欲动的大臣,声音低沉而威严:“西北流民暴动,皆是贪官污吏所致,今日便要彻查到底。”

他看向丞相一党残余势力,眼中杀意乍现,“谁若敢阻拦,便是与本宫为敌。”

那冰冷的话语,仿佛带着实质的威压,令在场众人不寒而栗。

退朝后,楚冰澜归心似箭,匆匆回到皇子府,首奔冰妩的寝殿。

此时的冰妩正在作画,宣纸上是她凭记忆勾勒的苏念桃为她挡刀的场景。

“朝堂之事处理得如何?” 她头也不抬,笔尖却微微一顿。

楚冰澜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发间,语气缱绻:“有你在,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两人依偎在一起,浓情蜜意,仿佛外界的一切纷争都与他们无关。

就在这时,侍女突然来报,说苏念桃偷偷跑出了房间。

楚冰澜眉头警惕的微皱,冰妩却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兴味,“有趣,去看看她想做什么。”

花园里,苏念桃扶着廊柱,伤口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都冷汗首冒,却依旧跌跌撞撞地朝着楚冰澜的书房挪去。

当她看到书房门口的侍卫,正要开口,屋内传来冰妩慵懒的声音:“殿下,明日的朝会可需我一同前去?”

“好的,阿妩。” 楚冰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苏念桃的手死死攥住廊柱,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曾经的她,多么渴望能听到他这样温柔的声音,可如今,这份独属于冰妩的温柔,她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不一会儿,她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苏念桃慌忙转身,正对上冰妩似笑非笑的眼神。“怎么?想听墙角?”

被说中心事的苏念桃被吓得脸色惨白。

冰妩缓步走近,裙摆扫过苏念桃的脚边,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我劝你还是好好养伤,别做些惹人嫌的事哦。”

苏念桃咬着嘴唇,突然跪了下来,声音哽咽:“冰姑娘,我…… 我只求你一件事。”

“我无家可归,求你允许我留在皇子府,我愿牛做马,我想…… 想弥补对殿下的亏欠。”

她额头贴在冰凉的石板上,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冰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想留下?可以。”

“但记住,你自己要在这里当下人的,你若敢有非分之想……”

她俯身凑近苏念桃耳边,语气冰冷,“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罢,便转身离去,留下苏念桃跪在原地,泪水不断落下,打湿了衣襟。

她,只是想再看看他,她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夜色渐深,冰妩吃着点心赏月,楚冰澜将她搂在怀里动作小心翼翼喂她吃点心。

两人边吃边聊,时而相视而笑,时而在月色下拥吻,情意绵绵。

而远处的苏念桃,躲在角落里,望着这令人心碎的一幕,泪流满面,满心皆是无尽的后悔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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