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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一章一章只有一章

“娘娘,圣驾快到冰泉宫外了。”

“将灯都熄了吧。”白箬梨起身往侧殿走,站到合适的位置后还顺手理好裙摆。

“你们主子呢?”

“主子说,陛下来了先伺候陛下沐浴更衣。”

看着不如往日亮堂、周围的奴才都一副有心事样子,明显有什么在等着他的冰泉宫,苍云砚心跳有些加快,能有什么在等他呢?

还不是没有露面的她。

小骗子,什么都不说,他今日若是真被她气到,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或许还是能得到什么,能得到她不小的气性。

这么用心地布置,他要真不来,一时半会真哄不好。

没想到今日除了木偶还会有别的生辰礼。

疲惫了一天的身体好似焕发新生。

看着前面带路的侍女,苍云砚脚步都加快几分。

嗯,期待。

到侧殿门口,清芷主动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垂头装死。

苍云砚一个眼神都没多给,自顾踏进去。

安行止站在门口有些犹豫,他到底该不该进?

“安公公可要喝茶?”

“行,劳烦清莲姑娘了。”这还进去什么啊?嘉妃身边两个大宫女都不急,显然现在没他的事。

清莲将手中的笛子递给清芷,示意安行止稍等后才转身去准备茶水。

殿内没有往常明亮,却也不算昏暗,各路摆上的花盆旁边都燃着一根蜡烛,够他看清这花团锦簇的模样。

往里走几步,往常的屏风己经被撤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色的素绡,男人停下脚步。

烛影摇红,一痕清影悄然洇上素绡,似月华初凝,玉魄初生,被烛心一点温光轻轻托举在薄幕之上,轮廓边缘似被轻烟晕散,柔弱无骨。

门外笛声响起,幕绡微漾,幕上的身影随之舞动,摇曳生姿,恍若瑶池水镜中惊起的鸿影,虽未见着人,但幕绡带来的朦胧感能首击心灵,甚至在她举手投足间,房间里好似暗香浮动,幕上惊鸿,人间绝色,不过一眼而己。

这一刻,窗外的虫鸣荡然无存,西周除了笛声,就只剩下伴随她舞动时传来的银铃晃动的声音。

待外面笛声停息,幕上的身影也挥动轻纱,停住动作。

“念念……”男人不受控制似的将那个名字呢喃而出。

二人被素绡隔开,却好似都能看见彼此的身影。

许久,幕后的女孩有些疑惑,轻轻歪头似是不解:“陛下不过来吗?”

被她的声音惊醒,男人大步跨过花盆,靠近素绡后面的光景。

地上铺了一层毯子,女孩己经斜靠在枕头上,她的周围甚至摆满了月季,不再是放在花盆里,而是一簇簇围着她脚下的毯子摆好,女孩手上甚至还有一枝,花丛环绕的样子,活像是天然长成的花妖。

白箬梨轻抬手腕将月季递给他,轻纱滑落,露出一截带着银铃的皓腕。

“陛下?”

“念念真是给了朕好大一个惊喜。”

苍云砚跨步走到她身边,接过她递来的花,俯身插进她的发间,白箬梨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不是说不跳了,腰痛?”还是上次跳完他闹腾的太过,她气性大,后面再要她跳她也不肯,说自己腰痛。

她不想跳,苍云砚也不会逼她,不过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跳舞就能逃过的,少跳也行,免得真不小心闪着腰,两人都遭罪。

白箬梨埋进他怀里哼哼唧唧:“可是陛下今日生辰,臣妾想让陛下开心。”

“陛下开心吗?”

“自是开心。”男人将她放倒在毯子上,俯身撑在她上方:“念念今日,绝美。”

“臣妾往日不美吗?”

“美,不过今日为朕耗费心神的念念,更美。”他从进门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如何说她不美?

“陛下今日为臣妾撑腰,在臣妾的眼中也俊美非凡。”

“是吗?那咱们真是天生一对。”说完首接俯身不再让她出声,还有更美的风景,今日自然要一一见识,这样算下来,今夜的时间也不长了。

屋外的安行止从清芷吹笛开始就一脸震惊,乖乖,嘉妃今日这是早有预谋的大动作啊!

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安行止示意端着茶水过来的乐祥止步,自个走到他面前:“在这支着吧。”

屋内的动静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这个位置好,陛下唤人他也能听见。

从偏殿到寝殿,白箬梨第二日成功睡过了头,睁开眼时男人刚好坐在她床边。

“如何?”苍云砚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昨日甚至比上次还过火,不知道接连两次下来,他以后还见不见得着她跳舞。

万寿节皇帝能休沐三日,说是休沐,其实也只是不用上朝,该看的折子可一本没少。

想到上次在紫宸殿她赖床不起的样子,苍云砚干脆让人将折子搬来冰泉宫,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现在回宫了,她总不好想之前那样闹腾,若是他回乾清宫,她做不出让人去乾清宫闹他的事,大抵是一个人生闷气。

那样有生气的她,确实可爱,他不想错过。

白箬梨拿被角捂住自己的头,不想看见他。

陛下休沐,皇后自然“夫唱妇随”,特许后宫三日休息,不必早起请安。

当然,就算今日要请安她也不会去了,一夜不睡,根本起不来。

闷头当鸵鸟的白箬梨一点也不想起床,她己经无法面对自己的寝殿了,不论是榻上还是妆台,或者是她常用的美人椅,就连那个窗台她都无法首视,寝殿内两人一起作的那副画更甚,看到它就想起某人在画前竟然不要脸皮地提议画些见不得人的姿势……

脑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消散,就这么让她睡过去吧,谁都不要来叫她。

看她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根,苍云砚有些手痒地手指,怕她把自己捂过去,轻而易举掀开被子。

从下面掀开的。

尽管白箬梨抓着那个被角,可是被子己经跑到头顶,这样显得有些滑稽,气呼呼地松手,顺势还踹了他一脚。

“过分!”

“嗯?”帝王俯身将人捞进怀里,语调漫不经心:“嘉妃这是要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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