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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有娇女

刚进门就看到本该睡着的人儿己经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许是眼睛不舒服,双手一首在揉。

“念念怎么醒了?”白袁青快步过去把人抱进怀里,顺便把她揉眼睛的手握在手心,又抬起她小脸认真端详了一番,别说眼睛了,整张脸都是红的:“老白,把大夫叫过来。”

“不要……”话刚说出口白箬梨就捂住嘴巴,这个声音是谁的?好难听!

“念念乖!只是把个脉,顺便看看念念的眼睛,不然念念难受是不是?”

“嗯……”白箬梨无精打采的靠在爹爹怀里,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哭这么久了!

可是这张纸是她写了这么多天,最满意的一张了。

被弄脏了,一想到还要回去重写她就好难过!真的气死她了!

所以她小小地报复了三姐姐一下!

娘亲说,比起做个只知道让自己吃亏的烂好人,不如做个假好人,这样既不会对自己的名声有损,又能让自己过的舒心。

念念虽然还不太理解,但不妨碍她觉得娘亲说的很对!

假好人是什么她暂时还不知道,但要她吃亏是不可能的!

所以念念故意在院子里嚷嚷的那么大声,不管三姐姐说了什么,反正这事就是念念没错!

想起什么,赶紧把右手举起来,本该攥的紧紧的纸这会儿不见了。

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画出和那张一样让娘亲满意的字,不知道又要在书案前站多久……

光是想想,白箬梨又难过了起来。

不过许是刚刚哭了太久,眼泪都流干了,瘪了好久的嘴,就是没掉一滴泪。

江献音把她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有些失笑,这丫头,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但下一秒脸上的情绪就转变为心疼,她没教过她这么哭啊!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这样一来这几天得多难捱?

殊不知大半都是白箬梨真情实感的爆发,想到以后还要被拘着,不能偷懒的日子她是一天都不想过了啊!

过去想把她抱进怀里,结果被白袁青躲了过去。

江献音伸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

短短几个时辰,就己经这样了?她这个亲娘都不让抱?

那可不行!

好在小丫头还算有良心,看到她伸着的双手,自己主动张开怀抱让抱。

白袁青见此,只好把她递了过去。

“娘亲,纸不见了……”她太难过了啊!这个时候只有娘亲才懂她的悲伤!

“没关系,念念到时候再回去写一张就好了。”说完这话,就感觉怀里的小人一僵,江献音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把嘴角控制住。

“可是,再写也不是那张了……”所以不要让她写啦!

能忍着这么难听的嗓子也要说出这话,可想而知她是有多抗拒了。

“娘亲让人帮你找回来好不好?”

“嗯!”找回来好啊!太好了!

“念念的纸不是给爹爹了吗?”白袁青这时候插嘴。

听到这话,白箬梨梦猛地转头,真的吗?她做到了?

“念念写的很好!爹爹把那幅字裱起来好不好?”白袁青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轻哄。

为了这幅字这么难过,他的念念满是赤诚,这可不行,以后不得被欺负?

想到这,白袁青眉梢皱的满是纹路,看起来虽然沉重,但也显老不少。

“不要,脏了……”实际上是那字白箬梨自个觉得羞耻,尽管她不认字,也知道自己写出来的和哥哥的不一样,这要是裱起来,丢的是她的脸!

“不脏!”白袁青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眼里满是慈爱。

是对白箬榆都未有过的慈爱。

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的江献音面上不动神色,心里早己九曲十八弯,这么说来,她还要多谢那母女俩了?

既然这样,她可得好好选个嬷嬷,尽一尽她这嫡母的责任!

对比起三小姐水深火热的生活,白箬梨可谓是称心如意了。

这段时间下来,她的房间己经快被爹爹送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堆满了,娘亲为此还特意给她开了个小库房存着。

爹爹半月里会来看她十来回,就算不在正院歇着,也会来一起用膳,深得好处的白箬梨哄人越发灵活。

从最开始的要给爹爹夹菜,甚至到后面还说要给爹爹做点心,当然了,她也只是去厨房转一圈,顺便提前巡视一下自己的晚膳,动手是一点不能的。

白相对此倒是有所知,不过女儿能为他进厨房己经很让人感动了,再说,他堂堂相府的千金大小姐,从不需要学这些。

虽然是这样,但他和同僚出去吃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酒楼,白袁青和和郎中令和户部尚书坐在雅阁。

“听说贵公子深得太子殿下赏识,白相,真是可喜可贺啊!”

“谈不上什么赏识。”白袁青摆手:“他小小年纪现在能做成什么?再说,侍奉殿下是他为人臣子该做的!”

“白相说的是!受教了!受教了啊!”

郎中令举杯喝酒,此时就算揭了过去。

后来还是“家有悍妻”的户部尚书说到自己爱妻最近在教女儿规矩,所以才有空出来喝一杯。

说到女儿,原本可有可无端着酒杯的白相眸光微动。

“我家那丫头啊!小小年纪就稳得很,也不调皮,哪像那小子啊!这个年纪恨不得上房揭瓦。”郎中令调笑,但他话语里的丫头显然是府里的嫡出小姐。

“是吗?我女儿就不,活泼灵动的很。”白袁青应声,话语里都是骄傲。

“哦?”郎中令有些诧异,要知道白相刚刚提起他家公子都没这样,说到小姐倒是有话聊了?

今日本就是他邀户部尚书来吃酒,出宫门的时候碰到了白相,就随口相邀了,没想到少与大臣来往的白相竟会同意。

结果他来是来了,话倒是没两句,那户部尚书在白相面前又变成了闷葫芦,这调节气氛的重任不就落到他身上了吗?

没想到他绞尽脑汁提的东西白相不感兴趣,说起朝中大事也就一句:“今日是私下聚会,不谈公事”就给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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