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自己之后一定会被国民政府礼送处境的,没准还能带点赔款回去。
“快点儿,快点儿过来帮忙,这些尸体还要处理呢。”
众人看着何时更拖过来的焦尸,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但其他人都没动,何时更大声说道:“别站着看热闹了,过来帮忙,咱们垒一个京观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响应,所有人都表示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完美传承了华夏传统文化。
唯一的小问题是现场的小鬼子“熟人”数量比较多,好在完整的颅骨还是很容易弄下来的,尸体可以肥地,也算是对这些日寇物尽其用。
谷寿夫一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他看到玩家们手起刀落的开始用日军脑袋堆什么东西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毕竟都是大中华文化区教育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京观这种传统手艺。
等,等一下,这剧本不太对吧!
谷寿夫的内心在咆哮,他很想大喊一声:我是战俘,你们要遵守《日内瓦公约》!
但是他现在不敢喊眼前的这群国军士兵和他了解中的国军显然有本质上的不同,至少他们对自己毫无尊重和恐惧可言,并且看这情况,还不打算把自己交给刮民党军官当战功。
“我是谷寿夫!我是第六师团师团长!我要求享受《日内瓦公约》的待遇!我要见你们长官!你们长官呢!”
谷寿夫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但站在他身边的新兵直接掏出手枪打断了他另一个膝盖。
“狗叫什么,一会儿你也得上去。”
谷寿夫挣扎的更厉害的,开始用日语各种大喊大叫,在场的有些玩家能听懂,有些只能听懂个大概,还有些完全就是听乐子,欣赏谷寿夫挣扎的熊样。
也许是觉得即将上路的京观标志太烦人,新兵直接抽出匕首,一刀砍下了谷寿夫的左脚,在对方的惨叫声中,把谷寿夫的左脚塞进了他的嘴里,同时暴力卸掉了他的双臂。
专业的卸关节他不会,但暴力扯他会啊。
“卧槽,老哥牛逼!”
“这招可以的,话说能不能来个凌迟?”
“那个属于手艺活儿,不好弄啊。”
“我对凌迟没意见,但一套下来,行刑人的心理健康谁负责?”
“算了算了,来点简单直白的,就堆京观吧。”
玩家们继续在“熟人”堆里忙活着,谷寿夫则完全叫不出来,只能躺在地上哼哼,绝望地等待着最终时刻的到来,祈祷能有援兵来救自己。
遗憾的是,没有援兵。
因为第六师团崩溃的速度堪比撞上了黑色星期四的美国股市,就算其他日军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儿,军队的调动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更何况现在日军已经分散在广袤的区域内扫荡战场,此时要重新集结起来增援第六师团,需要几天时间。
几天,凌迟也就两三天啊,更何况玩家们只是简单堆了个京观。
在玩家们的努力下,最终这座京观汇聚了大概两千颗脑袋,继续认真找找的话,肯定还有更多脑袋堆上去,但战场那么大,很多地方因为玩家之前的“熟人批量产出工程”还在烧着呢,里面的尸体都快被加工成骨粉了。
既然如此,只能先用这些祭奠祖先了,毕竟是第一次,手艺潮点很正常。
“把谷寿夫拖过来!”
何时更对着下面的战友们大喊一声,然后新兵就拖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谷寿夫来到了草草垒成的京观前。
这名刽子手也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京观上的装饰品,吓得都尿裤子了。
日本的神道教和武士道精神中,头颅被视为灵魂的所在,被砍头意味着死者灵魂无法安息,无法回到靖国神社,这对他们来说是极大的恐惧。
另外,日军士兵受到军国主义洗脑,强调荣誉和宁死不降,但斩首而死被视为一种极大的侮辱,不仅是对个人的羞辱,也是对家族和国家的侮辱。因此,他们宁愿自杀也不愿被俘后遭到斩首。
当然了,日本高层的迷信程度肯定比民间弱一点点,谷寿夫现在主要是害怕死亡。
“这游戏自由度这么高,咱们就不能来点更刺激的?”
新兵拎着死狗一样的谷寿夫,对于一刀了解对方这件事表示非常不爽。
侵华日军用残暴的手段害死了我们多少同胞,凭什么不能以暴制暴,这可是人类最朴素的思想感情,更何况这货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战犯,死的太舒服可不行。
“我们肯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专门料理这个畜生,但咱们有火焰喷射器。”
旁边的月城拍了拍自己的装备,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懂得笑容。
“好主意,开搞!”何时更竖起大拇指,开始跟其他玩家准备家伙事儿。
烧死是人类所能经历的最极端的痛苦之一,其过程涉及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但对于小鬼子,任何仁慈都是多余的东西,只有火焰能净化它们的罪恶。
很快,谷寿夫就被绑在了类似十字架的行刑架上,玩家们纷纷亮出了自己的火焰喷射器,准备从里到外让对方感受到来自东方大陆的温暖。
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的谷寿夫疯狂挣扎,咒骂,但毫无意义,因为很快它就被高温狠狠拥抱,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声,那声音不像人类,分明是畜生的声音。
有些玩家觉得不忍,倒不是他们同情小鬼子,只是单纯觉得残忍而已,但一想到小鬼子经常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那份不忍很快被踩的稀碎。
善良和仁慈是给人的,禽兽不如的玩意儿没资格享受这些。
“不错嘛,这照片非常有艺术感。”
柳齐满意的看着手中新鲜出炉的照片,他此时在南京的中央日报总部,该报纸1928年创刊,直接挂靠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堪称「蒋总裁の御用广播站」。
不过现在相关人员只能瑟瑟发抖,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冲进来的,孤身一人就把所有人抓起来集中到了一个房间里,然后亮出了自己的“诚意”。
“胡先生,这箱子里……”柳齐打开箱子,是满满登登的大洋。
“而这个箱子里……”柳齐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登登的炸药。
意思很明确,是拿钱办事儿,还是炸药升天,自己选一个。
胡先生很想展现一下自己文人的风骨,然后还没开口,柳齐的M1911就先他一步顶在了他的脑门上,脸上的笑容无疑是在问他“你敢不敢赌我的枪里没有子弹”。
作为一个给委员长卖命的文人,胡主编拥有灵活的腰杆儿,立刻做出了正确选择。
很快,柳齐提供的劲爆照片就上了中央日报的头版头条。
「日寇授首,谷寿夫末路,第六师团惨败虹桥」
照片是京观和燃烧的谷寿夫尸体,第二张照片则是玩家新兵在谷寿夫被烧的外焦里嫩后,把它的脑袋砍下来,踩在脚下,面露微笑的照片。
对1937年的华夏大地来说,这幅照片实在是过于有冲击力。
很多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