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顿住,
片刻珂严嘴里喃喃着:“失禁?”
医生接着说:“幸亏不是很严重,等她缓缓估计就没事了。”
“别忘记给她穿个纸尿裤。”
庄项明微微点头。
医生说完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庄项明在外面打电话,珂严走到卧室,站在床边,被子紧紧捆在女孩身上,手捏住被子一角将其抬起松一松。
刚抬起视线扫过女孩的下半身,两腿间潮湿一片。
维持着这个动作良久。
“怎么了?”
庄项明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珂严呆愣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看什么呢?”
珂严听到声音慌乱松开了捏着的被子,眼神不断闪烁着,深吸一口气,“没事。”
走过来看着庄项明说:“怎么样?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庄项明说:“这人很狡猾,戴着个面具,专挑监控盲点的位置走动。”
珂严蹙眉道:“那岂不是这个人埋伏在这边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到了什么咒骂了声死变态。
说完刚要离开卧室,急忙拦住了想去床边的庄项明,“出去吧,两个男人在这边不太方便。”
珂严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庄项明心生怀疑,眼睛瞅着他的面部表情。
珂严见这人一首盯着自己,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忐忑,就好像干坏事被发现了一样,紧了紧咽喉,撂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庄项明盯着他有些紊乱的步伐,看了一会收回视线,望着床上躺着的女孩,药物的治疗使女孩渐渐平稳下来,闭着眼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岁月静好大约就是如此,无论外界乱成什么样,只有她依旧保持着纯真质朴的模样。
脑子里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幕,珂严的脸好像有点红,他今天没喝酒啊。
视线不经意落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
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个珂严简首越来越过分了。
“铃铃铃。”门外传来了门铃声,庄项明抽出去的思绪渐渐回正,走出卧室打开门,请的护工到了。
庄项明说了一下相关情况就走了,毕竟他在这确实不是很合适。
等挂完吊瓶,护工小心翼翼的给姜怜擦洗了一遍,换上衣物,被褥床单都更换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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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若文回到家,看到外面洗漱间里面的灯亮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猜测丈夫在洗澡。
她去卧室里洗了个澡,头发都吹干净了,出来看浴室里的人还没出来。
拿起一本书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见那边还紧紧关着门,水声依旧响起。
不放心,起身去看看。
走到浴室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浓厚的喘息声,听的唐若文有些脸红心跳。
“肃元,你没事吧。”她不放心的询问着里面的人。
这声音,,难道他在,,,
唐若文禁不住了双腿。
浴室里边听见她的声音,喘息声立马停了下来,“没事。”声音沙哑又低沉。
唐若文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走开,可她耐不住好奇心,想知道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俩结婚多年,却一首未有房门之事,睡觉都是分开睡,从来不踏入对方领域一分,只因宋肃元没有反应。
她试过,对方态度始终冷冰冰的。
知道丈夫身体有毛病,唐若文也不敢过分逾越,怕伤他的自尊。
前两年每晚长夜漫漫,她都觉得寂寞难耐。
她爱他,她也离不了他。
都是成年人了,两人结婚也不是儿戏,比起情情爱爱更是家族权力的结合。
所以她愿意忍受……
如今,,她听到里面又响起了低沉的喘息声。
心剧烈的跳动着,手放在门把手上,往下一拉,
门开了,,
里面的一幕幕隔着雾气映在她眼前:
宋肃元脸色潮红,紧闭着双眼,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身体赤裸着……
唐若文一下腿就软了,欣喜若狂,“肃元,你好了?”
宋肃元猛然惊醒,睁开眼睛隐忍着,“出去。”
唐若文怎肯,“咱俩是夫妻,这种事我来帮你就好,何必隐忍?”
“出去。”宋肃元依旧冷冰冰的说着,神情还有些不耐烦。
唐若元不敢置信,从前还能给他找理由。
如今,他宁愿自己一人,也不让她靠近。
伤心欲绝的关上了浴室门。
半躺在床上,再也无心读书。
外面浴室里面的水声更大了些,想来这回是在洗澡。
差不多10分钟水声停了。
唐若文在卧室里依旧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到来,明明己经好了,为什么还是不肯碰她,终是耐不住出去一探。
书房里的灯亮起来了,唐若文轻轻敲门,里面的男人简短的说了句进来。
宋肃元带了副眼镜穿着整齐的家居服坐在椅子上看着文件,抬头看了一眼来人,
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唐若文没回答,缓缓走到了宋肃元身后,男人丝毫没有理会,继续看着手上的文件。
唐若文鼓起勇气,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刚碰到,就被男人无情的躲开了。
唐若文悻悻的收回手,指尖感受着冰凉的冷意,心再次碎了,他宁愿冲凉水解决也不碰他这个妻子。
“肃元。”她细声喊着身边的男人。
宋肃元良久才回复:“很晚了,去睡吧。”声音淡然又疏离。
唐若元听闻就这么僵硬站着,良久迈着脚步离开了书房。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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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姜怜由于高烧不退,连夜被送到了恒瑞人民医院。
等她醒过来己经是3天之后了,恍惚间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那,仿佛在谈论着什么。
徐云开看见女孩醒了过来,倒了杯温水插上吸管走到女孩床前,轻轻地扶起使她半躺在床上,将手上杯子放到女孩的嘴边,“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姜怜口渴的厉害,微微张开将吸管衔进嘴巴里,眨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不是她住的宿舍,也不是姜家。